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作品:《你还在想她吗

,说接了一些活,让她不用担心。

    感动之余,她更多的是一种彷徨无奈。

    她也忍不住回想,如果填报志愿的时候她接到了时清辞的电话或者是看到了消息,她们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就没那么远?她们之间的裂隙是不是就没那么大?

    可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这个快递不是她的。

    箱子里的信是她写给时清辞的。

    大二的时候,她答应过时清辞要去见她,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赛事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因为自己的失约跟时清辞道歉,时清辞原谅她了。十一月底的时候,时清辞告诉她腾出了时间,要飞过来找她。她当然是高兴的,心想着,十二月四日正好是时清辞的生日,她可以跟时清辞在一起,而不是看着屏幕那头的热闹,一个人在寂寂中对远在天涯的时清辞送祝福了。

    那时候的她以为自己能够平衡好的,可事实上等时清辞来得时候恰好是她最忙碌的时候,她没办法抛下一起奋斗的组员不顾,也做不到扔下时清辞不管。她两头奔忙,但最后什么都做不好。她整个人淹没在疲惫的海洋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

    明明是该相拥的,但她们吵架了。

    其实过去也有过,在那段时间,看不见对方的“惊恐”和“不安感”爬满了身心,渐渐地覆盖了往昔的快乐。

    她像是个木偶人,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要不是你在填志愿的时候没有理我,会变成这样吗?”

    时清辞的声音变成了一根尖锐的刺,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她只能够无力地道歉。

    她以为会好转的,可一气之下的时清辞选择了不告而别,兀自回到了学校。

    G市的夜向来是热闹喧嚣的。

    可一切都跟她无关,她拥有的只有一种寂寥和难堪。

    她不想算了,她给时清辞打电话没人接,她给时清辞发消息没有任何回复。

    这样的时候除了算了还能怎么办呢?

    “我们不合适。”发这句话的时候谢朝真是伤心又委屈,还夹杂着赌气。

    这时候的时清辞回复得很快,她说:“行。”

    谢朝真很少再去回忆当时的绝望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将时清辞的联系方式删除。后来她又给时清辞写了一封信。

    一南一北,她们这辈子都不要再碰面了。

    这像是一个诅咒。

    从那个凛冽的冬天开始,她们没有再重逢了。

    直到又一个冬。

    信是她写的,除了那封诀别书,其他的很多内容都不记得了。

    课业、社团的事都很忙碌,谢朝真又想学点别的东西,白天没有什么闲暇。

    她只能在寂静的深夜里,就着台灯写下了点滴的心事。

    那时候除了落笔的沙沙声,她不敢因为趣事笑,怕惊扰了室友的好梦。

    后来,她不写信了。室友问她:“分手了吗?”又告诉她“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点头说“是”。

    但是时清辞这三个字真的成了她过不去的坎。

    是她的美梦与噩梦。

    谢朝真踉跄着起身,仓皇地寻找着胶带,好像将这箱子封起来,就能将记忆里的往事也一并压住。

    她朝着箱子上瞥了一眼,地址是栋.

    真巧啊,难怪快递员会送错。

    她该怎么对待这接踵而来的巧合?

    箱子里是时清辞的旧物,要还给她的。

    -

    那头的时清辞还在为落在车上的雨伞哀嚎。

    “我说,就是一把破雨伞,买新的不就得了?诶?你让让,别挡着我看客儿和玄晖宝贝。”夏槐安的声音响起,催促着时清辞挪开那张挡住了可爱耶耶和狸花猫的脸。

    时清辞挪了挪,她说:“这是雨伞的事情吗?”

    夏槐安眨眼:“ 不是雨伞是雨衣?”她蹙着眉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半晌后才说,“有了,你去张贴寻物启事吧。”

    时清辞:“……”她就不该对夏槐安抱有期望,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垮着脸说,“我有病吗?”

    夏槐安笑,反问:“没有吗?”

    时清辞气得不行,直接将视频通话给断了,给夏槐安发了个消息:“你完了,不准看了。”

    夏槐安:“等我有空了就上门撸狗撸猫。”

    夏槐安:“我完没完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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