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男朋友,你今天真的很帅。”

    下一秒,郁绥重重地吻了上来。

    他其实刚才就想亲商诀,但碍着天台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一点都不方便。

    空旷的楼梯间里,烟花炸开的声音被前所未有的放大,郁绥的吻也前所未有的急切。

    他学着商诀从前的模样,笨拙地咬了几下对方的下唇,随后简单粗暴地撬开商诀的唇缝,停滞了一瞬。

    完蛋,他好像不太会商诀那种色-情的亲法。

    抓着商诀的衣领骤然松了力气,郁绥有点茫然的睁开眼,眸光带着些湿润。他很是自暴自弃地瞥了眼商诀的脸,随即闷着声提醒商诀:“现在该你亲我了。”

    商诀闷闷地笑出声,就连胸腔都带着震动。

    “你笑什,么,唔,慢点,唔——”

    不满的人声被吞没进嗓子里,商诀密密匝匝的吻落下来,轻易地做到了郁绥没能学会的——他用力地吮舔着郁绥的唇舌,急切又凶猛,滋滋的水渍声从湿濡的唇舌里泄出来一点,又很快湮没在烟花声之中。

    郁绥发现,很多时候,商诀都喜欢掐着他的后颈,就好比现在,两个人的位置骤然颠倒,商诀单手扣在郁绥的后颈上,缓慢地收紧,另一只手抓着郁绥的右手腕,强势地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老实说,郁绥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商诀。

    舌尖被吮咂的有些痛,更别提商诀用了好大的力气嘬,口水

    来不及吞咽,沿着嘴角流,郁绥觉得他好狼狈。

    事实上,他的确很狼狈,两腮晕开一层粉,连带着眼皮也泛着单薄的红,睫毛轻轻颤动、眸光半现时,像是一副鲜活的油画。

    “商——唔——诀——”郁绥勉力从喘息的间隙里喊他的名字,尾音上扬,很有一种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零点终至,又一道烟花在耳边炸开,五彩斑斓的绚烂在眼前绽放。

    郁绥被商诀放过,得了些微的空隙,都来不及喘气,和商诀讲“新年快乐”。

    商诀还想来亲他,郁绥偏头躲开,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亮晶晶的蝴蝶结,把商诀推开,就着这个不伦不类的姿势,硬生生给商诀别了上去。

    红色的,带钻的蝴蝶结牢牢扒在商诀的刘海之上,虽然滑稽,但却不影响商诀的帅气。

    郁绥眯着眼睛,眼尾绯红,看人时有种天然的蛊惑感。

    他笑着捏了捏商诀的脸,把对方的脸捏成一个包子状——还是有点困难,毕竟商诀很瘦。

    “新年快乐,男朋友!”

    郁绥凑过去,又亲了一下商诀:

    “还有,这是真爱送给你的真爱之吻。”

    -

    在烟花消弭之前的最终时刻,郁绥和商诀重新回到了天台上,宋臣年正在抱怨看不到他们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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