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背着他心中缪斯,速度很快但异常稳生怕将人晃动的不舒服的男人。

    在他看来谁都没有赢。

    阿努德一点警觉都没有,连爱人都照顾不好,只顾着快乐半点远见体贴都没有,所以才会让烬被其他男人带走。

    而那个男人呢?

    当他必须面色平静的说出自己的心头肉和其他男人上床时,就已经不算赢了。

    但亚斯汀必须要肯定一点,那个男人不算赢,阿努德却是的的确确的失败了。

    “等下!”

    从沉默待机状态中恢复过来,阿努德快步向容铮的方向追过去。

    下山的路和上山一样,有些崎岖,因为保持野外风格,车子根本上不来。

    容铮只能背着青年,在黑暗中小心脚下的路。

    他并不记得上山时这条路有多远,也不清楚每一步会有什么。

    于是,即便身后有保镖,在崎岖之中免不了有打滑或者碰到石子的情况。

    更何况,在黑暗之中,手机的微光不足够点亮山路的漆黑。

    难以想象,当年眼盲的沈嘉烬是如何平稳而没有磕碰的背着他离开地下室,爬上爬下楼梯,再完美避开所有人。

    黑暗。

    黑暗带来的不仅仅是实力的削弱,还有心中的恐惧。

    恐惧的事情很多。

    在地下室的容铮恐惧再也无法见到外面的阳光,在被容家抛弃时他恐惧自己在潮湿阴暗的小屋会一直腐朽下去。

    可是…

    为什么沈嘉烬没有恐惧过?

    现在他背着青年,后背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略高的体温。

    他的鼻端也是熟悉的山茶花香。

    然后他突然听到青年的嗓音有点哑:“铮哥,我发烧了吗?”

    “嗯,很热。你生病了。”容铮回答他。

    他是记得的,在自己提出要和沈嘉烬交往那天,也是下着大雨。

    青年和那只小白猫一同望过来。

    藏在心底,那一点点像是被猫爪挠过的痒意一直在两人分开后,被真相揭开,才让他愿意承认。

    那之后的几天,沈嘉烬也是病了几天。

    容铮是知道的。

    他沉默而又平稳的接着走。

    沈嘉烬的意识是真的烧得混乱了,他伸出手搂住容铮的脖子:“那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你有感觉,你在难受。”容铮说,“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在做梦吗?”沈嘉烬没有回答容铮怕不怕的问题,只是侧过脸贴在男人宽厚的肩背,有些喃喃:“要不然你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怎么会认为我会害怕。”

    容铮脚步陡然停下,然后保镖们也不敢靠近,只好等着他。

    不过他没有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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