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作品:《草生+番外

,见薄韧完事出来了,他猛地站起来,拔腿就跑。

    杨樵:“???”

    他这边只能看到薄韧的背影而看不到表情。

    但见薄韧追上邹冀就是一顿连环无影脚,想来刚刚是已经露出凶残的威胁表情。

    邹冀呼痛却也并不痛,还在哈哈大笑,不诚恳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真不是故意的!”

    杨樵:“……”

    薄韧的车就停在旁边,邹冀被踢上了车,薄韧也上车,两人这才走了。

    杨樵的脑瓜子嗡嗡的。

    他把家门关上。

    几分钟后,他仍站在门后,全身的力气一下子仿佛被抽干了,他把额头抵在了门上,深呼吸了数次,半晌都没有动。

    他的心脏就像被放在出了故障的热气球中,颠簸着飞上去,又飞下来,而后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哭几秒,又笑几秒,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

    回市区的路上,薄韧没有了在杨樵面前的模样,一脸严肃地开着车。

    副驾上的邹冀是真感冒了,抽了纸巾呲呲擤鼻涕。

    昨晚这二位好兄弟必然是只顾着拉拉扯扯,谁也没想起他居然还是个活人,睡觉居然还需要盖被子。

    “不过我原谅你们了。”邹冀自说自话道,“你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薄韧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我现在既想哭,又想笑,我是不是要疯了?”

    邹冀惊恐地看他,朝前面指了指说:“你靠边停,我看还是我来开车比较安全。”

    薄韧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车开得倒还算稳,继续说:“我真喜欢杨樵,我要喜欢死他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邹冀听他翻来覆去说了很多很多遍“喜欢杨樵”,终于不说话,才道:“我知道。”

    薄韧怀疑地瞥他一眼,说:“你知道?”

    邹冀说:“我又没瞎。”

    薄韧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也不说话了。

    “我估计就只有杨樵自己看不出来。”邹冀想了下,这么说也并不准确,打补丁道,“他也不是看不出,他只是确定不了。”

    薄韧说:“那你说,他喜不喜欢我?”

    邹冀说:“这还用说?就他的条件,能一直单着,不就为等你这狗东西吗?”

    薄韧被骂了也没有还嘴,只道:“你不懂他的心思。”

    “是啊我不懂。”邹冀道,“你懂,你最懂,那你怎么不回应他,他真的喜欢你好多年了啊,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感觉。”

    “……”薄韧沉默了片刻,又开始无事生非,说,“他是不是跟你说他喜欢我的事?他怎么老这么偏心你啊,为什么跟你说,不跟我说?”

    这个问题真是好问题。

    邹冀缓缓比了一个“6”。

    薄韧道:“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邹冀摆起架子了,说:“我不告诉你。你来求求我啊。”

    薄韧道:“我马上开车撞树,你信不信。”

    “你撞啊,”邹冀才不怕他,道,“刚有老婆还没焐热呢,我才不信你舍得不活了。”

    薄韧立刻笑了出来,这瞬间的表情只能用眉飞色舞来形容,说:“这下他真是我老婆了。”

    邹冀道:“采访你一下,一夜之间有了老婆,是什么感觉?”

    “很平常啊,没什么特别的。”薄韧在兄弟面前又装起来了,说,“因为杨樵本来就是我的老婆。”

    第16章 分班

    从高中时代起,薄韧在这许多年里,经常很自然地把杨樵称作“老婆”,当然从前这对两人而言,都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爱意味的亲昵叫法。

    尤其对杨樵本人来说,每每听到薄韧毫无负担地这样称呼他,那感受一直都相当复杂,有过无可奈何,也有过怦然心动,更多的是两者同时引发的绝望和悲哀。

    但在薄韧心里,这称呼也并不只是纯粹的玩笑话。

    他叫杨樵“老婆”,和其他男生好友间互相叫“老婆”的那种胡闹,绝对是不一样的。

    十五六岁的薄韧第一次在偶然的突发奇想后,这样叫了杨樵以后,就非常喜欢这个叫法。

    他相当纯然地把杨樵视作了最特别的存在,他能了解到的其他称呼,都已经满足不了杨樵在他心里的这份特别。

    “老婆”这个不那么恰当的身份称谓,在薄韧想要表达情感的语言体系中,又显得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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