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还走神?”

    “在想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贺文萧脑子一空下意识就说了出来,,说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料,苏瑛却笑了起来:“你觉得我该不该恨你呢?”

    “该。”贺文萧沉下脑袋,“你该恨我的。”

    苏瑛笑的停不下来,跪在贺文萧膝前,想去解贺文萧的皮带,被贺文萧按住。

    “苏瑛,你在干什么?”

    苏瑛眼中带着玩味:“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贺文萧有些犹豫,“我明天就要去前线了,这样不好。”

    “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连身体也不愿意给我?”

    “我……”贺文萧心头发堵,苏瑛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可偏要故意这么说来气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放心,不会让你的兵发现印子的。我轻轻的。”苏瑛诱哄。

    “乖,等我回来,随便你怎么折腾行吗?”

    “行吧,既然你不能替我解决生理需求,那我去找别人好了。”苏瑛无所谓的笑了笑,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贺文萧一把拉了回去。

    “你敢!”贺文萧被苏瑛的一句话气的浑身发抖,甚至拉着苏瑛的手臂都在抖。

    苏瑛明显是感受到了,回过头安慰似的拱了拱贺文萧的脖颈,“所以你满足我,行不行?”

    苏瑛亲了上去,包裹住贺文萧薄薄的唇,半分温柔全无的狠狠啃食着,手上动作也不老实,抓着贺文萧任意摆弄,贺文萧很快便在苏瑛猛烈的攻势下交代得彻彻底底。

    贺文萧眼神中沾染了情欲,似水一般包裹着苏瑛的影子,他频率极快的吞吐着呼吸,几近迷茫的开口:“苏瑛,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会当真的。”

    “随你喽。”苏瑛低头吻向他的锁骨,一眼都没有望向贺文萧的眼睛。

    贺文萧不似失望却莫名颓废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被巨石碰撞着,掀过一层层潮浪。

    早知如此,何必多问,他应该庆幸苏瑛还对他这副躯壳感兴趣,不然,他该怎么去留住对方?

    “好,很好,保持住,我们再拍一条备用。”

    这场床戏不算露骨,重中之重是眼神,尤其是苏瑛,他的笑表面上是无所谓的释然,实际上却是对自己控制不住的喜欢贺文萧而自嘲,他一边唱着《窦娥冤》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贺文萧是仇人之子,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亲吻占有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陈誉的眼神直直的射进了南楚的心里,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贺文萧此时的情绪,失望吗?不至于,自己从来没有奢望过苏瑛的爱。难过吗?难过,不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难过。难过之后则是长久的漫无目的的空想。

    陈誉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南楚,将下巴抵在南楚肩上低语:“哥哥,还好吗?”

    南楚回过头对着陈誉笑了笑:“还好。”

    可是当晚南楚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中。他仿佛被一个人拉着走,走走停停,周围无数人影对他喊:后悔吗?

    之后他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那人面若桃花,眉眼如画,正对着他唱:没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怎不将天地也生埋怨!

    南楚想要伸手去够他:陈誉!你怎么在台上?

    可对方却仅是对他一笑,随后就从戏台子上仰头倒了下去。

    “不!”

    南楚梦中猛然惊醒,大口喘着气,瞳孔紧缩,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那场噩梦当中。

    过了好久好久,南楚才终于分清梦和现实。

    都说梦过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记忆就会逐渐消退,可南楚却无端由的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多,多到都可以演一场小电影。

    乔更桥找来了一张破旧的报纸,上面刊登了一篇报道。

    “1928年春,军督战死于安和桥,享年26岁。其知己于军督战死后消失,三天后在梨园戏台上突然出现,而后猝死,享年26岁。”

    乔更桥道:“这是我找到的关于这部电影为数不多的记载,希望对你们两个有所帮助。”

    南楚接过报纸,很沉默的看了一会儿,这个报道为什么和自己昨晚的梦境高度重合。

    陈誉能明显感受到南楚的情绪不对,他凑过去拿走了他手中的报纸,关心的问:“哥哥,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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