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罕见金属。

    因而近日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熬到差不多早晨的光隐隐约约透亮了窗帘,他才关上电脑,舒展了一下因为姿势不佳骨骼发僵的身体,躺到床上去补觉。

    之后是很艰难地入睡。

    先是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新意的天花板,然后感觉窗户的光太亮,又觉得床褥的柔软度不够舒适,腰背发疼。他干脆侧身,把被子揉起来当作抱枕。

    又是有点蜷缩的姿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才慢慢朦胧下去。

    但依旧很浅。

    费奥多尔翻了个身,感觉碰到了什么,迟顿的感官和思维慢了好几拍也没发出警报,只是很轻地皱了皱眉。

    太累了。

    然而那只突兀出现在床上、阻拦他翻身的障碍物却自己动了起来,主动凑过来,有点压着。

    虽然没压迫到呼吸,但费奥多尔还是被那种凑近的感觉弄得烦躁,艰难掀开眼皮看了一眼。

    约莫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后,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几乎是很快闭上了眼睛,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脸,浑身上下写着暴躁二字。

    某个想准备惊喜的绷带放置机:……

    啊这。

    费奥多尔不应该看见他的脸就惊讶到原地从床上跳起来吗?

    太宰治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

    想了想。

    他忽得弯了弯眼睫,略有些狡黠。接着他轻轻柔柔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费奥多尔这一觉睡得暴躁极了。

    难以入睡本来就很痛苦,居然还做梦梦见不太想看见的人。

    梦见那人的时候费奥多尔只觉得心累,连指尖都提不起力气,要不然他肯定在梦里尝试用匕首玩一下大卸八块的小游戏。

    但梦到了就是梦到了,有时候梦的走向就连他也不太能控制,他隐约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手指贴上他的腰腹,迟缓的触感很慢才带来令人安心的暖意。

    微妙地令人安心。

    就这样被抱着也不错,很暖和,很安定。他刚暴躁起来的神经被抚平,费奥多尔又觉得昏沉的困意占据了大脑。

    然后那只爪子往上移了几分,又往下移了几分,完全不受他这个梦境主人控制,开始作起妖来。

    费奥多尔蜷缩得更厉害,下意识想躲开那些开始狎昵的触碰。

    ——他只想好好睡个觉。

    温热的指尖贴着脊椎骨往下溜,一直按到倒数第二节,又回过来捏他的腰窝。原本侧躺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的膝盖顶开两条腿,蹭了蹭。

    好烦。

    当这只不听话的猫猫想要凑过来啃他嘴唇的时候,费奥多尔睁开了眼睛。

    太宰治当即往后仰,远离了三十公分。

    “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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