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不能再滑那么快了,慢慢滑吧。"

    周达也滑过瘾了,愿意听话,"好的!"

    俞玛柏帮他擦汗,"你的朋友什么时候来?"

    "啊……"周达眼神飘忽不定说,"他们不知道啊……可能是来不了了吧?我也不知道他们,我打个电话问问?"

    俞玛柏看他演戏,含笑说,"好呀。"

    周达编不下去了,"俞玛柏……别闹了,我们再滑两圈回家吧。"

    俞玛柏不得不感慨,"还是生病的时候乖,那种时候总爱黏着我。"

    周达,"……"

    "可是生病好难受的……头昏肚胀腿软,一点也不舒服……哎,你是不是想见机报复我呀?说不定我生病都是你咒的!"

    俞玛柏只是笑笑,他可不希望人生病,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

    在溜冰场上,周达总是爱笑,洁白的牙齿算不上非常整齐,有一个突出来的小虎牙。汗水弄湿了一小些头发,瞧上确实乖极了。

    让人想亲,想抱,想欺负。

    溜完两圈,周达没有继续出汗,两个人从侧门走出。侧门比较偏,也没有人。

    周达皱了眉头,"马子,我们要不然还是走正门吧?这里人都没几个,怎么打车呀?"

    正瞧有没有人,他好像被抱起一般,只有脚尖点地,唇部被人吸引,牵动。刚刚还在想为什么没有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这回就在保佑,千万不要有人……

    发烧的这几天,俞玛柏最多也就亲亲额头,他都以为他习惯了,结果还是没习惯……

    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样亲,有羞涩,有慌张,有不习惯,好像也掺杂着一点点的喜悦。

    两人胸部相贴很紧,周达亲了一小会儿,呼吸变错乱了。

    俞玛柏放过他,扶他站稳。

    在俞玛柏离开的时候,好像又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刚刚太紧张了,味道都没尝出来呢。

    风吹的冷,俞玛柏不想让他待太久,牵回商场,从正门出去打车回家了。

    周达才发现已经好晚了,"你说我妈会不会又打我呀?"

    "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呀?我跟她说……说那事的时候,我也以为她不会呢,然后……我差点死家里……"

    俞玛柏抿唇说,"不会的。"

    周达懒得管那么多,"算了,反正你也是共犯,看在你的面子上,应该不会打我了吧?"

    过了许久俞玛柏才问,"你会因为这个事情,讨厌我或者伯母吗?"

    周达不思其解,"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本来我就讨厌我妈呀,谁让她一直偏心你,但是我再讨厌她也是我妈呀。我从她肚子里出来吃她的,用她的,所以真正的讨厌也谈不上吧。"

    俞玛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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