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1/2)

作品:《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



    “舒琬,你觉得一个能忍下杀父之仇蛰伏十多年,牺牲自己去完成一场报复的人,真的还有真心这种东西吗?”

    舒琬也下意识向身后望去,看到了皱着眉快步向他们走来的郁恒章。

    “爸爸!”舒宥宥摇了摇带着儿童手表的左手,向郁恒章跑过去。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舒宥宥的背影和郁恒章的脸都在舒琬的视野里变得模糊。

    他被一阵不容反应的力道带向后方。

    听不太清的惊呼声里,舒泽抱着他,直直撞开不知什么时候拆掉了卡扣的护栏,向后倒去。

    “舒琬,我早说过,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坠入海面的最后一瞬,舒琬看到了向他伸出手的郁恒章。

    第79章

    浑身酸疼,使不上力气,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喘息困难。

    舒琬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漫无止境的寂静里,他挣扎着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黑暗。

    明显不是邮轮客房的环境让舒琬怔愣了一秒,他正要开口,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描摹出一片掩埋在记忆深处的轮廓。

    透骨的寒意顺着舒琬的脊梁攀沿,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率先发出一阵战栗。

    疼痛迟缓地彰显出存在感,舒琬被身后的伤口垫得轻呼一声。他半支起身,狭小的柴屋里只有远离草席的一边木门破损,透出了半线月光。

    借着这半线月,舒琬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一片掩藏在黑暗里的衣角。

    叫声即将脱口而出时,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惴惴不安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嘎吱、嘎吱”。

    一顿一顿的,是让人听了很不舒服的木轱辘碾压过地面的声音。

    视线紧盯着地砖上一点一点靠近的影子,舒琬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

    牙齿咬在舌尖上的疼痛没能换来任何梦醒的机会,轮椅停在了面前,头顶响起原以为早已忘记的声音:“醒了?”

    手指止不住地发颤,舒琬的头皮一疼,他被迫仰起头,看到了那张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脸。

    刘傲仁连头都没有低,只落下眼皮,轻蔑地瞧着他,阴沉道:“明日去春香山,你知道该准备什么。”

    头发被松开,舒琬跌回到草席上,一时没能说出话。

    好在夜已深,刘傲仁没有继续找他麻烦的打算,而是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便转动着轮椅转身离开。

    柴房的门关闭后许久,舒琬撑着地的胳膊才动了动。他用已经发僵的胳膊扶住身后的墙,想要站起身,结果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

    宕机许久的大脑迟缓地转动,舒琬暂时放弃站起来,他撩起长袖,解开衣袍,检查身上越来越疼的伤口。

    大致看过后,差不多可以确定,他回到大梁了。

    回到了坠入春香山后山小河的前一夜。

    这日刘傲仁突然发疯,拽着他,要将他的头发绞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的折辱,舒琬自是不从。

    可孤身一人在刘府,从不从的,又不由他说了算。

    最后他还是被三名小厮压着,亲眼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一缕一缕剪断,满身是伤的被扔进了柴房。

    原本这种情况,没个三天,他是出不去的。但今日恰巧刘傲仁的朋友上门,邀请他共去春香山赏景谈诗。

    刘傲仁答应了。

    说是赏景谈诗,这些人却都是冲着舒琬来的。

    自刘傲仁断腿,性情大变,对身边的人动辄打骂,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维持不住,见识过他本性的旧友渐渐远离,留在他身边的只剩些狐朋狗友,每日不是邀刘傲仁去吃酒,就是去其它人少的地方找乐子。

    都道舒家的小哥儿容貌昳丽,大婚那日盖着盖头不得见,刘傲仁的那些“朋友”便怂恿着刘傲仁把舒琬带出门给他们瞧瞧。

    这瞧了一次就有二次,从一开始以为刘傲仁是大发善心带他出去透风,到后来发觉刘傲仁的那些“朋友”举止越来越让人不舒服,舒琬哪怕是个呆子也该心生警惕。

    只是刘傲仁身为他的丈夫,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却从不阻止,还一次又一次带着他出门,看舒琬像只落入虎口的羊,战战兢兢,不得不祈求刘傲仁给予一些庇护。

    这点儿庇护连舒琬自


    第117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