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你还在想她吗

 没几分钟,时清辞点开红点,看到了来自朋友,同事的点赞和评论。

    她特意屏蔽了时衢,给她发消息就只有夏槐安。

    夏槐安从她的照片中推测出很多讯息,直接问她: “昨天发烧了现在怎么样了”

    时清辞: “还成,打了三小时点滴。”

    夏槐安: “谁陪你去的”她很敏锐,对时清辞了解很深,知道时清辞不是会发朋友圈展示“惨状”的人,她跟大多数人一样,留给别人的只有光鲜明艳的一面。

    时清辞: “谢朝真。”

    夏槐安: “……”她就知道是这样。 “你们复合吗”

    时清辞不回答。

    夏槐安从时清辞的沉默中得到答案: “今天要去吗我请假陪你”

    时清辞: “不用了,我没事,你忙去吧。”她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幼稚又可笑,夏槐安看穿她的心思,那谢朝真呢时清辞手忙脚乱地删除那条动态,将手机扔到一边,拖着沉重的身体起床洗漱。等到忙完了再度钻回到被窝时,她看到谢朝真发来的消息: “记得去挂水。”

    时清辞很想说不用,她没发烧了,昨天还开了药,吃个三天就能变好,咳嗽鼻塞也影响不了什么。可像抱怨也像撒娇,她打了一行字,最后默默删掉,只回复一个: “好。”她没去,反正谢朝真也不会知道。生病的时候比以往更任性,懒惰且不爱动弹。

    时清辞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三天没见好,嗓子眼里像滚刀子,她只得在第四天的时候跑一趟医院挂水。白天的床位比较挤,多得是坐在椅子上的,耳中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时清辞暗暗叹息,脑子里开始新一轮的“早知道”。她已经尽可能削减自己作死的次数了,可还是没能杜绝,毕竟作死是人的本能。

    回家的时候快两点了,时清辞神色恹恹。

    到小区门口时候,时清辞一眼就看见谢朝真,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比她稍微高一点的女人,栗色的短发,戴着耳钉。两人关系不错,那短发女人伸手摸了摸谢朝真的脑袋,谢朝真没躲。

    时清辞知道自己看上第一眼的时候就该走了,可她双腿像是黏在原地,自我折磨似的看谢朝真跟别人亲昵。

    她在动态中展现的不是自己所有生活,谢朝真也同样。一次次浏览中,她只能靠着文字猜测谢朝真当时的心情,而无法拼凑出她这些年的历程。分开之后,各自走各自的路,认识不同的人。她曾想过谢朝真会有新的归宿,她曾以为自己能给出真挚的祝福,可真到看见那一幕时,大脑里只余下一片空白。

    时清辞回神时,谢朝真已经看见她了。

    她仓皇地转身,维持着平日里的步伐,好让“逃离”没那么狼狈。

    “午饭吃了吗”谢朝真问,她看见时清辞手背挂针留下的胶带,打了三天点滴还没见好吗谢朝真有些困惑,但很快的,就想明白了,时清辞的“好”是敷衍她的。

    就像此刻的“吃了”。

    时清辞在划清界限。

    谢朝真捕捉到了这一点,关怀的话语咽了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时清辞一直没回头看。

    先到是的二栋,谢朝真走上台阶时,忽地朝着时清辞解释一句: “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学姐,她要离开了。”也没等时清辞应声,她就快步转进单元门,失去踪迹。

    时清辞眨了眨眼,吹到脸上的风很冷。

    身边没了脚步声,她才敢回头。

    她忽然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周,总算是送走了流感。

    今年的除夕在月底,学校里已经放假了。

    朋友圈里是同事们对学生们充满羡慕的哀嚎,如果她没有辞职,大概得工作到二十七才能回家,到了家里待不到初四,又得在时衢的目送下匆匆忙忙地走。

    可能是在同一个市,时衢跟她说了一句“回家过年”后就没催她,也没问具体的时间。

    就算她在除夕当天才回老家,时衢也不会多说什么。在随时就能见面后,见面本身就变得不再特殊。

    时清辞是二十八那天回家的,车上载着一猫一狗,路上堵了大半个小时。把车停在院子里后,时衢匆匆忙忙地过来接走她的“小可爱”,还没忘记横她一眼,抱怨道: “谁家猫和狗取客儿,玄晖那样绕口的名字”

    时清辞笑着调侃: “您不是喊她小白和小花吗”

    时衢招呼一声,向来高傲的狸花也化身“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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