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更像是不问世事的谪仙,手上戴着一串佛珠,脸上总是洋溢着淡淡的笑容,对待任何人都是那样的春风和煦。

    可在听着那些人说着的汪洋,心中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似乎,只有他知道,真正的李景年并不温柔。

    甚至可以说,有些可怕。

    那些温柔的假象,不过是他作为善平集团执行总裁的面具,而真正的李景年,纵欲,残忍,甚至会将他的脖颈咬破,直到血腥味弥漫,仍旧不肯放过他...

    这样的他,似乎只有汪洋知道。

    他面具之下的真正模样。

    汪洋觉得自己好像越陷越深,甚至会因为温存的时候得到了男人的吻而高兴好久。

    直到那天,他被折腾的起不来,可李景年只是穿好衣服,瞥了他一眼,眉头微皱:“你知道规矩,穿好衣服,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汪洋明白,自己对alpha的奢望,他不能再沦陷下去。

    不然,他会真的喜欢上李景年,他会爱上这个标记过他的男人。

    等到回了学校,他想及时止损,不再和他有任何关系的往来。

    只是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竟然这么快。

    还是在医院里。

    李景年在外面询问好医生,进门的时候特意克制了声音和脚步,生怕会弄醒了床上的人一样。

    但汪洋醒了,他撑着手肘想要坐起来:“李先生.....”

    “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李景年拿着报告放在一旁。

    那是他身体的检查,汪洋已经被标记,他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扛过发情期,除非摘除腺体,否则,他生不如死。

    “我们都结束了,再打扰您,就不好了。”汪洋咬了咬下唇。

    苍白的唇角却咬不出半点血色,甚至他的指尖泛白,是缺血的症状。

    他昏迷前,还在天台被学校里的人打,再醒过来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李景年坐在床边问。

    汪洋的心中一惊,有些牵强的勾起嘴角的笑:“我怕喜欢上您,这算吗?”

    “在您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廉价陪睡的ga,我觉得摘除腺体挺好的。”汪洋的眼睛泛着酸涩,甚至没发觉他的鼻尖也被眼泪堵住似得难受:“说不定,我根本不是喜欢您,只是喜欢您的信息素,摘除了腺体,就不会喜欢了呢。”

    他感谢李景年在他最缺钱的时候帮了他。

    却无法从他的生活中逃离。

    李景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以及那泛红的眼眶。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添堵。

    汪洋确实只是他的情人而已,但他给汪洋的钱他从来都没有动过。

    他见过圈子里不少有钱人养着的情人,他们都粘人,听话,甜腻的哄人,只是为了拿到钱,但汪洋不是,他不要钱,对自己似乎只要过几个吻,还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施舍的。

    那时候,汪洋会高兴,甚至能一直忍着他身下不哭,只是因为得到一个吻。

    金钱交易,怎么能和真情混在一起。

    最开始,他以为汪洋说分开只是玩笑话,可一转眼,他竟然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到医院,打到重伤不能清醒,若不是他来医院里亲自调查看过,他甚至不知道...

    汪洋已经预约了腺体摘除。

    正如他说的,“我是您的情人,但...我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我的生活,脱去了情人的外壳,我们只是路过都不会打招呼的路人。”

    “李景年,不要折磨我了。”

    汪洋的身上仍旧穿着洗的发白的短袖,他自卑却也有自己的尊严。

    李景年坐在病床边看了他好久,最后抽了张纸张,擦了擦的眼泪。

    “哭什么,我似乎没说过不要你的话吧?”他微微皱眉。

    汪洋道:“我不会再当您的情人了,我不需要钱了。”

    他的母亲的病已经治好了大半,剩下的,只要他坚持打工赚钱完全可以负担的起。

    但李景年的眸光似乎变得很深,他道:“先休息,等你睡好了,我带你回家。”

    李景年的话,让汪洋有些不清楚。

    更不明白,他有些发蒙的看着李景年,澄净的眼眸中似乎是清澈的汪洋。

    李景年瞧着他那被人打的红肿的小脸,心中的滋味发酸,后来很久才知道,这是心疼。

    汪洋曾经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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