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2)

作品:《罗刹女[梁祝系列]+番外

,这也是连斐临死前特意布局点到苏门的原因。可以想像,当苏门的人发现被他们杀死的连斐竟然又死而复生了,会有多么惊讶,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敢动他,连斐也就顺势找了许多护院来保护自己代表明面上的防范,暗地里则是在书房上布置了那些抵挡法术的铃挡,形成了一个应对法术的安全区,这说明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玩意,所以他绝不可能是被人操纵的。靠着这些防备,连斐安然度过了大半年,直到他发现局势可能有变,也许是他的对手逐渐摸清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如有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插手其中,于是他不得不在人前消失,而且必须是以一种昭告天下的方式来告知别人他死了,所以他选择了假灭门案的方式,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

    「说明他想要试图传递给对方‘我已经死了’讯息的那个人,连斐并不知道他在哪里?」祝映台顺着这条思路接了下去。

    「对,就在那样,因为不知道对手在哪里,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炒作……」

    祝映台忍不住又愣了一下,但是梁杉柏已经很自然地讲了下去。

    「别人是炒作绯闻,他倒好,是炒作自己的死闻。这下子至少齐国国内大部分人都应该知道有这么一起惨案,这也就说明了,他真正想要诉说的对象并非苏门里的某人,他所真正忌惮的也并非是苏门。因为从连斐伪造假苏门来看,他显然是知道苏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的,以他的能力,我相信也绝对不会找不到联系其中主人的方法,如果苏门是吕舍手下的组织,那就更好理解这一点,所以说到底,苏门,可能……对,苏门并不是特别提出来要提醒公子的,否则连斐早就可以报信给吕子烈了,那只是他顺出来的一个人情。」

    梁杉柏发现每次跟祝映台讨论案情都特别能激发他的推理能力,或许是因为他太想要在这个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了。

    「我们以为他是要提醒吕子烈小心防范苏门,」祝映台思索着,「现在看来,难道这个人情更多是要卖给那个不知在何处的令连斐十分忌惮的人?」

    「对。」梁杉柏说,「结果,他却被自己的夫人杀死了,还有我……咳咳,莫名其妙在当中推了一把。」

    「未必。」祝映台说,「如果连斐并不是罗刹女行尸,那么那块玉或许就不是罗刹女控制傀儡的封魂石,拿掉了也不一定会对连斐有影响,他很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死的。」

    「我倒不这么觉得。至少目前来说我们发现他的死亡原因只有两个,第一是连夫人的蛊,第二是我藏起了那块石头,现场也看不出还有别的原因,连斐不是罗刹女操控的行尸,但是他使用的制造自己成为行尸的方法很可能和罗刹女相似,所以现场才会出现那么一块玉石,否则这块玉的作用就没法解释了。」梁杉柏说,「有时候过分拘泥细节,反而不利于思考。」

    「是我多虑了。」祝映台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比较纠结于细节,相对的,梁杉柏却是属于完全相反的看问题会先抓全貌的人,这也是他们配合得那么好的原因。

    「再来看国桀,国桀的死亡现场表面来看完全照搬了连斐的模式,但中间却有很多地方不同,比如下体的伤痕新旧,死而复生以后一个失去理智诈尸一个却在太阳底下活了那么久,我们原先一直在寻找造成这两者区别的原因,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我们是把前提设错了。我们是先认可了这两者是同一个人打进出的行尸,然后再来找为何两者不同,从一开始怀疑蛊虫到现在没有头绪,但如果,使得连斐变成行尸和使得国桀变成行尸的并不是同一种方法呢?其实他们根本不是相同的东西,只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引导我们往是一种东西一个目的想?」祝映台思索着,「我们之前一直认为连斐和国桀案是同一凶手所为一半原因是两人的死状比较相似,另一半的原因其实更重要,是因为连斐的具体死状特别是下体的伤痕外人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案子里还有两个可能存活着的当事人。」

    「是啊,瑶郑和桃儿,至少其中瑶郑应该还活着。」梁杉柏说,「所以连斐的死状就不是个秘密了,我想,给国夫人寄信的很有可能就是瑶郑,目的很简单,就是报复曾经伤害了她的另一个男人国桀,这大概也是国桀下体的伤痕为什么是新伤的原因。一个人恨另一个人到极致才会有虐杀的表现,尤其刚好割除的又是男性的阳具,而这恰恰也能使得两案挂起钩来,从而将瑶郑从凶手的嫌疑中解脱出来,可谓一石二鸟。」

    「等等,」祝映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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