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小少爷脾气从一开始平静到暴躁,许白每一条看得心惊胆战,生怕真的会闯进来把傅尤得罪。

    可今天早上最新一条,却只有冷静一句——[我明天在学校等你。]

    实属不像时小少爷冲动的性格。

    许白给时棣棣回了一条报平安,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

    旁边的床凹下去,属于男人的气息从后面包裹而来。

    十天零碎记忆涌上脑海,在那只手搂过腰时,许白背脊不受控制发僵。

    “宝贝,别紧张。”傅尤声音低柔,搂着纤细腰的不舍得用力:“只是帮你上药。”

    “还疼吗?”他像抱住木头娃娃,在把人翻过身时,发现小白兔已经难为情地耳根微红。

    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不疼。”

    小白兔身子娇软,轻轻碰一下都发红,更别说那不仅是承受,更是惩罚的十天。

    他知道许白在撒谎,手准备往下探:“我看看。”

    那只小手猛地拉住他,昏暗视线映出一双赧然星眸,带着倔强无声拒绝,像只要发急的小白兔。

    傅尤被看得无条件妥协:“好,那就不看。”

    刚躺下,胸口的衣服被轻轻抓住,耳边传来乖巧的请求:“傅哥哥,我明天可以去学校吗?”

    一声软糯糯的‘傅哥哥’叫得傅尤心头软成一团,尽管知道小白兔不是发自内心,却让人毫无招架能力。

    “宝贝,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乖乖听话不要离开我,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那颗小脑袋更乖地靠近他胸膛。

    “好。”

    房间灯光熄灭,顶级Alpha抱着他的ga沉沉入眠,那抹淡淡白桔梗香是最好的安眠药。

    不知过了多久,在耳边均匀呼吸声中,许白缓缓睁开眼。

    黑暗中漂亮星眸蒙着一层薄雾,里面藏着所有情绪而变得朦胧难测。

    小黑屋的十天让他看清自己的处境,哪怕真有机会逃跑,妈妈这个软肋还捏在傅尤手里。

    前面还有个许平在暗处相逼。

    既然逃不掉,他为何不扮演个乖巧听话的猎物,利用男人在京城滔天的权势解决许平这个麻烦,再把母亲转移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学着男人的伪装,等彻底相信他不会离开那天,才是真正逃离这里之时。

    *

    傅尤答应的事说到做到,不仅没有限制许白的自由,隔天还亲自把人送到学校。

    不过只是两个星期,许白却恍如隔世,然而后脖颈被咬破还没恢复的腺体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他全身从内而外被留下霸道的龙舌兰信息素,被禁锢在男人的身边。

    身后那双眼眸还在看着他,许白被盯地背脊发凉,却在下车时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旁边男人:“放学你会来接我吗?”

    这个男人一直都知道他的课程表。

    少年回眸眼里带着几分这个年纪特有的天真,单纯地让人想要不分场合,把对自己这份依赖的雀跃统统发泄出来。

    “会。”傅尤没忍住把人拉进怀里,在那片粉唇上宠溺地落下一吻:“再忙的工作也没我们白白重要。”

    外面学生人来人往,许白被摁着坐在男人大腿上,敞开的车门随时都有曝光危险。

    他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忙站起身退开距离,离开前还是小声道:“那,我等你。”

    少年眉眼微垂,长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整洁校服衬出满满少年气,羞赧语气格外乖巧,像个会听话等待家长接自己的小孩。

    傅尤看得眸色微沉,险些冲动拉回来不让人离开。

    对他露出柔软绒毛的小白兔,太勾人心魄了。

    连驾驶座的马伯看得直在心里感慨,也难怪傅少这么着迷,这么听话温顺的小孩,谁摊上谁不迷糊。

    关于隐瞒的事,许白一路上已经打好腹稿,刚走到后门,就看到时棣棣占着他平时坐的地方。

    “白白?你没事吧?”见到他,时棣棣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可在看到‘似不经意’从窗边路过的两张不像学生的陌生面孔,很快冷静坐下。

    “我没事。”许白勉强扯出一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咱两什么关系,说这些太见外了。”

    本以为会等来一顿盘问,可没想到时棣棣说完若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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