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碗叠起来递过去。

    “嗳。”

    不一会力叔端来热水,庄黎浸湿帕子盖到左齐明脸上。

    左齐明喉间发出声轻笑,抬手把帕子揭下来。

    “清醒了?”

    左齐明不语,目光灼灼的望着庄黎。

    “怎么了?”这样看着他做什么。

    左齐明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低头在他脸颊咬上一口。

    庄黎吃痛,挣扎着要跑,左齐明把手箍得更紧,细密的亲吻落在他额头,眉间和唇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庄黎脸上,让他不禁软了身子。

    “回房去。”庄黎推推他。

    “不,就在这。”

    “不行,会被听到。”

    “不怕,菊婶他们离的远,听不到,你小声这些就没事。”

    ......

    从堂屋到窗台,再到房间,两人胡闹一晚上,天色渐亮才睡下。

    左齐明半睡半醒间感觉怀里的人体温异常热,强撑着睁开眼,摸了摸庄黎额头,果然,烧起来了。

    左齐明清醒过来,起身把被子掖好才找衣服穿上,匆匆出门去找胡老头。

    “风寒入体,喝上两副药就好,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胡老头淡淡瞥了眼左齐明,眼里满含警告:“这几天禁房事。”

    庄黎一听脸爆红,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头顶。

    送走胡老头,菊婶忙去熬药。

    左齐明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被面,低声哄道:“人都走了,快出来,别闷坏了。”

    被子下伸出一只白皙小手,在床边摸索,左齐明见状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小手一顿,拉着大手伸进被子里,放到嘴边狠狠咬上一口。

    左齐明闷哼出声。

    咬完人,出了气,庄黎才从被子里出来,气鼓鼓的瞪左齐明:“都怪你,说了回房回房,你就是不听。”

    他皮糙肉厚的什么事没有,自己倒病了,还得喝那黑黢黢的苦药。

    左齐明俯下身,两手撑在他枕头上:“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说着低头要亲下去,庄黎偏头避开:“小心被我染上。”

    “我不怕。”左齐明把他掰回来,啄两口。

    庄黎失笑,骂他:“滚,别想躲懒。”

    他现在不能出门,水果地里的活可不得他干。

    庄黎在床上躺了两天,好了不少,只是鼻子还有些塞,左齐明还是不让他出门,但允许他起床。

    左齐明掩上半边堂屋门,放上零嘴在火盆边,让庄黎坐在家烤火,叮嘱他不可以出门才去水果地。

    草莓红了不少,大伙都说趁着还没下地有时间先去卖草莓。

    再过些时日大都要忙活春耕的事,能去做买卖的时间就少了。

    没多久,金宝回来,耷拉着肩膀,蔫吧吧的样子,庄黎叹口气,把零嘴分一半给他。

    金宝跟他打完招呼一屁股坐在旁边,捻两颗花生丢进嘴里,嚼吧嚼吧。

    想也知道他为何蔫吧,庄黎就没问。

    两人相顾无言坐到了午时。

    吃完午饭,歇息过后,庄黎怕金宝下午又寡坐一下午,就打发他去水果地帮忙。

    他一个人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嗑着瓜子,无聊了再撸撸毛茸茸的大白,好不潇洒。

    不知是不是身体有残缺,大白一点不像猛兽的性子,倒真像只小猫,长的也慢,跟小型犬一般大。

    “大人,就是这了。”徐永辉下车,弯腰掀开车帘。

    方仲璟下车,看了眼面前的房子,点头:“这处倒是不错。”

    山清水秀,果然是人才杰出的好地方。

    徐永辉当做没听到,上前去敲门。

    庄黎昏昏欲睡时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起身,愣了几秒才披着大袄子去开门。

    家里人都去水果地干活去了,就连小丁小山都不在。

    开门见是县令,庄黎哈欠都吓了回去。

    “大人,您怎么来了?”

    还没开始春耕怎么就来了,这么着急?

    徐永辉往旁边挪了一步,露出身后的方仲璟。

    方仲璟下巴有一小撮胡子,穿着富贵,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地位肯定不一般,庄黎想着便先打了招呼。

    “你好,我是庄黎。”

    “方仲璟。”

    他没说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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