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控制自己不再来一次。

    那样的话,可能今晚就真的要吓到他了,留下什么阴影了。

    一时的欢愉和来日方长,傅时渡还是分得清要哪样的。

    只是,喉咙和齿尖又痒得不行,很想拿个什么东西磨一磨,最好是他。身上每一处都生得漂亮白皙,齿尖轻陷地咬下去,无不软嫩勾人。

    不过傅时渡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烟。

    “熏到你了?”还从没在司莲面前抽过,见少年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手上的烟,傅时渡以为他不喜欢这味道,指尖微动,正准备掐灭。

    “那倒是没有。”司莲摇头,只是有些好奇,漆黑柔软又湿漉漉的睫毛眨动了几下,道:“傅时渡,给我也尝尝。”

    “确定?”傅时渡勾了下唇,拿指尖不禁拨弄了下少年长长的睫,倒也没有如何明言禁止不许司莲碰烟。

    与其让他好奇被别人哄骗,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尝试,还不如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放心。

    “嗯。”司莲点头。

    傅时渡把夹在手边的烟递过去,让司莲咬住,“吸一口。”

    司莲被呛到,辛辣的烟雾冲进口鼻里,刺激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咳咳咳,好难抽……”

    把咬在唇上的烟,嫌弃地扔还给男人,“拿走,我不要抽了。”

    想了想,又带着点骄嗔意味的命令道:“你也不许抽。”

    因为司莲决定现在讨厌这个味道了。

    傅时渡一边将烟摁灭扔进床头的纸篓里,一边低笑着拍抚着少年清细的背脊,给他顺气,“好,都听老婆的。”

    司莲:“……”

    傅时渡能感觉到手掌下的人,细盈的身体霎时微微僵硬住,勾了下唇,“怎么了?”

    司莲脸颊隐隐发烫。

    明知故问。

    傅时渡叫过他宝贝,莲莲。

    ……叫老婆却是第一次。

    司莲有点不真实感,但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真实地意识到夫妻是什么意思。

    夫妻。

    这个词,从唇齿间无声而轻慢地念出来。

    很是奇妙的感觉。

    司莲心尖发颤发软,还有点脸红,声线低低软软地道:“傅时渡,我还有些疼。”

    颇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向男人这般说。

    “哪里?”傅时渡把人抱进怀里,让司莲趴在自己身上,低下头来蹭着他的额头,姿态亲昵地问。

    “腰疼,肚子疼,还有……”好像哪儿哪儿都疼。

    司莲腰酸腿软,其实他真正是想跟男人说:“那个,我们还像是以前那样做……好不好?”

    少年湿漉漉的眼睫像蝶一样眨颤着,雪白的齿无意识咬紧了鲜艳的唇瓣,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醒了不跟我闹,原来等在这里。”傅时渡漫不经心地笑了声,掐了掐司莲粉白精致的脸蛋,一句话粉碎了他期盼,“不过,不行。”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你在指望开了荤的狼,重新回去吃素去,是不是有点儿……痴心妄想?”

    明明并不是很露骨粗暴的字眼,却叫司莲脸色一瞬间变得绯红。

    傅时渡真是——

    讨厌死了。

    “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要跟我讲话!”司莲现在一点都不想理这个人,高贵冷艳地丢下这句话。

    然后司莲就扒开傅时渡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从男人身上下去,裹着天鹅绒被子转过身,只留给他一个透着气呼呼的后脑勺!

    反正讨好他也是白瞎。

    他要跟傅时渡冷战!

    哪怕今晚是傅时渡生日,他也不惯着他了。

    说自己浑身都疼,这一点没有骗人。

    刚刚司莲气头上,做出一整套的大动作,生气的情绪是盖过疼痛的,这会儿重新裹着天鹅绒被子躺下来,酸软夹杂着痛感好像要蔓延到四肢百骸。兔球尾巴也黏腻地贴着自己,十分的不舒服。

    司莲翻身坐起来,忍不住微微并拢了双腿,漂亮的眼睛瞪着男人质问,“傅时渡,你为什么都没有帮我擦干净,然后换掉衣服?”

    司莲爱干净,以前傅时渡弄完都会抱他去浴室清洗一遍的,今晚却没有。

    傅时渡墨眸看着司莲,戏谑含笑,“不准备跟我冷战了?”

    司莲:“……一码归一码。”

    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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