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1/2)

作品:《替身编号005

享,利润削减。在方案起草阶段,各方已经谈不下去了,最后只能无疾而终。”顿了顿,联首露出难得的缅怀神色,“我妻子是这个计划的提出者之一。”

    已故的第一夫人是享有盛誉的医生,这点全民皆知。

    “可惜,她没能活着看到我们攻克癌症,”联首说,“实现她的梦想是我毕生之愿。”

    祁染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国家的制度在制衡上非常有效,但也有很大的弊端,议会和夏厅常年被不同的政党统率,联首提出激进的法案,议会很容易驳回。所以过去每一届政府没有特别大的错误,也没有特别大的成就,”联首说,“没有集权,改革是推行不下去的。众合党天天觉得我要做封建君主,真可笑,最后一个实权皇帝已经死了两百年,民众早不信君权神授那套了,还指望有人向我三呼万岁?我不过是为了践行我竞选时的诺言,我要让这个国家走向复兴。”

    他的语气是如此坚定沉稳,让人肃然起敬。

    祁染想了想,只能说:“抗议的人迟早会理解您的苦心的,阁下。”

    联首对这个恭维没有反应,问:“那你呢?”

    “您有我的选票。”

    “哪次?”

    祁染愣了愣,随即意识到,如果想表达支持,是会强调两次都投的。“第二次大选的时候,我没有参与,”他说,“我弟弟刚刚阵亡。”

    联首立刻端正了神色:“抱歉,我对你的损失深表遗憾。”

    祁染沉默片刻,找到了最合适的回答:“他为国家战死,我很骄傲。”

    联首望向钟长诀:“你有个聪明的秘书。”

    此时,他本人的秘书卡明斯走来,提醒他该去和联合航空的总裁会晤了。联首做了个失陪的手势:“你们年轻人好好享受舞会吧。”

    祁染看着联首和卡明斯的背影,手指摩挲着滴酒未动的杯子。看起来,联首实在像忧国忧民的仁臣义士。

    他感觉胳膊触碰到了什么,转过头,熟悉的侧脸映入眼帘,心脏猛地停了一瞬。“我们要跳舞吗?”

    这不是个好主意。现在,任何身体接触都不是好主意。

    钟长诀摇了摇头,他舒了口气。

    然后对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祁染看了眼终端:“现在?晚宴还没有结束。”

    钟长诀不答,揽住他的腰,推着他向前,人群像潮水一样散开。

    宴会厅旁有个露天花园,夜晚凉风习习,耐不住主厅气闷的人们拿着酒杯,倚着石柱,三三两两交谈着。他们走到白色拱顶入口,和安保人员打过招呼,徒步走出去。

    今夜多云,遮蔽了星光,花园外的小路黑影幢幢,盖住了两个潜行的人影。

    “你要带我去哪?”祁染压低了声音问。

    “快到了。”

    祁染回头,宴会厅只剩金黄色的光晕。高大的树木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很快,这最后一点光线也凐灭了。

    黑暗中,他隐约辨别出前方有建筑物的影子。这情景让人发毛,但钟长诀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握是如此强壮有力,他安心下来。

    走近看,原来是一座木屋,像是从前守林员住的地方,现在已经废弃。

    钟长诀拉着他走上台阶,很轻松就破开了门。夜色深沉,两个人的影子在微弱的星光下紧紧相依,宛如一体。

    周围的树木替他们隔绝了世界。

    “来这儿干什么?”祁染问。

    钟长诀还没有放开他。大拇指摩挲过手腕的脉搏,轻轻勾住终端的搭扣,轻巧的解锁声后,终端从手上滑落。

    祁染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脸。那只手沿着胳膊往上,扣住了他的后颈。

    又是微弱的一声咔哒,另一个终端落在了地板上。

    甩脱碍事的电子设备,大手拢住他的后腰,猛地往下一拖。他惊呼一声,仰面倒在屋内的木桌上。

    身前的黑影压下来,在他发出疑问前,捂住了他的嘴。

    冰凉的桌面触感粗糙,磨得他浑身紧绷起来。他把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上,使劲往前推。军装上挂着各种金属制成的勋章,硬硬地硌着手心。

    双方力量太过悬殊,他有种垂死挣扎的无力感。这个人把他从宴会上拖出来,就是为了找个私密的地方干他吗?

    这些天,他确实感到对方似有若无的欲求,但最终没有发生。

    如果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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