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2)
作品:《唐宫》
圣人。
朝臣行了礼,李淳扫视了一眼四周,冷哼了一声,“魏公武何在?”
“禀圣人,魏侍郎自觉昨夜宫宴失态,请了旨意告老还乡,”陈臻忙上前答道。
“告老还乡?”李淳走到陈臻身侧,“昨夜宫宴这般冲撞,居然敢告老还乡,传旨即刻羁押魏公武,以下犯上罪该严惩!”
“圣人!”朝臣皆是躬身行礼,魏公武所言皆是朝臣心中所想,只是皆无法那般朝圣人直言。
“圣人,魏侍郎这番言语虽是莽撞,可御史之责便是劝谏,于臣子而言此乃忠心,但言语粗俗妄指圣人便是他之罪责,还请圣人酌情处理,”李善是随李淳一起入的内殿,除了祖公见她有一瞬的失神,其余朝臣皆是没有发现此人在太极殿。
李善的这番言辞让李淳陷入了沉思,眼眸微蹙,良久的沉默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既如此,将其调往淮州,好生反省!”
太极殿内朝臣皆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孝廉公主是何时来的大殿,这一番谏言圣人居然还同意了!
这是李善第一次已储君之身出现在唐史,后世争论不休的是,此番李善现身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
将军府的喜宴极为低调,如日中天的仲将军谢绝了朝臣的恭贺,只在府上悄然办了一场宴席。
着了一身喜袍的仲宜执着秦秋月的手,眼眸里尽是小心翼翼,李淳忽的扬起一丝笑意,当年战场也不曾见她这般害怕,秦秋月只是普通的女子,甚至带着些风霜,可在仲宜眼中视入珍宝。
两人先是拜了帝后,再朝阿娘行礼,身后秦秋月的一双儿女,眼眸中都含着泪,这一路走来真是太过艰辛。
仲府的庭院很小,方寸之间放了一方茶几更显得狭窄,这是当年李淳还为秦王时赐与她的宅邸,这些年便不曾换过。
仲宜将酒壶放置在案几上,添了两杯酒,“夜里寒凉,圣人小酌一杯,驱驱寒意。”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外头似乎真有些冷了,这一杯酒下肚身子感觉暖和了些,李淳环顾了下四周,“明日收拾一下齐王府的旧宅便是将军府。”自入麾下,仲宜便处处小心着,与朝臣也未有交往,功绩也有进退得宜,若不是如此想必自己也难容得下她。
“是,”仲宜未推搡,直接应承了,她刚战胜而归又是新婚圣人赏赐是常事,有些事,她与圣人是心照不宣。
“此番回长安可有想过留在这里,还是想重回边疆,”李淳问询道。
边疆虽是向往之处,可阿娘年事已高,断不能将她迎在边关之地,再者留在长安可安圣人心,“臣愿留在长安。”
李淳点点头,她待仲宜是矛盾的,引为知己可又不得不堤防她,这便是上位者的无奈吧!“今日是你新婚,便不在此耽误着良辰美景了。”
将军府的红色灯笼在冬夜映衬着几分暖意,仲宜与秦秋月立在门廊处恭送了帝后出府,待府门合上便紧紧扣住了对方的手。
红色的灯笼映照着青石砖上,这条官道是从皇城开出来的,墙外便是临安街可观赏长安城的景致又不至于被百姓窥探。李荣示意身后的羽林军慢些走,让帝后缓缓走在前头。
“早些回宫可好?”李淳轻声问道,方才喝了几杯不觉得寒凉,可握住宋槿阑的手,发觉她的手依旧是冷的。
宋槿阑摇摇头,“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便不着急可好?”靠在三郎怀中身子便觉得暖和多了。
伸手将她紧紧揽住,唇落在她的额间,凉凉的,李淳不觉将她拥得更紧了,“好,可不许太久,等天色好了,我们带着十五一起出来。”
宋槿阑仰起头在她脸颊印上浅浅的唇印,“三郎,你的心里是何时有我的?”
“很久很久了,约莫是上辈子吧,”李淳轻笑道,犹记得她方入府时的种种,心底不由默默叹息一声,宋槿阑与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幸而未反驳杨慜如的主意,幸而终是苦尽甘来。
宋槿阑停住脚步诧异的看向她,真是第一次听得她这般言语!
“怎么了?”李淳怔然的看向她。
抿唇轻轻的笑着,宋槿阑摇摇头,执起她的手满心欢愉的走着,长安城的冬夜真美!
新岁一过,李淳便将政务暂由祖公代理,两人一同前往扬州履行方前的承若。
阿楚端着温水正准备进入卧房,却听到里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差点将水打翻,幸好秋域上前扶住,若不然定会惊动卧房里的人。
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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