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投在洁净无瑕的地板上晃了一晚上,姿势变了几次,直到凌晨才堪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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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庄城刚做好早饭,回卧室的时候就见宋时野蜷缩着身子贴在床的边沿。

    将煮好的白粥放在桌子上,清淡的冷薄荷缓慢释放,安抚着alpha躁动的神经。

    “宝贝,松口。”庄城把人翻过来时,宋时野已经把自已的下唇咬的血肉模糊,白净的牙齿上沾着血丝。

    他眼神找不到焦距,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张开双臂。

    庄城动作轻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抚性的冷薄荷不断释放。

    宋时野环上他的的脖子,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朝最信任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

    许是这两天让他损耗太多,庄城的怀里又十分温暖安心,不一会儿,宋时野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仅睡了十分钟,又迫于醒来。

    唇瓣上凉凉的,方才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重新抹了药。

    可宋时野意识不清醒,下意识咬唇的瞬间,嘴里塞进一根手指。

    牙齿重重咬在了庄城的手骨上,深可见血,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睁开潋滟的眸子,四目相对。

    庄城俯身吻了吻他的手腕,“饿了吗?”

    宋时野蔫头耷尾的,缓慢地点了下头。

    庄城揉了揉他的发丝,拿勺子吹凉喂他。

    宋时野摇摇头,“不想吃这个。”

    庄城:“不是饿了?”

    宋时野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我想吃点别的。”

    .......(最后吃的很撑)

    .......(咸口的)

    宋时野的意识会偶然性的清醒,但强消耗的运动显然耗费了他的全部体力,别说清醒了,他现在能一觉睡到过年杀猪。

    庄城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披上外套去书房打电话。

    电话接通,一名妇人的声音传过来,“喂?”

    庄城点了一根烟夹在嘴边,开口道:“妈,崽崽在你那里吗?”

    徐欢女土逗着孙子玩,闻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现在想起自已有个儿子了?

    徐欢:“当然在我这了。”

    庄城摸摸鼻子心虚道:“嗯,那就好,昨天时间太紧张了,不小心把崽崽忘兴趣班了。”

    徐女土表示理解,但可苦了庄俞安小朋友一直在兴趣班门口等不到爸爸接。

    “爸爸,daddy呢?”徐欢把手机交给眼巴巴看着的崽崽。

    庄城走在书房窗户边,侧身而立,看着七年前他和宋时野的合影,嗓音温柔道:“daddy在睡觉。”

    “今天玩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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