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结果罗闻猛地一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后用舌尖舔了舔。

    “醒了?”阙之渊揉了揉他的头发。

    罗闻嗯嗯唧唧翻了个身,“嗯。今天去哪儿玩?”

    “今天去罗宅,你爸在等我们。”

    说到老子,罗闻顿时吓醒。

    “你打算怎么办?!”

    “已经办妥了。”阙之渊轻笑,“你就只管回家就行。你爸问起来,你只负责告诉他,你是自愿的。就行了。其他的我都已经办妥了。”

    罗闻瞪大了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他是不是打你了?你受伤没有?快我看看!”罗闻一把托住他的脖颈,上下左右看了一遍,“脸还行,没破相。哎不对,你额头怎么回事?”

    “没事,晚上天太黑了,磕在你家那边的台阶上了。”

    “我爸打的?”

    阙之渊摇头:“真不是。”

    这下罗少心疼了。一向只有阙之渊揍他,哪有人能伤阙之渊一根汗毛啊。

    罗少立刻翻身起来洗漱收拾。

    “我要去找他!”

    罗闻不让阙之渊开车,他亲自开车,一路把汽车当飞机开,横冲直撞到了自己家里。

    “小少爷。”管家打招呼。

    罗闻面色不善,“我爸呢?”

    “在二楼书房等你们。”

    罗闻拽着阙之渊大步流星奔上去,书房门没关,哐哐的动静罗经年从楼下就听见了。

    “没规矩。”罗经年沉声。

    罗闻一脚踏进去,阙之渊留在门外。书房非请莫入,他极守规矩。

    “你是不是对他动手了!”罗闻大声。

    罗经年还没说话,阙之渊就沉着嗓子厉声,“罗闻,不能这样和父亲说话。”

    嘿。怪了。

    平时一碰就炸的罗少爷,这会儿在阙之渊的嗓音下跟拔了气门芯似的,乖乖顺顺垂下了眉眼,“哦。”

    罗经年:????

    不是,我训了这么多年的崽子,最头疼的崽子,到他手里乖得像个猫?

    就这一句话,罗经年对阙之渊打心眼里彻底改观。

    前一天夜里送过来的产业书,项目书,价值十几个亿的资产都没有罗闻这一句乖顺的“哦”来的让他震撼。

    真有人能收服自己那野猫一样的儿子啊?

    真有的话……也行!

    如果不是两厢情愿,罗闻这种性子,做亲爹的再了解不过。真要强了他,他能把天捅个窟窿。

    年轻人的事,老一辈有什么可掺和。

    罗经年轻哼一声,声音沉沉,又带着几丝鄙夷,“怎么?你的人动不得了?”

    “啊???”罗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阙之渊极为通透,当即拽着罗闻的手重重一声双膝跪地,声音坚定似铁。

    “父亲。”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盛垣被绑

    何言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从会所出来,何言一路细数自己手里经手过的印象深刻的病患,提起各种病症和治疗方案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蓬勃的气息和淡淡华光。

    阳光沿着眉眼洒落下来,青年的心田长着郁郁葱葱的向往。

    盛垣一直专心听着他叨叨念的治疗经历,丝毫不觉得无趣。

    车子停进地库,何言的手机忽然响了。

    “院长,这边有个急救病人,有多项并发症,情况比较复杂,麻烦您过来看看。”

    声音是免提,盛垣听得很清楚,当即转身上车,“你去吧,我正好去一趟盛氏处理一下几个比较急的事情。”

    “行,你开车小心,晚上我做菜,过来吃晚饭。”

    何言交代了一句,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走消防通道的楼梯向上奔去。

    病人确实惊险,何言到了以后仔细查看了检查报告上的各项指标,又查看了病人的生命体征。

    “准备手术。”何言沉声。

    平车推进手术室,大门关上,手术灯亮起。

    这一场手术做了整整四个小时。何言出来的时候人很疲惫,但精神亢奋。

    病人家属簇拥过来询问情况,何言耐心向他们做了解释,耽误了几分钟之后再看手机,已经接近七点了。

    天都黑了。

    他赶紧进更衣室换上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给盛垣打电话。

    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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