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你还在想她吗

,人总要学会跟自己和解。”

    谢朝真抿了抿唇,她不太喜欢跟别人谈论这样的话题,尤其是危崖。在危崖的目光下,她总觉得自己的心思无处遁形,而伪装只是一种自以为是。如果回来的时候她没有遇到时清辞,她或许会真的会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心平气和。可石子再度落入心湖,砸开了冰封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好像能释怀,好像不可以,她自己也说不清。

    危崖给谢朝真留下喘息的空间,她没有步步紧逼,话题一转,又回到未来的“旅行”上:“你想要什么样的纪念品?算了,问你你也只会说 ‘随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怀习惯。”

    跟时清辞学的。谢朝真心中有答案。

    好的、坏的,她都刻印在灵魂里,然后不知不觉中染上对方的色彩。

    危崖一挑眉,说:“走神了啊。”

    谢朝真歉疚一笑,她的精神不好,越发容易心不在焉。

    危崖又问:“介意我开窗吗?”屋子里的酒气很浓,她其实进来就看到了空瓶。昨天谢朝真在跟同学聚会,可散了之后仍旧独自喝酒,大概遇到一些不痛快的事,但回忆只在现实痛苦的时候才显得美好啊,很多人的回想都是一次又一次撕裂伤疤,要么麻木,要么痛彻心扉。

    谢朝真不怎么怕冷,她一点头,没等危崖这个客人动手。

    开窗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对面那栋楼落去。

    她知道看不到时清辞,但还是想看。

    她好像陷在了一种清醒的沉醉里。

    时清辞昨天提到“告别”,那么昨夜是最后一次相见吗?

    第20章

    时清辞回家后先伺候家里的两个小祖宗,又洗了个澡,然后抛开一切倒头就睡。只是她的睡眠不是很好,总是梦到谢朝真给她发消息,然后就从睡梦中惊醒。反反复复,等到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很疼,像是被斧子劈了。时清辞皱起的眉头舒展不开,她按了按眉心,摸到了枕头边的手机。置顶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夏槐安给她发了不少消息,最早的来自昨晚。

    时清辞回复: “我刚睡醒呢,没事。”

    夏槐安的回应很快: “你什么时候昼夜颠倒了以前你连午睡都不。”她显然没有等时清辞回答的耐心,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拨过去,等接通了后,立马劈头盖脸地甩下了一长串话语。

    “你怎么到家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你跟谢朝真双双携手把家还然后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呢。晚上没回复就算了,白天一整天也没有个音讯。我给你打了电话也不理,吓得我以为出事了。通过王希文加了谢朝真好友问,她跟你一个德行,老半天才回复我,给了没屁点用的讯息。”

    失踪一整个白天的时清辞赶忙道歉: “我错了。”只是一开口就被陌生的嗓音吓了一跳,像是口中含了几颗粗粝的石块,比鸭子的嘎嘎声还要难听。

    夏槐安听出异样,问: “你怎么了”

    时清辞窸窸窣窣地坐起身,说: “大概是睡多了,昨天喝太多。”

    夏槐安一听觉得更不对劲了: “你在聚会上连杯子都没碰,喝的空气吗”

    时清辞也没隐瞒夏槐安,坦诚道: “在谢朝真家里喝的。”

    夏槐安: “然后酒后乱性了一整天所以两个人都没空回消息”

    时清辞哑着嗓子说: “……你不要乱猜。”

    夏槐安: “你还是别说话了,这声音我听着都难受。得喝了多少才这样好好休息,吃点药,我要忙会儿去,跪安吧。”

    时清辞哑然失笑,挂了电话坐在床上发呆。嗓子像吞了刀片,身体也没什么力气,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烫得能煮鸡蛋。迟钝的意识传来了“感冒了”这一糟糕的讯号,时清辞神色恹恹的,准备先自己吃颗退烧药挺一晚上,毕竟流感高发期,诊所里不见得有空位。

    吱呀一声轻响。

    房间门被鬼鬼祟祟的客儿推开,它迈着轻快的步子进来,前爪搭在了床沿,扬着一副永恒的笑脸。猫猫女王向来骄横,时清辞还以为它会飞奔上床,来个“泰山压顶”,可它难得地没有嬉闹,只安静地坐在一边,把尾巴甩到了客儿的身上。

    时清辞没什么兴致,可还是强撑着抚摸着小猫小狗,听着它们愉悦的呼噜声,至少心情能轻快。

    她不饿,然而小宝贝们需要进食。她只能拖着沉重的肉体,踩着虚浮的脚步起来煮鸡胸肉。

    锅里水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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