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1/2)

作品:《我靠撒钱名留青史

现在还在生闷气,所以故意不告诉他吧?

    南淮笙心里正琢磨着,忽然就听秦寒之淡淡开口:“你自去问。”

    秦寒之果然是在生他的闷气!

    南淮笙自觉勘破天机,他索性挪动席位趴在秦寒之的桌案上,一侧脸颊枕在小臂上歪头看着秦寒之,他弯起一双小眼,小声央求说:“王爷就告诉我呗,方才杜慕之一句话就帮我把那小孩儿给得罪了,我这会儿哪好意思去找人家搭讪。”

    任谁被美人如此央求都是无法视而不见的,秦寒之也不例外,他手中毛笔一顿,挑眉问道:“你就不怕得罪我?”

    南淮笙掩盖在大袖下的手指动了动,笑嘻嘻戳了戳秦寒之的手臂,说:“你我可是百年后要合葬的关系,寒之又岂会同我置气。”

    秦寒之本来也没生气,方才之所以不说,只是想让南淮笙去与那二人结交一二,顺带逗一逗他罢了,只是此刻这句无比亲昵的话从南淮笙口中说出,秦寒之顿觉心中舒畅无比。

    他反倒越发气定神闲起来,口中却得理不饶人:“因为关系亲密,所以淮笙便随意拿我寻开心?”

    南淮笙心想,这家伙果然心思敏感,且看他怎么把人哄回来。

    “我这不是见你整天板着一张脸,所以想逗你开心么。”南淮笙说着得寸进尺起来,玉白的指尖轻轻在秦寒之脸颊上戳了戳,在秦王英俊的侧脸上按出个梨涡来,他略带几分委屈地垂下眼睫,又说,“你若不喜欢,我日后不逗你了。”嚯——整个厢房里的监生顿时全部屏住呼吸,纷纷偷摸用余光朝南淮笙和秦寒之这处瞥来。

    这位南公子当真是好生大胆,光天化日竟然就敢调戏秦王。

    众人心里顿时为南淮笙捏了一把冷汗,只等着看秦王如何收拾这个动手动脚的新同窗,结果就见秦寒之只是将南淮笙的指尖攥进手心里,既无苛责也无呵止。

    杜慕之:“!”

    他悄悄朝李玉生问道:“你在雅集中那两句诗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李玉生眉头一拧,显然是觉得有被冒犯到,他反驳说:“我岂是胡言乱语之辈。”

    要知道那日他可是亲眼见着秦王为了护住南公子而主动往地上摔的,二人之间一颦一蹙,一对视一回眸,无不透着千丝万缕的绵绵情意,若非互生爱意之人,定然不能如此!

    李玉生对自己的发现十分笃定,这下杜慕之不得不相信秦王和这位新同窗确实有情况了。

    被两人选择性忽略的杨延和挠了挠小脑瓜子,问道:“什么真的?”

    李玉生连忙捂住这小孩儿的眼睛,口中喋喋不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南淮笙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将人哄好了,这才听秦寒之慢悠悠地说:“杜慕之是已故首辅杜右之孙,其父乃兵部员外郎杜从玉,李玉生是他一位唐兄的表弟。”

    没想到这杜慕之不仅如此有来头,竟然还真和李玉生有些亲戚关系,南淮笙心中激动不已,他可记得那两位大佬有“小李杜”之称啊。

    南淮笙正心思飞转,就听那小少年高呼道:“杜慕,你放开我!”

    南淮笙:“!”

    他扭头一看,就见杜慕之拎起杨延和的后领要把他往别处丢,还嬉笑道:“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来掺和大人的事作甚。”

    南淮笙身子一歪就靠在秦寒之的肩膀上,他悄悄问道:“这杜慕之可是名慕,字慕之?”

    秦寒之垂眸看着身边人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南淮笙深吸一口气,又问道:“那小孩儿呢?”

    秦寒之:“杨延和是今年刚入监的举贡。”

    “举贡?”南淮笙立刻坐直了身体,他不太确定地问道,“以举人身份入国子监的监生?”

    秦寒之点点头。

    南淮笙:“他才几岁?”

    秦寒之:“十三。”

    南淮笙顿时噎得再说不出一句话,当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他这都加冠了才交了个高价进入国子监,人家十三岁却已经考中举人成了老爷。

    “原来我就是个凑数的。”南淮笙没滋没味地嘟囔着。

    秦寒之笑了笑,说:“世人皆有其所短,亦有其所长,淮笙不知己所长?”

    南淮笙眼珠一转,知道秦寒之这是要夸他了,于是问道:“何为我之所长?”

    秦寒之但笑不语,却是不再开口。

    南淮笙急了,这哪有人夸人只夸半句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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