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身边那位警官戴帽子是因为中年秃头吗?还不是为了遮盖伤疤!他们都能坚强度过,我白马利兵卫的儿子当然没有问题!”

    “是……”

    被特意关照的目暮十三:“……”

    槽多无口,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为上司的上司记得他高兴,还是为了惨淡的事实郁闷。

    而且,他只比白马昭裕大十五岁,好像还算不上叔叔伯伯吧。

    旁边的护士小姐已经试图插过好几次话了,终于找到机会:“那个,警官先生,这位先生脸上的伤很轻,只要妥善处理是不会留疤的。”

    “啊?”白马利兵卫愣了愣,“不会留疤?”

    护士小姐、目暮十三和白马昭裕同步点头。

    看了一出父慈子孝戏码的小田切敏郎这时候才面带笑意地走了过来,但他本身就长着一张严肃认真的脸,再加上场合不对,笑起来格外……阴森。

    “白马警视监,先让昭裕去处理伤口吧,关于罪犯我还有些事情向您汇报。”

    昭裕终于从如山的父爱中脱身,他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狼狈。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嘲笑他:“叫某人一个人去冒险,现在受到制裁了吧!你又不是真的警察,遇到危险能不能不要这么拼命?”

    “什么叫不是真的警察?”萩原研二无奈,“你忘了开学第一堂课鬼佬的话了吗,入校即入警。”

    “Aki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诸伏景光关心道。

    “是啊,有没有开裂?”

    昭裕摇头:“没事,我之前的伤已经基本康复了。”

    他没有说假话,伤口恢复的速度快到让他惊讶,那么严重的枪伤不到两周就全部康复,除了不太明显的嫩粉伤疤外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受伤。

    嗯,不过这样一来他应该也没有必要回医院换药了吧?所以果然是高桥医生小题大做了!

    降谷零的目光划过昭裕的脖颈,陡然凛冽:“昭裕!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罪犯想勒死你?!”

    他的声音一出,立刻引来了其他四人的目光,他们同一时间把眼神集中在郁江脖颈上已经逐渐淡化的“吉川线”。

    啊啊啊,他居然把这一茬完全忘记了!!

    昭裕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

    可他这样的表现反倒更像印证了降谷零的猜测。

    伊达航立刻严肃地说:“你有没有跟医生说这件事?说不定已经损伤到气管了,必须去医院做更深入的检查!”

    昭裕连忙摆手:“这不是山下幸二做的,是……”我自己。

    后面的话昭裕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只好叹了口气,“总之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是米花中央病院的高桥医生检查的,放心吧。”

    眼见同期们还想说什么,昭裕连忙开口补充:“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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