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打开,每释放一点,就会被剧烈疼痛占据一分。

    眼泪滴在手上,却只换来更深的咬入,体内像两股火在滚烫燃烧,烧得许白承受不住地求饶:“求求你,傅哥哥,我好疼。”

    顶级Alpha的信息素不断灌入腺体冲撞着白桔梗香气,许白彻底失去反抗之力,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痛苦的哭声终于让男人停下。

    可那只手再次钳制住他,裹着冰霜的阴冷声音一字一句砸下:“说,到底见了谁?”

    步步紧逼,要许白亲口对自己坦白。

    残存的意识里,许白只知道说了不仅会连累简羿炎,傅尤还会继续追问到底,而抑制剂一旦被发现,自己要承受的痛苦必定是现在千倍万倍。

    他不能说。

    紧抿唇瓣的动作,烧断拉扯在两人间那根摇摇欲坠的线。

    傅尤指腹抹去许白眼角泪水,动作轻柔无比,像抚摸捧在手心的珍宝,凝着寒意的眼眸却越发狠厉:“宝贝,我给过你两次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伴随这话落下的,是新一轮更粗暴的啃咬。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血腥味,很快被龙舌兰信息素一并吞噬。

    许白手紧紧抓着傅尤,承受后脖颈带来的剧痛,一遍遍喊着‘傅哥哥’,企图让男人对自己再一次心软。

    等来只有更刺入的疼痛。

    整个车厢蔓延许白哭泣的求饶,他双脚不受控制地踹着想要挣脱逃离,可最后只剩更疼更难受的哭声。

    驾驶座的马伯看到这一幕,于心不忍想要尝试拉回男人的理智:“傅少……”

    “开车。”

    这一声破了许白所有希望,他双手无力垂落,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次,谁都无法救他。

    许白到最后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只知道自己被抱进别墅,接着被扔进浴缸里。

    熟悉的步骤,这次却没有安抚信息素,没有温热怀抱,只有冰凉的水浸泡着他,让他冻得清醒。

    全身被洗过一遍又一遍,肌肤被摩擦地通红无比,傅尤没有强要他,可他知道,前方有一场更大的风暴在迎接自己。

    许白闭上眼睛不敢开口,不敢反抗,就算故技重施用撒娇又可怜的语气也不会让男人心软。

    许白不知道被洗了多久,只知道在最后冻得不断打寒颤时从浴缸里被抱了出来。

    后背砸进柔软的床上,男人身影紧接着覆下,像恶魔那般笼罩着他:

    “这几天乖乖待在这里。”

    许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算时间,几天后是他下一次发情期。

    傅尤这是想在他下次发情期之前,把他关在房间里。

    许白撑起身,可现在的他一旦有任何反抗之举,都像在男人崩裂的理智上再烧一把火:

    “宝贝,乖点,不要逼我。”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气,却带着危险的警告。

    只要他再反抗,空气那些失了温柔安抚的信息素便会立马变成诱发发情期提前到来的利器。

    许白蜷缩成一团,他已经哭不出声,只能用被子裹着,像只受了伤不愿露出自己的小白兔。

    不仅失了反抗能力,连身上绒毛都软绵绵地没了攻击性。

    可当男人脚步声消失在房间时,许白猛地起身冲向电梯,然而平时直达电梯突然失灵了般,不再上升到四楼。

    ‘咔嚓’——

    房间门被反锁的声音响在耳边,浇灭最后的希望。

    *

    京城某私人医院门口。

    早晨的宁静被女人撕心裂肺的哭丧声打破。

    “还我儿子,你们还我儿子!”

    “无良医院,无良医生治死我儿子,现在还躲起来不敢出面给说法,天理何在。”

    医院门口被十几个人拉着横幅挡住,其中一个女人哭倒在地上嘴里振振有词,引来不少群众好奇围观。

    ‘院长简羿炎害我儿命,不得好死,全家下地狱。’

    当看到横幅上指名道姓诅咒的话语,有人忍不住站出来替简医生说话:“无凭无据,你这是污蔑造谣。”

    “就是!简医生是个好医生,遇到经济困难的人从不催住院费,手里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你凭什么这么骂人。”

    然而失去理智的女人像疯了似的,谁站出来说话,就把横幅扔到谁面前再大声诅咒一遍:“他就是不得好死!你们各个都被那张脸骗了,我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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