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女摄政王

依旧只知那日见到的平南王,一个年轻貌美,极有魅力的女子,比她长到这么大,见到的所有女子都要漂亮,竟是把持着朝政的大齐权臣。

    她简而言之,“五年前,本王膝盖受了伤,幸而有他,本王的腿才没有落下病根儿,后来,本王势力渐起,他便奉本王为主了。”

    是先平南王与王妃去世的那一日,她在院中的雪里跪了一夜,第二日膝盖红肿,双腿麻木,几乎几日不能下床,管家请来了御医,便是张寅,幸而遇到他,张寅医术高明,那时却只是一个小小医正,他大抵也猜到了一些缘由,也为她的孝心所感,之后便成了平南王府的常用御医。

    小姑娘点点头,“嗯!师父他人很好的!对我也很好!”

    一个人若非良善,又怎会只是见其可怜,便在路边捡个孩子回家,再抚养多年长大呢。

    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随即转了话题,眼眸明亮,看着司徒云昭,“对了!平南王,我近日还在研习古书上讲的催眠之术,用以心理治疗,您可要试一试?”

    司徒云昭喜欢一切新奇的东西,不抗拒且尊重,便来了些兴趣,“哦?如何催眠?有何疗效?”

    “就是通过引导令人入睡,可以令人说出内心压抑或最深层次的事情,也可以通过此法使人放松内心,舒缓郁结,因为常常郁结存在的原因便是压抑在心底,若如此便能宣泄出来,达到舒缓的效果。曾经西域的摄魂术也是如此,不过那多用来害人,控制他人,朝朝代代的医者慢慢改良了摄魂术变为催眠术,用以心理治疗。”

    “倒是有点意思。”

    “心情极度压抑或崩溃时,用此方法可以放松一下,对于您的郁结之症说不定有些帮助,您可要一试?”

    司徒云昭眼眸黯淡下来,眉头跳了跳,“不必了,本王的心结在何处本王自己清楚。”

    张汶活的纯粹简单,情绪外放,便是对着司徒云昭,也丝毫不加掩饰,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她有些失望地低下头,“我暂时还学艺不精,待日后,一定会把您的郁结之症治好的!”

    “本王这是心病,无药可医,你如何治好本王?”

    “行医者,哪里有靠病人自己医自己的道理呢,若病人能治好自己,还要我们大夫做什么!”

    司徒云昭忍俊不禁,“本王的心病无药可医,只能靠自己痊愈,这话可是你师父说的。”

    小姑娘傻笑两声,“不好意思么师父,但我始终是这样想的。”

    “你除却诊脉和催眠术,还会些什么?”

    张汶如实回答,“风寒内症,各类外伤都略懂一些,只是不大精通,治疗一些普通的伤病都是可以的。”

    司徒云昭始终躺在摇椅里,双目轻阖,淡声道,“你可愿侍本王为主?为本王所用,听本王的命令行事?”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愿意,我愿意。”

    “嗯。那你便随你师父一般,唤本王一声主上就是了。从今往后,这平南王府你也可常来,本王府上女眷多,有个女御医,也方便些。”

    小御医敏捷地捕捉到了“女眷多”这个词,她有王夫和孩子了么?可从未听人提起过,便忐忑地问,“你成亲了吗?”

    司徒云昭只觉得心中颤动,成亲?她脑中闪过司徒清潇的面容,冷声道,“没有。”

    笠日。乾阳宫。

    皇帝龙袍齐整,戴着平天冠,坐在龙椅上,“咳咳——众位爱卿,新岁已至,今夜便是新岁宴会了,朕这身子怕是不大好,无法主持宴会,不如就交由平南王来主持。”

    众臣自然无有异议,司徒云昭立在群臣之首,却道,“这新岁宴,说到底是陛下家宴众臣,臣一介外人,不合适。”

    无人想到平南王突然推脱,众臣便开始议论纷纷,“这——”

    各位王爷的党羽见有机可趁,也有些坐不住了,一位大臣提议,“既然陛下龙体欠安,那自然是该由国之储君担此大任,既是为人臣,更是为人子的责任所在。”

    另一位大臣见此机会,转了转眼珠,“陛下,太子年纪尚轻,还未经太多历练,何以担此场面,不如让赵王来,赵王是陛下的长子,也理应为陛下分担,为诸王作出表率。”

    皇帝两边衡量再三,摆摆手示意,重重地咳了咳,“那便让太子与赵王一同主持吧,他们一个是嫡子,一个是长子,便代表了朕的皇子们。”

    重华殿。

    一年一朝的新岁宴来临,群臣聚集在此,重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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