第41节(1/2)

作品:《纨绔对咬

他的声音。

    白照宁害怕得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天亮了才敢哭出来。

    这样断电的情况也是持续了三天才恢复供电,白照宁就再也没关过灯,24小时都要开着。

    时隔三周终于能见到司徒尽,是因为白照宁偶然在衣柜的一个行李包里发现了纸笔。

    他花了半天时间,给司徒尽写了一封信,然后放到了拿饭的那个小窗口外。

    然后晚上司徒尽就进来看他了。

    司徒尽的头上缠着纱布,嘴角也有淤青,白照宁支支吾吾的问了对方怎么受伤了,司徒尽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他说是纪俞打的。

    “他为什么打你。”白照宁说着,不敢看对方一眼。

    司徒尽将人从地板上拽起来到沙发上坐下,他口吻像是质疑一般反问对方:“你觉得他为什么打我。”

    “因为……我?”

    司徒尽笑而不语,他从外套口袋里摸出那张纸,当着白照宁的面打开又看了一遍。

    白照宁坐在一边如坐针毡,他记得自己写错了好几个字,司徒尽该不会要惩罚他吧。

    司徒尽看完后把信递给对方,“念。”

    “可以不……”白照宁觉得这很羞耻很别扭,有些话就是因为他说不出口才用笔写出来的,可他又不敢忤逆对方,“我…好的。”

    司徒尽拍了拍自己的腿,白照宁就会意的坐上去,可他实在为难,只能面朝着对方,用那张纸挡住了自己的脸。

    “念。”司徒尽依旧惜字如金道。

    白照宁整张脸几乎要贴到信纸上去,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细语念起那些字来:

    “司徒尽,你在家吗,我的腺体好痛,它是不是生病了,你可以给我请个医生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纪俞……”

    念到纪俞这两个字时,白照宁停了下来,他看了司徒尽一眼,司徒尽示意他继续念。

    “纪俞说我的腺体有点坏了,要定时吃药,我已经很久没吃药,我有点难受,你可以进来看看我吗……”白照宁愈发小声,“念完了……”

    司徒尽从肺里呼出一口不太顺心的气,他问:“你也知道你生病了?”

    “病了,但是也好了。”白照宁心里发寒,“是难受要吃药了。”

    “你知道你生的什么病吗。”司徒尽夺回对方手上的信纸叠好收进口袋,“纪俞是怎么告诉你的?”

    “腺体衰……”

    “腺体衰竭是不是?”司徒尽又急着打断对方的话。

    白照宁嗯了一声,不敢多嘴。

    “你跟他身边这一年,他除了给你好好治病,他在你身上动的手脚你都没发现?”司徒尽说着说着就火气上脸了,“现在腺体痛了是不是想到他了?”

    “我怎么了……?”白照宁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同为alpha,他隔三差五给你打信息素依赖剂你就一点也察觉不到?白照宁你是不是傻子?!”司徒尽说着就推开对方的衣袖,“他是不是给你从这里打针。”

    “嗯……”

    “把你关起来的这一个月感觉怎么样,闻不到纪俞的信息素是不是觉得特别心烦焦虑?!”司徒尽咄咄逼人道。

    白照宁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你把我关起来才……”

    “还嘴硬!”司徒尽严肃起来,“是不是还没关够!”

    听到这话白照宁立马慌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alpha腺体衰竭的时候会对最亲密的ga信息素产生依赖,而他却同为alpha,只能在你最腺体最虚弱的时候给你打他信息素的依赖剂,用药物干扰强行赋予依赖效果,只要你以后腺体一痛你就会情不自禁想到他,现在我告诉你了,你知道了吗!”

    这件事对司徒尽来说也是相当的炸裂和痛苦,以至于他花了差不多一个月不准让白照宁进食,才大致八九的将对方身体里的依赖剂药物残留清空干净。

    白照宁恍惚了一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自己问他?”

    “不,不要了不要了!”白照宁慌得连忙摆手拒绝,“我不见他我不见他!我再也不见他了!”

    司徒尽板着脸给对方擦了擦眼泪,又难得心软的把人套进怀里,“告诉我,那现在腺体是怎么个痛法?”

    “就是痛……”白照宁哽咽着,“脖子酸酸的,想咬人……”

    司徒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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