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人指责。

    她说,她不是自愿的,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人们乐于看他人痛苦,比起真相,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希望的。

    其实她也有几乎,只要把伤害她的人说出来……

    可她说不出口,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不知名的诅咒,每次想要说出“教导主任侵.犯了我”时,她的嘴就哑了,每次想将其写下来时,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学校将她退学,家长不愿意认她,昔日的友人嘲笑她讽刺她。

    绝望是世上最可怕的病,它像一个无声的死神,让人溺死在无法呼吸的心跳声里。

    高木从高楼上坠落的时候,野岛太是在的,他正想上楼去,劝说她活下来,可是没能来得及。

    或许……就算上了楼,也劝不住。

    因为他不是医生,也不是良药,他只是一个一脚踏入光明的病人,不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野岛太疯了,他无视别人的流言蜚语,无视老师和家长对他的责骂,疯一般地跑了。

    流浪和没有流浪,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阴暗,一样的孤独。

    直到有一天,几个衣着奇怪的人找到了他。

    【“你确定就是这小子?”】

    【“对,按照我们找到的数据,他就是最在乎高木织的人。”】

    听见女孩的名字,野岛太抬起头来。

    [“你们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我们有复活高木织的办法,你来不来?”】

    复活……人死了,是可以复活的吗?

    【“只要你愿意按照我们说的来做,就可以让她复活。”】

    【“看,她的脑袋是完整的,只要大脑还在,人就不算死,不是吗?”】

    【“快了,等她重新开始说话的时候,复活就完全成功了。”】

    …

    ……

    …………

    河边的草地很干净,微风吹过,草坪如湖水般泛起涟漪。

    白发少年在河道上走着。

    “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评价道,“那样活过来的根本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咒物。

    “不,甚至不能算披人皮,最多算顶了个人头。”

    按照老校长之后的招供,害高木织怀孕自杀,以及后来做成咒物,都是诅咒师指使他们做的。

    因为她的父亲得罪了一个诅咒师。

    “那群家伙真是恶心。”五条悟停下脚步,朝河面扔了块石头。

    “那个什么太也很恶心,就算是暗恋的女孩子,变成那样还认,恋爱脑不可活。”

    “……我能理解他。”杰却如是说。

    “哈?”五条悟转头看他,“杰,你不会是觉得他很可怜,那样做也有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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