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1/2)

作品:《专业情人

吧,我还想抱着你。”

    安奕看眼时间,距离0点不远了。

    他洗漱完毕爬上床,抱着严琛聊了会儿天,0点时分,外面远处依稀传来爆竹声,安奕仰头和严琛吻在一处,在缠绵的亲吻和水渍声中,互道一声“新年快乐”。

    正月初二那天,严琛打着绷带吊着右手出院了。

    他们先回澜山别墅住了一天,初三又被严珩开车接去严家老宅一起过年,这天严家的旁系表亲都在,一楼的两个大厅布置了三张大圆桌,坐得满满当当。

    安奕被极其郑重地介绍给了严家人,然后那天的见面礼红包,多到他两只手都拿不下。

    安奕有点受宠若惊,他无措地看向严琛,严琛让他安心,随即看向餐桌上的转盘,“哥哥给我夹块醉鸭吧。”

    安奕只好给他夹菜。

    宴席结束后,安奕被严珩叫去了茶室,严琛也跟了过去。

    严经纬和几个表兄弟正坐在那喝茶,身后的陈列柜上摆了几个高古瓷。

    严经纬冲他招招手,谈不上亲切,但态度绝对比除夕夜那天好上许多。

    “给你几个叔伯讲讲,我这藏品打眼了没有。”

    说着他又像炫宝一样,指了指安奕,对那几个老表说:“我家这个乖仔,可是去国外办过展的,他随便做的一个瓷瓶,一群老外争着叫价,厉害得很。”

    闻言,严琛也淡笑道:“目前艺术银行现代瓷的业务,一半都是安奕的贡献。”

    “嚯,这么厉害!”几个叔伯很捧场,“老哥你们家这算是捡到宝了呀!”

    安奕:“……”N

    一整天,安奕都像做了个荒诞不经又温馨无比的美梦。

    在梦里,他陷在严琛安稳有力的怀抱里,身体被强势撑开、填满,严琛的热度与坚硬,让他格外饱胀。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严琛的青筋脉络在因他而强有力地跳动。

    他就像是一颗种子,被严琛用满满的爱意浇灌湿透,再破土而出,尽情享受严琛给予的阳光雨露。

    严琛想给他足够多的呵护和支撑,安奕被滋养的同时,也掏出满心的温柔与关爱,回赠给严琛。

    春节后,安奕赶在开学前去了趟灵安,看望谢飞年。谢南沧听说了除夕那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没事吧?自己独居还是太危险了。”

    “没事,”安奕笑笑,“我搬去和严琛一起住了。”

    谢飞年抽着大烟袋,闻言挑了下眉:“那小子怎么没来?”

    安奕说:“他在津海开会,明天再过来看望您。”

    艺术银行设立分行的事,自春节后复工开始,就成了严琛的首要工作。

    他停在津海,和章明、齐文星等人在艺术银行总部连开了一个星期的研讨会,细化方案与责任,目标是争取年中时可以获准落址。

    严琛想给安奕足够多的呵护和支撑,而安奕在被滋养的同时,也在竭尽所能地回馈给他温柔与爱意。

    在安奕的引领下,严琛最近在尝试戒断药物,不吃药的时候,他就想尽可能多和安奕待在一起,所以开完会,严琛马不停蹄追去灵安,把安奕抱进怀里。

    谢南沧见怪不怪,谢飞年则把脸耷拉得老长:“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一个比一个显眼。”

    从湖边拎来两条鱼的谢小谢,一进门就冲谢南沧笑起来:“Daddy!我屌不屌!”

    谢南沧扶额:“……”

    安奕失笑:“学脏话学得很快。”

    谢飞年想留安奕多待一段时间,但厦川那边快要开学,安奕承诺老人家会多抽时间回来看他,这才和严琛一起返回厦川。

    安奕的日子过得相当充实,甚至比严琛这个“总”还要忙。

    学校的课程不能落,回到澜山别墅后还要为今年的个人展还有每年都要参加的国内陶瓷艺术巡回展做作品。

    严琛特意在别墅边给他盖了间小型工作室,高岭土、各色釉料还有工具都有足够的空间来放置,安奕每天上完学,严琛就去开车接他回来,两人吃过饭后,安奕再来工作室做他的瓷塑和瓷板画,严琛多数陪在旁边,要么给他打下手,要么拿自己的项目书看。

    等到安奕33岁生日这天,国内正值初夏,而安奕的几件瓷塑作品正式在国际陶瓷展上亮相。

    这是他的第一个个人巡回展。

    经由艺术银行的推介,联合欧洲几大知名艺术机构,从西欧开启第一站展览,最后在柏林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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