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地重复上一句话,道:“我说,你想要活得长久一些,最好禁.欲,不要整天想着……做那个事情。”

    傅时渡嗤笑,摸了摸少年微烫羞欲的脸,“宝贝,你碰都不让我碰,那人生该是何等的无趣,你让我禁.欲,那我宁可不要长命百岁。”

    司莲被男人这般露骨直白地吐露着对他的欲.望的说辞,震惊得眼睫像蝶一样翩然轻颤,鲜嫩唇瓣也不禁微微张开。

    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得呐呐道:“傅时渡,你不要这样……”

    真是——

    连命都不要了吗?

    凡人性命本就短暂。

    偏他耽于美色,沉溺情爱。

    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司莲都能这般大义凛然、义正言辞、言之凿凿地指摘对方。

    但偏偏惹得傅时渡不想要长命百岁,只想情情爱爱的人……是自己。

    司莲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祸水。

    可是,那事有那么好吗?

    司莲不禁回想起那一夜夜。

    除开昨晚很疼,好像……的确很舒服。

    不过,那个时候向来都是男人伺候自己居多,他人是有些娇气的,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之前也从来没有主动为傅时渡做过什么。

    明明傅时渡的体验也算不上单纯的享受,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做这个呢?

    司莲有点不懂。

    他那点儿心事与懵懂浅知,全部都写在脸上。

    傅时渡嘴角噙起薄笑,眼底晕着潋滟的墨色,搂着少年的腰。

    心想:

    司莲又哪里知道,每次见到他那张粉白精致的脸蛋上,流露出被欲.念操控的明艳表情,他都不知道……心里多有成就感。

    因为与其说少年是被欲.念操控,不如说是——被他。

    他的小红莲,自然只能被他攥在手里,盛开在他身下。

    能让他那般软成春水,低软娇泣的人,只有自己。

    这叫傅时渡怎能不享受,如何不欢喜?

    司莲丝毫不知男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被如何如何欺负哭,露出眼尾绯红,满脸明艳的漂亮模样,见傅时渡真的真的不说话了,还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就像是雪白的兔子剥光了皮主动跳到大灰狼面前,“……我又没有说,一点点都不让你碰。”

    少年微微弯起的脖颈,莹白上蓦然渗出一抹艳色。

    傅时渡也低下了头,倾身将司莲完全环住,凑近他耳边,薄唇若有似无擦过那精致的耳骨,喉间浮起的声音像是藏了丝不太明显却暧昧昏沉的笑意:“像昨晚那样的碰,也可以?”

    “……”司莲脑袋埋在男人胸膛,快速又胡乱地点了点头,“……嗯。”

    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脸必定很烫。




    第59节(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