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各位祖宗,我不走了。我决定最坏最坏大不了以身殉国。

    乌云散去,一抹阳光落在谢恪的脸上暖暖的

    “世子,雍城殿下说,您真不愿意回定北王府,那就去丹阳郡主府。”雍城卫说道,雍城公主料定谢恪会跑,便派了雍城卫在外面等着谢恪。

    雍城姑姑第一时间来见自己,那就说明在姑姑眼里,事情也许会走到不可控。西南流寇猖獗多年,装备粮草哪哪不是要银子。之前西南秋家平寇无果,会不会跟户部有关。找一个会算账,名义上不是她的人,我不就是最合适的。

    ......

    马车里

    祖宗保佑不了你!

    谢沅翊心里冒出这样的一个想法,否则为什么没有意外发生。

    谢沅翊觉得先发制人,她伸出一只手扼住云千雪的下颌,无情且颤抖地说道:“滚,你不要靠近我!”

    说出这话的时候,王霸之气没有,那绯红的脸颊,暧昧之气,扑面而来。

    这是谢沅翊坚守的底线

    她不能,不能成为这带着疯,病,狂的玩物

    云千雪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像是握住了一件宝藏。这无疑是一种催化剂,她的体温瞬间回到了割伤之前的温度,炙热的血液流淌在自己的身体,沸腾,爆炸,还时不时从那白壁中泄漏出来,落在某人的掌心,似乎某人还发出一丝愉悦。

    谢沅翊知道自己的忍耐力比常人强,她可以驯服最野的战马,可以拉开最重的雁翎弓,十发九中。她是谢氏皇族的好儿孙。

    她身中春风一度,浴火焚城,面对着云千雪这个上京城第一美人,哦不,也许云千雪的本质就是疯批美人。

    她忍着肉//体//上的疼痛,忍着精神上被春风一度的摧残,忍着随时暴露女子身份的恐慌感,甚至要面对疯批美人对自己自尊心的一次又一次伤害,简称调戏和占便宜。

    可是云千雪那双凤眸,像是会说话的眼睛......

    【那殿下还知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你就是我偷不着的东西】

    偷//情//,//偷//情//

    就怕人家不要脸,光明正大//偷//情//

    每一种情况,其实可以忍受。但是,这些事情一起来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她也是人啊,她不要面子的嘛?

    想着想着谢沅翊哭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而云千雪却俯下身子,将唇印在她的脸颊上,将那滴眼泪给吸干了。

    谢沅翊被惊到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眉微蹙,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她的脸面真的被丢尽了,她由于生气身体难以抑制地发颤。

    她堂堂六殿下,被一个女子强吻。

    这绝对是她的黑历史,会成为她余生浓墨重彩的一笔。

    同时一旁的叶灵芝也被震惊

    一向冷清自持的师姐,竟有如此放浪一面。但她又想了想,应该是她情蛊还在发作期间,需要与人亲密接触,这些都是违心的。

    谢六,你这什么表情,要不是你那日那什么,活该!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饶过谁。谢六渣归渣,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云千雪就像是瞎了一样,完全无视叶灵芝的存在。她随后将唇下移,她的温柔唇带起一阵阵酥麻电流,让谢沅翊的世界观算是碎了一地。

    这一幕为何如此的熟悉

    迷乱,浮夸,虚无,缥缈,亦真亦假,真是太虚梦境

    谢沅翊脑海中闪过一幕,她跟云千雪贴贴在一起。她大概是被这春风一度,搞得精神不正常了。自己居然还有一种特么的窃喜。

    谢沅翊的瞳孔慢慢放大,直到全部是云千雪,她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冷和热相互碰撞,那融化的雪水轻轻碰触自己的嘴唇,谢沅翊品尝到了北斗七星盏的,甘甜醇厚,回味无穷。让她的痛楚,得到了一定的麻醉,有些略带的快感。

    她紧紧攥着拳头,微微张开,然后十指并拢。而云千雪莫名得到了快感,远比在那一次更有意思,她要继续试探谢沅翊。

    看着谢沅翊还在负隅顽抗,真是有趣。她微微眯起那双染着情谷欠的凤眸,让姐姐教你一个道理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要顺从我,臣服......

    嘶嘶嘶......云千雪感受到了唇边的血腥气。

    原是谢沅翊用仅剩力气,率先进入云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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