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蒋瑞明更是将花简当成了自己人看待。

    办公室里放着慢悠悠的琵琶音乐,角落里点着沁人心脾的高档檀香。

    蒋瑞明哼着小调,凑到新收进来的画作前仔细欣赏着。

    “蒋馆长,今天兴致这么好?”

    年轻人的声音带着亲昵。

    蒋瑞明放下放大镜转过身,笑着道:“过来看看,我刚收的字画。”

    花简也不客气,他走过去陪着蒋瑞明一起看,薄霖在一旁没打扰,随意走动。

    蒋瑞明余光扫到薄霖时,霎时有些懊恼:“哎呀,看我这脑子,薄总抱歉啊,让你等,砚台在这边,我那给你们,花简你也是,怎么不提醒我?”

    花简笑笑:“不急。”

    【说真的,见薄老爷子我真的有点打怵,玩去会也好,让我爸跟老爷子都聊会儿。】

    薄霖眼神一顿,不动声色看向花简。

    啧,花简越来越会装。

    要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薄霖还真不知道他竟然也会怕。

    “蒋馆长,您墙上挂的这幅画有买主了吗?若是没有不知道您舍不舍得割爱,这位先生的作品,我家老爷子都非常喜欢。”

    薄霖指着墙上的画问蒋瑞明。

    蒋瑞明看了一眼立刻说:“没有,说什么割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花简你去拿。”

    花简只听指挥。

    从蒋瑞明这里离开,除了砚台和一副画作,花简还从他小私库里薅走些外面买不到的宣纸以及非常好用的毛笔。

    薄老爷子最近兴致勃勃非要教祁繁凌写毛笔字。

    花简听祁繁凌说了几句,一直想着这事儿。

    等他们来到薄家老宅,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宅里扎了两个秋千,薄霖把车开进院里的时候,正好看到祁繁凌在荡秋千。

    小姑娘上了小学后,长得特别快,一转眼像个大孩子一样。

    她砰地一声从秋千上跳下来朝他们的车跑过来,“舅舅,小花舅舅,你们来的好晚!我都放学好久了。”

    花简关上车门,转身将冲过来的小炮仗抱起来转了个圈。

    “让我颠颠小公主的体重涨没涨?”

    祁繁凌立刻红了脸蛋,她抱着花简的脖子小声说:“涨了,涨了2斤呢。”

    她比同龄的孩子瘦了些,最近被养得还不错。

    “下来吧,过来看看你小花舅舅给你拿来的毛笔和宣纸。”

    听到毛笔,祁繁凌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

    上了几个月的小学,已经被学知识荼毒过的小学生,最害怕的当属薄老爷子当她老师。

    她小大人似的叹口气:“祖爷爷脾气一点都不好,耐心更是没有,我能不能不跟祖爷爷学毛笔字啊?”

    薄霖摇头:“不行,舅舅和妈妈小时候也都是跟着祖爷爷学的写字。”

    听到薄霖说到妈妈,祁繁凌脸上闪过一丝怔松。

    小时候关于妈妈的记忆早就随着岁月流逝,花简看出她的失落,使劲揉揉她的头发:“下个月抽出一个周末,舅舅和小花舅舅带你去海城玩好不好?”

    祁繁凌立刻眼睛亮亮地看向花简:“真的吗?我们三个人一起吗?会带着我吗?”

    薄霖失笑。

    花简却故意停顿片刻,祁繁凌着急了:“小花舅舅,你快说啊,是不是带我?”

    “当然,不过不是我们三个人,是四个人,爷爷身体好多了,我们三个人带着爷爷一起。”

    祁繁凌一听连连点头。

    两大一小气氛十分和睦,二楼某间窗口出站着一道身影。

    “老爷子真是有福气,薄霖这么有能力又孝顺,还有繁凌小丫头这么可爱。”

    普尔顿家主还坐着轮椅,反而是老爷子拄着拐杖精神矍铄的站着。

    “家主也有福气,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找到亲生的孩子。”

    两个人互相恭维几句,脸上全都笑意盈盈的。

    “开饭还要有一会儿,不如我们两个再杀一盘?”

    薄老爷子从窗外收回视线。

    普尔顿家主自然说好。

    房间里古色古香的,木桌上摆着一盘已经胜负有结论的象棋棋局。

    楼下。

    花简上下打量起这个房子,有些感慨地说:“我上次来这里,还是跟着大哥他们来参加老爷子的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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