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或许没考警校?”

    降谷零刚才已经从他们口中得知了昭裕的全名和身份,他摇摇头道:“不,事实上我根本没听过白马总监除了白马探之外还有一个儿子。按照你们所说,白马君幼时曾经被绑架,白马总监因此将次子送往英国……这件事倒是和我们这边相同。”

    伊达航了然:“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也存在一个白马昭裕,只是他六岁被绑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种可能性很大。

    昭裕记得,在回到白马家之前,自己的事情在白马家是三缄其口的,没人想触碰白马利兵卫的逆鳞,更没有人想让他们沉溺于过去的遗憾,无法昂首挺胸地向前走。

    降谷零想了想,认真地说:“我想见一见白马昭裕。”

    他口中所指的当然是这个世界的白马昭裕。

    说干就干,降谷零隐瞒了他们五个人的存在,只在警视厅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作为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诸伏景光曾萌生起去长野见见兄长的想法,但还没等实施,他就又放弃了。

    “‘我’不可能复生,没必要给高明哥平添痛苦。”

    降谷零是一个意外,如果不是那天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碰到他,诸伏景光也不想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次穿越对于昭裕他们来说是一场意外,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在寻找回去的方法的同时,他们也想做点什么。

    为这个降谷零做点什么。

    尤其把眼前这个和他们熟悉的那个家伙比一比,很难不让他们心疼。

    “六岁那年,伊泽荣男为了脱离组织绑架了前首相之孙白马昭裕。”伊达航翻出了许多那个年代的报纸,“根据报纸记录,当时的确发生过绑架案件,但没有后续报道,新闻中也没有说明被绑架儿童的名字和身份。”

    诸伏景光:“我联系了美国的朋友,请他帮忙调查了一下Aki档案里记载的那个孤儿院,这是历年孤儿院的收录名单。”

    降谷零警惕地看向他:“你哪有什么美国朋友?”

    诸伏景光微笑:“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人。当然我没有用我自己的名义联络,而是选了个过去卧底时经营的身份,他不会知道我是谁。”

    萩原研二:“美国的事情当然还是交给美国警察。”

    松田阵平赞同地点头。

    通过比对时间和孤儿院名单,他们很快锁定了一个同年被收留的亚裔孤儿。

    阴差阳错之下,这个世界的白马昭裕并未进入组织,反倒像是组织营造的虚假人设活了过来一样。他跟随伊泽荣男离开日本,兜兜转转了好几家孤儿院,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进入耶鲁大学就读。

    如今……

    “凯恩斯国际律师事务所?”松田阵平念着信息一栏的文字,大跌眼镜,“这可是最著名的律所,昭裕你居然进了凯恩斯事务所!!”

    同时,这家律师事务所也曾参与几起臭名昭著的大案,甚至促进了立法的改革,是著名的富人保护神。

    昭裕立刻眼神飘移:“和我没关系,我没去耶鲁,也没当律师。”

    这或许是他的另一种可能性,一种他曾经非常渴望的,远离组织的人生。

    降谷零有些担忧:“这位白马昭裕和你们熟悉的昭裕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了吧?我和他见面……”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法庭上那些咄咄逼人的律师的模样。

    身为警察,他接触过太多律师了,其中也有降谷零很尊敬的人,但老实说他觉得自己很难和他们交心。

    “放心吧。”昭裕却对降谷零说,“只要他是我,我相信我们终将成为朋友。”

    当年,组织卧底蓝佛朗克溺毙在同期的真心中,如今,雷厉风行的精英律师同样也会栽在降谷零手上。昭裕了解自己,所以他无比确信这一点。

    未来的每一次相遇都将是重逢。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离别之日比昭裕他们料想的更早到来。

    当黑羽快斗跌跌撞撞摔倒在他们面前,手中还捧着一本发光的滚烫的书时,降谷零刚刚准备踏上前往美利坚的飞机。

    “我们要走了。”诸伏景光这样对降谷零说。

    理智告诉降谷零,他应当笑着祝他们一路顺风,但失去挚友太久的苦痛让他想……去他的理智!他就是舍不得,他就是不想让他们离开!

    唯有黑羽快斗在状况之外,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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