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1/2)

作品:《哭包嫁给残疾反派后

   都是他的?

    安渝这才想起来为何他身为首富独子为何没几件衣裳,甚至还要陆时宴亲自为他置办。这哪是没有6,这是根本穿不出去好吧。

    “那——咳咳,”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难不成是来清算家产?还是说墨寒这些日子正忙着将财产转移?

    墨寒:“公子。将军近日打算用自己的私人库房养军中将士。正在往外变卖,而这些金额都很大,恐怕会引起宫里个别人的注意。不知可否借公子的铺子出售?”

    安渝这才想起来,原身的嫁妆里有足足一箱子都是房契地契以及京中各种商品铺子的文书。

    “没问题,城中好像就有一家叫‘云宝阁’的珍宝铺子。”

    “多谢公子。”

    之后安渝也没走,跟着墨寒在库房里整理陆时宴的珍藏。虽然陆时宴几年前起就不受宠爱,可前皇后还在世时可是不折不扣的皇太子。各种赏赐的奇珍异宝均不在少数。

    单单一个房间就写满了两个本子。

    安渝站起身来四处转了转,看到一旁的架子上有一个与一旁都不相同的深蓝色珠宝盒。盒子的纽扣处早已黯沉下去。不难看出这物件的年代久远。

    安渝小心翼翼地将其从架子上拿了下来,不同其他盒子的厚重灰尘,这珠宝盒十分干净。不知为何会放置在这众多珍宝之中。

    轻轻的打开,里面一只白玉发簪静静地躺着,半透的玉浑厚又悠远。安渝看了半天认出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单单这一支发簪就价值不菲。

    “小渝?”

    陆时宴不知何时来到了这库房里,或许是安渝看得太过专注,连陆时宴转动轮椅的声音都没听到。

    “殿下怎么来了?”

    陆时宴没说话,从安渝手中将珠宝盒接了过来。拿出里面的玉簪摩挲着,语气平静:

    “这玉簪是母后最后的一件遗物。”

    “母后自小与别的女子不同,不爱簪花襦裙,偏爱骑马射箭。经常与祖父在战场上策马,军中也无人不知母后的英姿。

    当时祖父收复了北疆大片的失地,先皇大悦。在宫中为祖父接风洗尘,赐镇国公的封号。连母后也被封为郡主。众多皇子都对美貌又飒爽的母后念念不忘。而父皇在那时并不出色,也并不受宠。

    在宫宴上喝醉了酒,在御花园的池塘边跌落水中。母后路过见状跳了下去将他救了上来。一眼定情,父皇自此念着母后,日日拜访镇国公辅。祖父自然是看不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却奈何父皇坚持了两年,最终母后动了心。

    而这玉簪,便是当时母后将父皇救起时父塞进她手中的。”

    安渝就静静的听着,皇上与先皇后的相遇美好浪漫,如若没有后边的事情,那将是怎样一个佳话。

    “在被人陷害通敌叛国时祖父极力证明清白,母后长跪在殿外。

    却奈何他杀意已决,镇国公辅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母后将这簪子交给我后,便独自回到了镇国公辅。

    自焚。”

    安渝的心猛然跳动了下,书中并未描写献皇后的生平。居然是这样一位洒脱的女子。

    “殿下——”

    嗓子里涩涩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莫名奇妙的又红了眼。

    陆时宴哭笑不得:“你哭些什么?”

    “我在为殿下,为母后难过。殿下居然还笑我。”

    安渝转过身用袖子狠狠擦了两下眼泪,脸上的泪痕没了,却掩饰不了那泛红的眼眶。

    “是我的错,我给小渝赔罪。”

    安渝看向那玉簪:“那这个玉簪也要卖出去吗?”

    陆时宴沉默不语。

    “殿下。母后怎会不知那落水就是为了引她入套。”

    不然怎会有人随身带着价值不菲的女士发簪在身上。

    陆时宴伸手摸了摸蹲在身边的少年的头:“母后知道。儿时多次提到相遇时都笑得格外温柔,她总说‘你父皇为了接近母后可真是费心了。’”

    安渝不说话了,想必当时的弘昌帝也爱过先皇后。

    “先不卖了,小渝帮我收着可好?”

    陆时宴将首饰盒又塞回安渝手里。

    “好。”

    安渝起身,将首饰盒放在了自己那间库房的一个架子上,四周围绕的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转过身来,安渝佯装高高在上:“要是有一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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