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作品:《罗刹女[梁祝系列]+番外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祝映台手中的阴剑,很快得出结论。剑,是自己毕生未见的利器,人,也是自己毕生未见的强敌。既然天意如此,吕子烈心里自然已有了主意,他要留下祝映台!

    「我明白。」吕子烈想了想,将手中的弓箭缓缓放下,这是一个友好的表示,「你看,我没有恶意,所以,我们能否换个方式解决此事?」

    祝映台微微皱起眉头,揣摩着吕子烈的意思。

    「我承认这桩案子有点蹊跷……」吕子烈的话顿时引发了那些胆大路人的哗然之声,人们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大声说话。尽管吕子烈不受宠,他毕竟是公子子烈,是国君齐昭公的亲儿子。

    「蹊跷?」祝映台低低重复了一句,这让吕子烈微微动了一下眉毛。吕子烈原本以为祝映台是这名凶犯的朋友,听闻连斐一案后专程为救他而来,此时看来,这眼前美得超越常识的男子却似乎对连斐案并不怎么了解,再回想刚刚那个车夫也是叫他恩公,两人看来并不很熟悉。那么,他是为了什么原因要救这小小的车夫?若不是为了友情,就是受人所托,是受谁所托呢?

    吕子烈越过祝映台的肩头,看向他身后。背在祝映台身后的人由于被拘囚和拷打,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容貌,头发也乱得可以,只有一双掩映在乱发中的眼睛炯炯有神,黑得发亮。吕子烈觉得,若是看那一双眼睛,还真是惹人起疑,因为一个小小的车夫哪里会有如此坚毅的眼神?

    「公子……」负责行刑的官员觉得很难做,不得不出声提醒,吕子烈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留下胆大的围观者们在一旁指指戳戳,为这难得的新鲜变故兴奋异常。

    「我只要带他走,其他没什么可谈的。」祝映台说,他从周围人的称呼中基本猜出了吕子烈的身份。

    吕子烈为难了,他看到祝映台的罗喉剑又在放射红光,他猜,那是这男子即将行动的前兆。

    「就算你逃出临淄又能如何?齐国上下都会知道有你们这么一双逃犯,你们走到哪里都逃不过被围攻的命运。」

    祝映台没有回答,脸上却明显写着「那又如何」,他再次举起了罗喉剑。别说这个人只是可能是上官烈的前世,就算是他认识的上官烈拦在眼前,与梁杉柏的前世相比,谁重谁轻也根本不用考虑!

    拦路者,杀!

    「等等!」吕子烈赶紧喊道,正琢磨着该如何说服对方,那头忽然有人骑着马一路朝他们飞驰而来,穿过人群,停在吕子烈跟前。

    车上的人飞快下马行了一礼后贴近吕子烈身边说话,吕子烈听了一阵脸色大变:「什么?国氏的次子桀也死了,死状与连大夫如出一辙?」

    他这话说得很轻,只有近旁的几个官差听得到,围观的人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公子子烈和周围官差的脸色皆是大变,而祝映台因为耳力好的缘故,也听到了吕子烈的话。与连斐的死如出一辙,这就是说,在「梁杉柏」被囚禁的时间里,发生了新的凶案,凶手作案手法与连斐那起一模一样,但显然不可能是「梁杉柏」动的手。

    吕子烈目光闪烁,看了祝映台两人一眼,快速拿了主意,他一面嘱咐那些监斩官吏先回去待命,一面翻身跃上手下牵来的骏马,调转马头,居高临下地看向祝映台。

    「发生了新案子,他的刑期,我可以做主暂时推后,但是人自然需要重新关回牢中,你也要跟官差回去交代一下才是。」

    「既然发生了与连斐同样的案情,他的嫌疑就应该洗清了。」祝映台却丝毫不肯松口。

    吕子烈没料到这个男人这么固执:「也可能是他的同党趁此时机作案,故布疑阵。」

    「如果真有这样的同党,为何不早些动手?」祝映台问,「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他刚刚已经死了。」

    吕子烈马鞭一指:「所以你也是他一伙的。」

    「梁杉柏」上前一步,沉声道:「公子,小人并不认识这位恩公,小人与他素昧平生!」

    吕子烈唇角微扬:「自然也可以装做不认识的。」

    祝映台决定废话少说,靠武力救人,却被「梁杉柏」很自然地抓住手压了一压。明明是略有些凉的体温,但当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祝映台依然觉得手背像是被烫了一下。「梁杉柏」有体温这件事,就能让祝映台一下子怔住,哪怕他明知眼前这个并不是自己认识的恋人。

    「公子,」「梁杉柏」谨慎地说道,「小人愿意跟你回去,也愿意再次戴上镣铐,但是,小人有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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