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1/2)

作品:《今夜不谈情+番外

我也想要更多。”

    苏壹瞪大双眼。

    要,要在车里?

    耳朵猛地一痛,鼻子被咬:“想什么呢你?”

    “呃,没,没想什么?”

    “真没想?”

    “想…在想改签哪一班高铁比较好~”

    “车票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怎么,雷鸣还没给你们透露,他要把公司卖给千厦吗?”

    “诶?”

    “这事,我说了就算。”

    “宝贝,锦总,你…下来说好不好?我那个,腿有点麻了。”主要是太仓促了,她俩姿势没坐对,她侧扭着身体,腰和腿都累得够呛。

    屁股下还坐着被锦缘随手丢进来的帽子。

    锦缘睨她一眼,坐到边上,葱白手指在她心口抵着,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她:“你要出差谈工作我不拦着,但今天不许走,回去跟我把话说完,再把校花校草接回来。”

    好霸道!但某人好喜欢!故作傲娇道:“你到底是爱它们还是爱我?”

    “爱你。”

    锦缘接话接得太快,苏壹酝酿的傲娇小脾气都无处发作。算了算了,锦女王开窍了,足矣。

    苏壹将自己打回原形,化身黏人精:“宝贝,我也爱你,最爱你~”

    “还走吗?还生气吗?”

    “不走,不气。”苏壹对准锦缘的唇吻了又吻,“我才不想谈工作,我只想跟你谈感情~”

    这天夜里,和好如初的两人相拥而卧,锦缘也袒露心扉,跟苏壹讲述了自己那段仅谈了两个月的草率“初恋”。

    那是她研究生时期的师姐,放达不羁、热烈洒脱的性格,连续几个月直白赤/裸地向她表达了爱意,而她不讨厌不排斥,就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某天师姐去了她家里一起吃晚饭,王兰女士那天也正好出差到京平,顺道来看她,撞破了她们的关系。

    锦缘想说她们是同学、朋友,可师姐却不顾及她的意愿,抢在她之前直言说她们是情侣。

    锦妈妈怒不可遏,将二人痛骂了一顿,骂她们有违常伦,不知廉耻。

    师姐不是个会迎合讨好、忍气吞声的人,被责骂后当场就跟锦妈妈理论起来,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不欢而散。

    一夜,她们都没有联系过对方。

    也是那次,锦缘明白了师姐爱的只是自己,而她也没有那么爱师姐。

    第二天,她就提出了分手。

    师姐只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想好了。

    她说是。

    此后,她们再无联系。

    母亲回衡原后,只将此事告诉了父亲一人。

    尽管锦缘言明说已经分手,但父亲母亲还是轮番来京平,轮番通过电话对她进行思想教育,告诫她不要误入歧途走岔了路,让自己和家人蒙羞。

    父母亲的训诫也一遍遍提醒着她,她选人的眼光有多差,她的情感有多迟钝,才会遇人不淑,才会这么愚笨地开始一段恋情又这么轻率地结束一段恋情,这段难堪的经历让本就不好的亲子关系雪上加霜。

    听了锦缘的“故事”,苏壹回首往昔,回忆和锦缘相识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更加地能够理解和体谅锦缘了。

    正因为锦缘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在满足自己情感需求的同时,才要将家庭和睦考虑进去。

    或许谈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但两个人若想长长久久相伴终老,那她们的结合,必然就变成了两个家庭的事。是大爱,而非小情。

    “宝贝,”苏壹从被子里蠕/动着爬上来,带着腥甜的气息吻在锦缘唇角,“再说一遍,不,再说十遍你爱我嘛,我想听了。”

    锦缘偏了偏头,她并非嫌弃自己的味道,她只是不愿在这种时候发出…不像她声音的声音。

    盛开的玫瑰被人撚住花瓣轻磨,迎风的花蕊不胜娇羞被浸泡在春水中。

    狂风席卷,天气突变,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将晶莹剔透的春水搅动起阵阵涟漪。

    “锦总,”某人覆身紧贴,舌忝进敏/感耳廓,手上未停,调笑道,“宝贝,这么能忍啊?”见锦缘咬紧贝齿不松,就又坏笑着换了个称呼,“老婆~想要更多吗?”

    苏主管存了心磨起人来,锦总这座冰山也只能坚持两个回合。

    到第三场时,冰山美人终是败下阵开口讨饶,喑哑着连说了好几遍“我爱你”,还有一遍恶狠狠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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