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1/2)

作品:《我靠撒钱名留青史

    秦寒之微微颔首,说:“此词写尽阳春雅景又昂扬向上,寓情于景,确可谓以词言志。”

    李玉漱眉目顾盼,赞道:“光景催年,苏公子之词却让人闻之而豁达自生。”她顿了顿,又说,“但我却以为诗词有别,词还是合乎音律方不失其本色。”

    她稍作沉吟,片刻后秀口微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南淮笙:“?!”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只想下楼狂奔转圈。

    怪道秦寒之方才非要让这两位大佬论什么诗词,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一边提笔蘸墨如行云流水,一边拿崇拜的视线投向秦寒之。

    秦寒之微微一笑,好心情地收下这份倾心。

    另一边,苏西山和李玉漱二人却就诗词之别争论起来,一时间竟是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苏西山说:“诗词本就是抒情达意之手段,若是拘泥于音律反倒顾此失彼。。”

    南淮笙一双眼睛期待地盯着苏西山,就听他张口便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南淮笙手中毛笔在纸上唰唰写着,差点没擦出火星子。

    末了,他又将热切的视线投向李玉漱,果然就见李玉漱微拨耳发,反驳道:“词本和乐而生,若是失了音律,岂非本末倒置?”

    只见她眼波流转,低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花自飘零水自流……”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南淮笙已经顾不得表情管理,他嘴角疯狂上扬,此时此刻正可谓下笔如有神,就连当年高考最后三十分钟决战八百字大作文都没这手速。

    雅间里正火气攀升,苏李二人在词作上斗得你来我往,忽然却听屋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有些吊儿郎当的声音:“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南淮笙:“?!”

    南淮笙激动得一张白皙如玉的脸颊顷刻涨红,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随随便便就碰上大神开会!

    他立刻进入忘我状态,甚至连请外面之人进来都抛诸脑后,提笔蘸墨便将那首当年罚抄过好些遍的老熟词写在纸上。

    李玉漱微微一笑,朝外问道:“能协音律,变旧声为新声,莫不是柳大才子当面?”

    柳咏推门而入,朝屋内四人拱手一礼,笑道:“柳某不请自来,诸位可别嫌弃。”

    苏西山回礼道:“在下苏西山,这厢有礼了,还不知柳兄名讳?”

    “在下柳三易。”柳咏说着,打趣的视线落在南淮笙身上,片刻后又在秦寒之身边空着的座位上一扫,最后兀自在苏西山旁边落在,“苏兄之作闻之令人激昂,李姑娘之词听之让人断肠,今日柳某倒要趁此良机朝两位讨教一番。”

    苏李二人自然毫不相让,三人谈笑间妙词佳作频出,南淮笙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生怕手速不够落下只言片语,他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正看好戏的秦寒之。

    正隔岸观火的秦寒之感受到某人湿漉漉的目光,只好无奈地方向手中杯盏,来到南淮笙旁边的桌案前坐下。

    若是王成在屋里,回府后定要同兄弟们八卦八卦,堂堂秦王落得替人抄录诗词的地步,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美色迷人眼?

    酒酣声歇,三位才子佳人终于尽兴。

    南淮笙写得手腕酸疼,心情却格外澎湃高涨,他接过秦寒之递来的一叠纸笺,美滋滋将这许多词作垒在一起,心里盘算着若是撺掇这三位大佬一起出个合集,他和秦寒之能不能蹭个编者挂名。

    他琢磨着怎么开口,却忽然听苏李柳三人齐声说:“不知南公子以为今日魁首是谁?”

    南淮笙:“?”

    上邪,这怎么忽然又点他的名啊。

    南淮笙磕巴地祸水东引:“那、那什么,我才疏学浅,既不通音律也不精词作,这魁首之判该交给秦王才是。”本来只苏大佬和李大佬在就够他受的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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