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欲钓[电竞]

苦的事。”颜女士猜测。

    虞文知想了想:“还好。”

    颜女士幽怨道:“倒是不如你难教,你小时候是宁可在纸上画小狗也不写,我爸爸的字帖独独我儿子不学。”

    虞文知笑出了声:“说明我从小就热爱动物。”

    闲聊两句,虞文知又提到一件事:“这次放假可能回不去了,和AD需要更多时间磨合,还有个婚礼要参加。”

    颜女士叹气,却又不觉得意外,虞文知总是很忙,尤其担任队长以后。

    “注意身体。”

    “知道。”

    该来的总会来,次日,邹凯打算进行半决赛复盘。

    虽然输了,但要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如何改进。

    这场惨败不亚于公开处刑,大家都是硬着头皮来的,除了盛绪。

    盛绪没上场,纯清白。

    邹凯真如虞文知所说,对盛绪的态度明显改善。

    他甚至还主动跟盛绪搭话,指了指比较靠前的椅子,粗声粗语道:“小孩儿往前坐。”

    这话其实没什么道理,盛绪身高逼近一米九,双眼视力2.0,根本不存在看不清的问题。

    其实是邹凯愧疚,但不知道如何纾解,尤其一想到自己当时差点让盛绪打开包查看,他更是深夜里都能一个跟头翻起来,念一声“我真该死啊”。

    盛绪拧了下眉,莫名其妙地扫了邹凯一眼,伸出长腿勾了个椅子,坐在最边上。

    倒不是刻意跟邹凯对着干,主要是人多的地方太热,他不习惯。

    邹凯自讨没趣,碰了碰鼻尖,打开第一局比赛。

    邹凯敲了敲屏幕。

    “没有文知那个开团,第一局你们也得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让人家零封都是有可能的。”

    “Ware,走到这儿你总是忘看草,春季赛跟FOX那场,你在这儿回城被抓的事忘了?”

    Ware缩了缩脖子,抱住旁边泽川的手臂,小声说:“我的锅,当时没想起来。”

    邹凯没好气道:“你就不应该想,这得是肌肉记忆才行。”

    Ware忙不迭点头。

    “14分钟这里,先锋马上要刷新,Ware那边和泽川扛中路塔,塔还没掉,茂义你转什么线?”

    茂义弱弱道:“川哥说想回城啊,而且塔只有半管,我就转了。”

    邹凯:“打V6,我们必须钉死ZZY,你还转线,要转也是Ever转,Ever你对线结束不去中路打钱在干嘛?”

    Ever心虚气短:“我我我......我怕下一塔被小炮拆掉。”

    邹凯:“你不怕中一塔被拆?”

    虞文知心平气和道:“下路没有打出优势,破不开局面,导致全局被动。”

    虞文知一句话正中要害,反倒邹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ver的爆发性在LPL还算游刃,但拿到V6或者QZ面前真的不行。

    倒不是Ever巅峰期过了,而是他性格就很谨小慎微,有十足的把握才肯放大招,开闪现,这就导致无形中错失很多时机。

    邹凯到不能说他这样不好,但与茶队想要达到的巅峰,确实还差一点。

    盛绪则是完全跟Ever相反,谨慎是不存在的,稍微拉不住缰绳,他就冲了。

    顺则所向披靡,背则带崩全局。

    邹凯牙疼,吸了吸凉气:“来看第二局。”

    “茂义,这波线就不应该推过去,你推过去,还不如拉回来给对方造成压力。”

    “从上路开始,他们优势就辐射全局了,Ware帮上,下路人手就不够,逼团逼不了,Ever你还吃了口茂义的资源,你怎么想的。”

    Ever脑袋埋的更低一点。

    这次半决赛,他确实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水平,或许因为他第一次污蔑人,心里也是煎熬忐忑的,所以比赛时脑子里总不由自主的回放邹凯那句没吐完的话。

    如果邹凯说出来了,他可能就成功了。

    “第三局。”邹凯顿了顿,叹了口气,他也不再盯着Ever,反倒问虞文知,“文知,你想一下,如果拿出德莱文扇子妈,我们赢面大吗?”

    这个假设并非毫无意义,邹凯其实是拐外抹角的问,最后一局上盛绪赢面大吗。

    虞文知自然心领神会,不只是教练,他当然也思考过很多次。

    “这个问题我跟晏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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