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的。”

    许白看到餐桌上那份已经凉掉的晚餐,心中有片刻动摇。

    想起上次那份失败的面条,最终还是扭头走向厨房,就当为上次挽回点面子,再来表达自己的感谢。

    这次有专业厨师指点显然顺利不少,半个小时后许白端着一碗海鲜粥来到四楼。

    本以为这里的布局会像三楼那样经过一道走廊,没想踏出电梯映入眼帘是昏暗的房间,床头睡眠灯照出微弱光线衬得浴室的明亮。

    磨砂玻璃映出男人若隐若现身影,‘滴答’水声在寂静周围格外清晰。

    许白没想到一上来就撞上这样画面,他快步走到桌边放下东西,刚准备悄无声息离开时,身后‘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

    男人站在氤氲雾气中,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随着甩头发动作,水珠滴落在赤裸上半身,划过每个完美线条。

    回头看到这一幕的许白呼吸一滞,条件反射拔腿就跑。

    可身后那抹身影快他一步,在即将按到电梯时,那只大手抵在墙上拦住去路。

    男人身上沐浴完的热气从后面扑来,贴近的身躯连转身机会都没有,后背冲着对方的危险姿势让许白心中拉起警铃:

    “马,马伯让我来送饭。”

    “是马伯?还是我们白白自己想送?”到底了解自己的下属,傅尤一句话便拆穿这个拙劣的谎。

    天真的小白兔根本不会撒谎,耳根迅速染上红晕,不用看都能想到那张小脸此刻有多红。

    傅尤被怀里的人惹得心软成一团,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低声道:“我们白白真好。”

    温热气息几乎包裹住整个耳根,许白浑身僵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脚尝试着往旁边挪,可一动,男人气息压得更下,直接来到后脖颈最敏感地方。

    许白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心脏因为身后每一秒沉默快得要跳出胸腔。

    倏地,腺体地方被什么摩挲而过。

    许白瞳孔骤然收缩,意识到什么的他下意识躲避:“傅少,我没有信息素。”

    不要再这样欺负他了。

    “谁说没有。”傅尤看着开始泛红的腺体,那里散着小白兔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白桔梗清香,每一寸都在挑战他的自制力,可是不着急,步步为营这么久,很快就能把小白兔吞入腹中了:“我们白白的信息素很好闻。”

    “白白想不想闻一闻?”

    他是个信息素失感症患者,怎么可能会有信息素。

    许白根本不信,可下一秒一片柔软亲吻在腺体上,那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在昏暗中狠狠封住了他的唇瓣。

    男人舌头强势探入,每一下有规律的搅动像在为他渡进什么,清冽气息夹杂在淡淡的酒香中,让人微醺在高超的吻技里。

    他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任由猎人的欺负。

    骗子。

    他的信息素不可能这么刺激。

    可当许白反应过来这抹龙舌兰是属于傅尤为时已晚。

    信息素并不浓郁,像用了最大的克制,却让他浑身力气被吞噬,双腿发软地几乎站不住,只能无力靠在男人胸膛。

    许白想到时棣棣的话,所有人都不知道被Abo协会判为最危险的人信息素有多强大,直到这一刻,仅仅只是一点便足以让他丢盔弃甲,成为无力反抗的猎物。

    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易感期所有信息素爆发会有多可怕。

    最后许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躺在床上时,难以置信摸着后脖颈的腺体。

    那里是前所未有的滚烫,一如上次被傅尤圈在怀里释放自己时的异常。

    他不是信息素失感症吗?腺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夜许白因为腺体发烫而难受一整晚,隔天起床刚好接到谭医生介绍的院长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例行检查。

    等赶到时,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待。

    男人身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五官美得过分,一身清冷气质糅杂了完美五官带来的娘气,柔中又像带着冰冷的刺,充满了疏离感。

    许白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Alpha,终于知道为什么时棣棣经常在私下喊这个Alpha为嫂子。

    “别紧张,坐吧。”简羿炎下巴微抬,招呼许白坐在自己的对面:“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之前研究几个针对肌肤饥渴症的方案,但所有大夫都认为,这与你信息素失感症有关。”

    “想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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