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洒在许白身上,映得那张精致的脸更苍白,他轻轻摇头:“没有。”

    梁邢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在替许白按下电梯时,余光似不经意落在那粉嫩腺体上。

    又一次闻不到任何信息素中,怏怏地收回视线。

    却还是开口问:“白白,我可以送你上楼吗?”

    凌晨一点,孤男寡男,这个请求是成年人都懂的暗示。

    许白浑身一怔,没有意外的拒绝:“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梁邢笑得有些勉强,却还是松开按住电梯的手:“那,晚安。”

    转身瞬间,笑容消失在嘴角。

    他开车来到短信上发的酒店房间,刷卡走进去,一边扯开领带,一边朝站在落地窗前等待已久的妖娆身影扑过去……

    满屋的旖旎,低吟的娇.喘,很快淹没高挂在空的明月中。

    半个小时后,一切恢复平静。

    梁邢点燃一根烟,ga在这时凑过来:

    “梁哥,他要死了,许家二少爷这个身份是不是就利用不上了?”

    梁邢眸色沉了沉,这话把他思绪拉远。

    在大三那年,学校都在传大一来了位长得极漂亮的小学弟,传多了难免有些好奇。

    直到第一次见到许白——少年站在参与校庆的人群中,肌肤白皙,五官美得过分,一身校服衬出满满少年气,稚气未褪,青春洋溢,周围一切突然变得黯然失色。

    他第一眼就沦陷了。

    可长相比不上许白的他,更因为贫寒出生,在实习中频频碰壁而自卑,直到意外得知许白是京城许家的二少爷。

    若是能把人追到手,既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又能助他在京城立足。

    然而这张看似温和的脸,总是透着难以接近的疏离,两年来他至始至终都被推在外。

    直到许白前几天突然分化成信息素失感症的ga——第一次发情期没能得到缓解,将会暴毙而亡,而无法闻到信息素和释放信息素,便意味着生命的倒数。

    在许白最无助时,他不断软磨硬泡展开更猛烈追求,见有所松动立马单方面向外宣布结婚消息,利用这份心软善良,以一个月为期限,若到时候还是无法喜欢上自己再分手的合适退步,终于拿下这朵高岭之花。

    “不一定。”梁邢沉默几秒后说。

    只要这一个月努力让许白对他死心塌地,到时候定能爬得更高。

    *

    这一夜许白少见的失眠了,醒来时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恰巧手机在这时振动了下。

    现在的他最害怕看到陌生号码,幸好是酒店昨天的工资结算消息。

    看着屏幕上跳出的日期提醒,他从银行把工资取出来后,便匆匆赶去学校。

    作为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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