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2)

作品:《被虐文男主强取豪夺了[快穿]

    好大一顶帽子,那屎盆子轻轻松松扣在他头上。

    刑法长老拿着长篇的木册道:“孽徒顾景然,勾结魔修,天宗门规,鞭刑一百,废去其一身修为,无悔涯思过。”

    那可不是普通鞭刑,天宗真正戒鞭,是软铁打造的钢鞭,上面布着密密麻麻的钢针,使了灵气的鞭刑,不用鞭刑一百,十鞭子下去就能把人抽的暴毙。

    顾景然以为那些繁枝细节他都忘了,可细想下来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确实忘记大半,可唯独这件事。

    他恨,他怨,他的师尊袖手旁观,不近人情。

    当时受的鞭罚太刻骨铭心,长那么大他从未吃过那么重的苦头。

    任凭他如何解释不知为何入魔,未曾伤害门中弟子,那刑法长老手未曾停一下,

    只道:“魔修,休要狡辩。”

    “弟子并无害人,师尊……师尊你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他好师尊置若罔闻,一脸厌恶,到嘴的只有一句话“魔皆该死。”

    顾景然倒在在血泊里,红了双目,人已经半死不活,最后还被扔下悬崖。

    尸海成山,恶念笼罩,他修为全废,手无缚鸡之力,身边拥簇的恶念是把不用磨的钝刀。肆意妄为的扎在他的皮肉里,浓郁的魔气锲而不舍涌入他的身体,从筋脉到骨头,一阵阵钻心止疼。

    暴虐的气体似把他撑到爆体而亡。

    如果不是当年血海深仇他记得清楚,发了毒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强烈求生意志及恨意让他活了下来。

    当时极为壮烈的惨案依稀记得发生过,具体过程深究下去可记不得。年年有人死,死几个陌生人,还是死几十的陌生人,和他关系不大,哪去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顾景然止了思绪。

    他问姜恒:“那我们御剑回去,马不管了?”

    直接丢弃路边多可怜,黑马前生养在马厩吃着上好草料,偶尔别人牵出去溜溜,停逍遥快活,被顾景然买下之后,除了时不时被他鞭打赶路,其余时间约摸也是快活的。

    怎么说,也花了好几两银子。

    “师尊,要不把它……烤来吃了,总归花钱买的,不能亏了啊,听说马蹄浸酒,再放泡藤椒一块下去腌制,做了菜品,十分美味。”

    姜恒拔出冷剑,位置分毫不差,刚好砍到马脖子上的缰绳。

    马没有绳子束缚撒开蹄子跑得欢,马鞭左右两下不停扫着,四只蹄子奔得飞快,顾景然眼睁睁看着内定宵夜没有了。

    黑马跑前先打了两个响鸣,马屁股对着顾景然摇了下,然后一溜烟跑了,再没回头。

    顾景然:“……”

    这蠢东西,忘了这几天是谁喂它了。

    姜恒道:“走吧。”

    上一世他的师尊也曾御剑带过他,那会紧张,又不敢轻佻仙君,手指只敢轻轻捏着男子限的衣角。

    如今,他对姜恒心中全无敬畏心理,像个蚂蟥似的死死攀附,两手都伸到他师尊的胸口,一点缝隙没空。

    仙尊腰板纤细如同细柳柔软,身姿如玉,身上还有骨子淡香,不是女儿那种妖媚的胭脂水粉香,这味道极其淡雅清幽,要不贴近抱紧可嗅不见。

    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顺而下,只用一根玉簪挽起,被清风扬起的发丝飘到他的鼻尖。

    顾景然心生痒意,男人根骨劣性,吃了痛却不长记性,特别他没有见过的师尊另一面,尽管不想承认,但还得承认,他对姜恒有欲望。

    多年前没做过荒唐的梦,不知人至极欢愉至死是何模样,现在知道是高昂、明亮又炽热,沉沦其中,甘之如饴。

    如今他不是多年前的少年,固步自封,止步不前,不知道把事态掌握手中。现在他早学会了,甚至大逆不道的想法随着近几年的相处与日俱增。

    想把该掌握的握紧手中,撕裂,放在怀中舔舐,如何姿态,他都想要一一看清清。

    师尊死之前他一定是要好好亵玩一番的。

    顾景然搂的太紧。

    错到姜恒误以为,若顾景然搂住的地方不是他的腰而是脖子,顾景然是想掐死他吗?

    看出男主来记仇了,没想到竟是一时半刻都忍不住。

    他拍拍顾景然的手。本以为这家伙知道便会松懈,不把意图表达那么明显。

    身后传来男主抖抖索索的声音:“师尊,我恐高,你说要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怎么办。”

    只听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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