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2)
作品:《有效陷阱》
的脑袋,“下去。”
荀奕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自觉地从人身上滚下来躺到韩隽身侧。两个高大的alpha就这么委屈地挤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么乱来,不怕信息素失控腺体承受不了吗?”
“怕。”荀奕犯晕,蜷缩身体额头贴住韩隽手臂。“那你呢,不怕做了腺体摘除手术后落下一辈子无法痊愈的后遗症吗?”
韩隽翻了个身面朝荀奕没有说话。
体验很新奇,有一种低血糖时的无力感,牙齿刺入腺体后眼前瞬间一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连带着方才被荀奕扣住的右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腺体很烫,残留着难捱的刺痛,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与自己的逐渐交/融在一起。是难以言说的心理与生理上的亲密,像被荀奕的信息素拥抱了。
尽管这是个稍微粗暴的怀抱。可他分外心安。
一个顶级alpha,却甘愿伏于身下受人标记,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标记我,什么意思?”韩隽睁眼,竭力平复下/腹冲动。
“你他妈傻/逼吗?”荀奕一撩眼皮,自下往上瞅他,下三白更明显了。龇着牙像只脾气超差的野狗。
但韩隽的审美明显异于常人,觉得可爱得不行。“我们都是Alpha,我没办法让你永久标记。”
“所以呢?”荀奕反问,牙又开始痒了。“我是因为要得到谁的‘永久标记‘而和他在一起的吗?”
“标记会消失没关系。我可以再咬,咬到我七老八十了,咬到我整张嘴都掉光,我种了假牙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你。等我老了咬不动了,你也丑得没人要了,只能和我在一起。”
韩隽听了这话就笑,边听边笑。
开始还抿住唇不敢太明显,后头憋不住了笑容越来越大,眼尾都被笑容轧出了几条细细的纹。
“宝贝儿,你这是在说结婚誓言吗?”
这称呼叫得荀奕老脸一红,话打了个结巴,“干、干嘛!别打岔啊我警告你。”
“七老八十?真的要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吗?”韩隽搂紧人腰,笑得餍足。
荀奕知道,韩隽只是缺乏安全感,患得患失。实际上又特别好哄,给点甜头能开心整天。他不介意就这样一遍遍哄他,跟他描述他们的以后,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牵紧韩隽的手。
“疼吗?”
韩隽点头,腺体被标记时的疼痛不亚于舌尖肿胀的伤口。甚至因为不可控更叫人恐慌。
“剥离腺体比这疼上百倍不止,你还妄想瞒着我自己去做手术。说你是脑残,认不认?”
“认。”韩隽连忙应声。
“我不需要你的牺牲,也不要你自我感动成为圣人。你别怕,韩隽。我和你面对的是一样的,把你的害怕分我一半吧,你牵紧我,我保护你。”
荀奕抬头,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里,轻声道:“标记不重要,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
胸腔共振,他清楚地判断出韩隽心跳到底漏了哪一拍。
韩隽想:在这人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心早就跟着他走了很久很久了。
事后两人去了医务室,被校医臭骂一顿后又赶趟医院。到医院时韩隽舌头已经肿得说不出话了,在医生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被勒令半月内饮食清淡、只吃流食。
手术的问题不了了之,荀奕没再问,韩隽也没再提。但两个人已经对结果心知肚明。万里春后来给荀奕发了消息,半是挖苦地道了谢,结果收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睚眦必报的美人暴跳如雷:“他竟然单删我!”然后恶狠狠把人拉进了黑名单,转头找人撒娇让说了半小时好话。
一切向好,唯一不对劲的地方是韩隽发现荀奕开始踩门禁点回宿舍了。
问就是和狐朋狗友在台球馆打比赛。
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人带上自己却惨遭第27次拒绝的韩隽抿唇不语,目光幽幽看着荀奕弯腰穿鞋,熟练道别身影消失在门后,和深闺怨妇有过之无不及,连眼下小痣都显得无精打采。
今天是“渣男”不和自己吃晚饭的第三天,可怜的娇花只能窝在小茶几上喝着渣男点的皮蛋瘦肉粥。更过分的是,前三天踩着11:30门禁点回来的渣男还回来晚了。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望向昏暗客厅的韩隽面无表情擦着头发,“砰”一声甩上了房门。
很凶,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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