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出明亮的火花,血红的剑气身体自带的本能如呼吸一般在空中绽放开一朵重瓣的彼岸花。

    剑气四射后,面纱覆盖之下的脸出现了丝震惊。为什么会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存在闯入这里,谁带他来这里的!

    丰饶的气息,麻烦的存在!

    不过当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厄果断出手,那就一起解决!

    一个呼吸的瞬间,两人就已经交手了无数次,面纱之下的脸皱起了眉头,察觉到了违和感,对方这完全是以命换伤的打法。

    而且……他感觉对方的状态隐隐有些不对,丰饶的力量似乎在躁动,却又被时间的残痕扭转。

    思考之间,厄有些遗憾,看来这次好不容易创造出先解决这条龙的机会看来是没有了。

    雷霆已至,他躲入了虚空之中避开。

    巡猎的令使情绪动摇了,是因为这个加入的不速之客吗?

    “别想逃——”嘶哑着声音,工匠持剑的手有血自绷带中渗出,顾不得这些,追了上去。

    “等等——”单膝跪地刚摆脱危险的丹恒面露震惊,腰间的剧痛让他被迫回神,只能先咬牙撕扯着腰间的诡异荆棘。

    他未看清正面,那到底是应星还是刃……

    景元回过神来,深呼吸了一口,看着正追着厄砍的应星,神色有些复杂。

    他伸手唤出一道雷蛇,缠绕在仿若活物的荆棘之上,伸出了手,关切的开口,“如何,还好吧。”

    雷蛇吞噬着荆棘的生机,很快其上的尖刺就开始卷曲收缩,丹恒一边借力起身,一边将荆棘从腰间撕扯而下。

    摆脱了跗骨之蛆,丹恒摇了摇头,声音略带着丝虚弱:“无事。”

    景元正色道:“丹恒,以防万一,我去帮他。伊尔那边就拜托给你处理了。”

    以防万一,说的是什么,虽没有说,两人都明白。

    应星没有这么强大的战力,但刃会救下一直被视为死敌的丹恒吗?

    丹恒应了下来:“好。”

    看了一眼红色剑气绽放的地方,压下心中的复杂,丹恒直奔困住伊尔的牢笼而去。

    杀光眼前能看见的一切之物,不对……只要砍碎面前的敌人!

    两股意识在不断交锋,剑招在疯狂的之中愈加凌厉,仿佛连带着残破的生命的也一起挥舞了出去。

    羽毛吹落,与剑刃起舞,最后侥幸冲破剑舞的几缕化为杀机洞穿肩膀,腰身,大腿……

    最后的一缕羽毛残片,顺着工匠眼睑下方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血线。

    这并无阻挡他前进的步伐,手中之剑,没有因疼痛而存在一丝犹豫,依旧猛烈。

    厄迷惑了……

    疑惑之下,他顺从本心的开口,“你……为什么想死?”

    这些看似凌厉的剑招背后,实则丢弃了大部分的防御,只这么一会交战的功夫,便已经是旧伤叠新伤了,换做普通人早就该倒下,可面前的人像是完全摈除了疼痛,只是本能的挥舞剑招。

    这具身体上下无不诉说着一个事实,杀了我,杀了我!

    这个问题,工匠沉默以对,似乎体内流出的根本不是他的鲜血一样。

    厄有些郁闷,已经失去神智了吗,全凭本能行事……

    景元紧随而至,阵刀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加入战斗,挡在了工匠的面前,将厄的未竟之语全都堵了回去。

    充满杀机的剑招被迫中止,还剩下一层模糊紫意的眼瞳凝望着白发青年的背影有些恍惚。

    这个人与那个讨厌的长角的不一样,啊,我好像应该保护他的。

    工匠摇了摇头,努力找回一丝清醒的意识,他好像就是为此才来到这个地方。

    于是,拖着已将摇摇欲坠的躯体,他挥剑又冲了上去,让支离与石火梦身一起共舞。

    面对两人心有灵犀的夹击,厄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剑与阵刀相错,逼出了一个死角,景元对上那双迷茫的双瞳,见证着那一点微末的紫意的飞速消散。

    ……

    阵刀钉中了护住身躯的羽翼,而支离被厄单手攥住锋刃,无法抽离。

    不想了,他不需要搞明白人类之间复杂的情感,他现在确定了一个事实,只要杀掉这位丰饶的眷者,巡猎的令使一定会动摇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心灵破绽,那就是他的机会。

    而正巧,这位丰饶的眷属完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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