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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良民! 第22节(1/4)

作品:《射雕之我是良民!

    黄蓉好笑的看着他,这其中的缘故颇多,她倒是不愿意说与这个本性木讷的忠厚青年。只不过她不愿,自然也有那愿意多嘴的人。

    “小兄弟放心,这对儿父女眼界不低,寻常的武夫就算胜过了那姑娘恐怕也娶不了她。”话正说着,就见前面空地上正好有一个目光邪淫的酒色和尚推开人群,叫嚣着对那姑娘攻了过去。

    “啧……真和尚也不过如此,连和尚哥哥的一根小指都比不上。”黄蓉不屑的撇嘴,对慧空的思念更甚了。

    郭靖却没听到黄蓉的嘀咕,只是听到有人突然插话便顺势回头看去,他只是有些呆笨本性憨厚,却绝不是个蠢蛋,那人这般解释,他早已明白了大半,虽然仍旧担忧那姑娘的命运,却不再出口怜悯,只安静的看了眼场中的几人,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来。不过相比于郭靖的淡定,突然反应过来的黄蓉就显得失态的多了。

    “白斐?你怎么在这儿!”要知道这小子走的前几个月还知道给他送些书信,和他讲讲沿途的所见所闻,可是后来一寻到和尚哥哥,才刚刚交托了荷包就立刻离开了临安,再不给她来信。若不是她常常和和尚哥哥通信,哪里能知道人家早就离了临安,到了这北京来的,岂不是早就失了音讯。这般不负责任的白斐着实叫她气恼,蓉儿想到这里不由得瞪了白斐一眼,撅起了嘴巴,全然忘记了她和慧空的事情本就与白斐无关的事实。

    这厢黄蓉正准备兴师问罪,却没想到前面比武招亲的现场又起了波澜,却原来是那大和尚尚算有几分真材实料,武功看着不低,比武招亲的女子抵挡了四五十招,就已经渐渐露了败势。只见大和尚突然虚露了一个破绽,女子一个不查,叫那和尚一个掌击,拍飞了出去。

    “我陪着小王爷出来巡查。”白斐没看场中的情形,只听见黄蓉问他,便顺口说了出来,还颇为怀念的揪了几下黄蓉的小辫子,不出所料得到了腰部嫩肉的一剂猛掐,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把饭后遛食儿说的太过文雅,了解他甚多的黄蓉又如何能看不出来。

    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黄蓉忍不住发问,“什么小王爷,哪个小王爷?”她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白斐能和哪个王爷级别的人搭上边。也是,白斐和完颜康秉烛夜谈的时候,黄蓉正和她的和尚哥哥跋山涉水‘四处逃命’呢,哪里能知道这一茬。

    “就是金国的那个小王爷咯,喏,就在那边……”话没说完,就见白斐瞠大眼睛,一脸的惊吓,黄蓉顺着白斐的视线看过去,脸色也有些精彩。原来刚才比武招亲的女子被大和尚一掌批了出去,正好摔落在一俊俏华服公子哥儿的身上,那公子穿着一件水葱绿色的锦衫,头戴白玉冠,手摇百折扇,端的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叫那女子一瞬间红了脸。

    也成功的叫白斐黑了脸。

    黄蓉偷眼看向白斐,这小子捏紧了手中装相用的折扇,面容和那可怜的扇子一般开始变得扭曲,她似懂非懂的皱起眉头,看看白斐,再看看不远处的锦衣公子,突然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深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而擂台上的闹剧却没有因为白斐的扭曲而停止,自称穆家父女的两人似乎并没有要履行之前约定的意思,穆父以获胜者是个方外的和尚为由拒不同意亲事,而穆家女儿更是一反之前利落干练的做派,娇羞的看向完颜康,不发一言。

    黄蓉一瞬间明白了什么,饶是郭靖也后知后觉的知道那对父女八成是看不上那和尚了,脑子里一瞬间想起了白斐之前说过的话,想着果然没有履行承诺,不过郭靖到底要厚道的多,只对黄蓉说道:“那和尚又矮又胖,还是出家人,穆家姑娘看不上也是常理……”话到这里也没法再说下去了,看不上为什么要打着比武招亲的招牌,赢了你你却还在那挑三拣四,不是平白愚弄人么。

    黄蓉似笑非笑的看向郭靖,直看的这憨厚男子尴尬的红了脸,挠着脸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去。不过这两人在局外调侃分析的毫无压力,一旁的白斐可就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了,只见他脸上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激怒,拨开人群,朝着圈子里面走去。

    “小王爷好雅兴啊,美人在怀,想必是乐不思蜀了。”话说完后就连白斐自己都忍不住惊呆了,这怨妇似的语气是肿么回事,这泼天的醋味是哪里来的,木愣愣的呆立在当场,白斐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好了。

    “斐?你刚才走的那么快,跑到哪儿去了?”完颜康一下子被白斐吸住了全部的视线,完全把一旁的穆念慈忽视了个干净,叫白斐一瞬间通体舒畅,脸不再扭曲,就连皱紧的眉头也不由得松了开来。

    不过等等,为什么他刚刚会突然生气的毫无缘由,现如今又奇迹般的被治愈?白斐紧紧的抿紧了嘴唇,他不是傻子,也不是eq为负的笨蛋,只不过一直拿完颜康当兄弟,是以没有注意到他对完颜康特别的感情罢了。等到稍微一个小小的刺激,所有的感情便一同爆发了出来,猛烈的叫他心惊。

    白斐定定的看着完颜康,直看的对方不自在的率先移开视线,这才微微的挑起唇,如释重负的呼出了口气,他可不是畏畏缩缩的感情懦夫,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然是要看牢对方,再把他吞食入腹的,至于这位不知是叫穆念慈还是穆念恩的待嫁女,他是绝对不会再放她靠近完颜康的五步以内。

    白斐想的正美,完颜康却是突然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他不由得纳闷的眨了眨眼睛,顺应自己的感觉看向白斐,一眼就看见了对方那深绿色宛如恶狼般的眼睛,整个人僵立当场,不知怎的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些年我们一起射过的雕

    远远看着白斐笑眯眯却绝对强势的半搂着完颜康离开,黄蓉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终于趋利避害般的闭紧了嘴巴,回头拉着郭靖快速走开,把嘈杂的比武招亲现场以及穆家父女一声高过一声的理论生生抛在脑后,做了次莫名其妙的逃兵。

    “蓉弟,我们不应该和你的朋友打声高呼吗,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开似乎不太好吧。”

    “不,你难道没看到白斐那副所有人都欠他钱般的讨债嘴脸吗,自寻死路也不是这么个作死法。”更何况那家伙明显一副有‘友’万事足,绝不容他人窥伺的模样,她敢打赌那个混小子绝对是要把那个不在状态的可怜人带回家,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挑明关系。脑海中一瞬间冒出了那天半夜,爹爹和七叔叔坦诚相见水□融的模样,黄蓉的脸一瞬间爆红,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不甚明白还待再问的郭靖少年。

    好吧,一切都是那两个大人的错。

    黄蓉和郭靖并没有再多做停留,而是开始着手寻找和尚哥哥,也是这时她才开始发现,自己之前对欲求不满模式中白斐的避让是多么错误的战略性策略,毕竟和郭靖这种异地客相比,白斐那个在中都混了至少一年的熟人显然更加适合找人这项重任。不过算了,既然她都已经走了,还是自己去寻找吧,好在和尚哥哥最后一次通讯时偶然提过自己的现住址,倒不至于叫她乱了方寸。

    暗中打起精神的黄小蓉雄赳赳气昂昂的拽着郭呆靖大步向前,直到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院,听到隔壁阿婆义正言辞的表示该住户已经离开至少七八日后方才明白,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郭靖看着难掩失落的黄蓉,似乎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蓉弟这般落寞的样子,倒叫他心中也不好受了起来。跟着揉了揉自己莫名其妙有些憋闷的胸口,郭靖率先打破了沉默。

    “对了!我们这就去赵王府。”黄蓉嚯的一下站起身来,想起之前白斐吐露的信息,重整了精神,“看白斐的样子,绝对是回了赵王府无疑,他在这里呆了许久,又有王府的势力,寻个把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越想越觉得就这么回事,黄蓉尽量忽视那个初陷爱河的家伙绝对不想叫人打扰的事实,义无反顾的决定了今晚的路线。

    “……哦。”慢半拍的应下,郭靖十分不理解蓉弟突然间壮士断腕般的表情。

    中都赵王府,在金国也算是十分有名了,作为金国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完颜洪烈无疑是现如今最赤手可热的人物,当然,并不是说什么皇位不皇位的,而是世人都知道,完颜洪烈的同母长兄是帝位最有可能的下一位人选,而他这位年近五旬的大哥最可悲的一件事情便是,没有儿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大王子在接连生下五个女儿之后不幸在战场上伤了身体,是以在皇帝无力新帝将要登基的当口,与大王子一母同胞又已经有了后代的完颜洪烈似乎就特别重要了起来。虽然完颜康小王爷的母亲是个宋人这点有些遗憾,不过事到如今似乎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了,这种思维直接导致了皇帝和大王子都十分宠爱完颜康,这个还未弱冠的小王爷。

    完颜洪烈自然看出了父兄两人的想法,不过他却一点也不显欣喜,盖因为他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那就是,完颜康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赵王府的卧房里,完颜洪烈倒满了一杯酒,慢慢的仰头饮尽,苦涩辛辣充斥满他的口腔,就像那段无望的爱恋,就像此时隐痛的心。

    他可以无视惜弱对她前夫的念念不忘,可以不理会自己十八年来与爱恋的女人做表面夫妻的苦楚,可以毫无芥蒂的宠爱敬仰孺慕他的康儿,可是,他却不能无动于衷的眼看着大金走入绝境,他不敢,也不能。

    辛辣的液体再次没入喉管,完颜洪烈闭上眼睛,终于做了决定。他会有一个真正的后代,延续大金的荣耀,他会一如既往的宠爱康儿,包容惜弱,他会把那个新生儿带着的隐患拔除,只此一次,他仍旧只会有惜弱一个王妃,只此一次。

    完颜洪烈缓缓站起身来,披上厚厚的皮裘,挥了挥手招来侍卫,不带一丝愉悦的吩咐道:“把上次三王爷送来的那个舞女带过来吧,本王今夜不去见王妃了,若是她问起本王,便说…便说本王受了父皇的传召,明日再去看她。”明知道惜弱根本不会在乎他去不去看她,可完颜洪烈还是抱了一丝希望,想好了完美的接口。

    夜更深了,只不过谁也不会知道,今夜将会发生什么,谁也不会想到,今夜又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

    刚过戌时,赵王府的墙头上趴伏了两个身影,一魁梧一灵巧,都是黑衣蒙面,挨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什么。

    “蓉弟,我们不是来找人的么,干什么要穿成这幅样子。”这不明显是做贼的打扮么,到时候被发现了,岂不是百口莫辩。

    “你懂什么,如果不这样,深更半夜的咱们要怎么进王府,走正门么。”黄蓉犯了个白眼,对郭靖的呆性表示习以为常,好歹解释了一番,“你看到前面的守卫了吗,据我观察,他们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中间有半盏茶的空当,我们就要趁那个时候冲进去……小心一些,他们马上就要换班了。”黄蓉压低声音,做出了跃入的准备。

    郭靖虽然不聪明,但好在听话,所以也跟着黄蓉做好准备,在守卫换岗的一刹那,两人轻盈迅速的跃进王府,隐蔽在了夜色下。

    黄蓉不知道白斐具体在什么位置,只得不靠谱的大海捞针,不过所幸她的运气还算不错,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找到了白斐,在小王爷的卧房里,带着餍足的表情一脸宠溺的搂着完颜康,讨好的哄诱着什么,这种情形太过诡异,叫郭靖一下子没有忍住惊诧,暴露了出来。

    “谁!”带着谈恋爱被打搅的不满,白斐暴喝出声。

    “是我是我,别激动。”黄蓉白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郭少年,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们是来找你的,和尚…慧空哥哥不久前搬走了,我在中都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来找你了。”

    白斐满脸都写满了不乐意,不过他倒也知道那臭丫头和慧空之间的暧昧,想到自己如今‘娇妻’在怀,孤家寡人的黄蓉似乎就显得可怜了许多,这般想着,被打搅的愤怒倒是也消掉了大半。

    “阿康,我和黄蓉有些事要谈,你累了半天,先休息休息吧。”宠溺的拭了拭完颜康额头上的薄汗,白斐给他掖了掖被角,除了脸一丝肌肤都不露。

    “有什么还非得避开我?”不耐的把被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穿戴整齐的身体,好吧,只是里衣穿戴整齐,“等我和你一起。”动手快速穿戴起来,不一会便又是一个翩翩贵公子了,当然,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之外。

    等到黄蓉说清了缘由,几人商定了明日动身,如何寻找慧空之后,已经是亥时三刻了,而与此同时的主院落客房中,完颜洪烈用帕子净了净手,一眼都没有瞧地上累晕的光裸女人,转而问身后赶来的心腹手下,“汤药喂过了吗。”

    “喂过了,十月之后,必有一位小王子降生。”唯一对十八年来的事情有所了解的忠心手下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劝道:“主人,为什么要选一个三王爷的探子呢,找一个身家清白的金人名正言顺的封为侧妃不好嘛,王妃从来没有在乎过您,主人您又为何一定要非她不可,委屈自己呢?”

    “慎言!阿里!”完颜洪烈叹了口气,深觉疲惫,“你不懂。”可是谁又能懂呢,就连他自己现如今也变得不懂了。不再多想,他吩咐道,“记住,这些事都不要让王妃知道,这个探子,只带到别院好生养起来,别让她发现咱们的用意,待到小王子出生……”完颜洪烈比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眼中是全然的狠辣与坚定,就像是被包惜弱磨灭软化的,那个满心抱负又对敌狠辣的大金六王爷,再次出现了一样,直看得阿里热血沸腾,淬亮了黑眸。

    完颜洪烈交代完事情,打算再去王妃的住处一次,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辗转反侧。整理好衣衫,怀着背叛了爱人的内疚与隐痛,向着被他装扮成牛家庄农舍样子的王妃院落走去。

    他想,今晚他一定要表现的再好些,好弥补他不得而为之的背叛,然而完颜洪烈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屋门口,看到那叫他目眦俱裂的一幕。

    他的王妃,永远没有笑颜,冷淡漠然的王妃,似喜似泣的抱着一个麻衣大汉,那副失而复得的惊喜样子简直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声声的解释,一声声的委曲求全,一声声铁哥我从未忘记你,叫他的心里如遭重创,也许是太过疼痛了,所以眼眶的酸涩也就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所以放下一切也不是那么不可置信了。

    十八年了,就算是块石头也能捂热了,可对于包惜弱他却仍旧毫无所得,罢了罢了,他也是人,也会累,会想放弃,就当他,从没有这么个王妃吧。

    眼帘微垂,完颜洪烈终于下定决心,要挖掉心口的那块肉,却没想到耳边响起一声难以置信的爆喝,带着轻微的颤抖,一耳便听出了那强自镇定之下的脆弱,“你们在干什么!娘!他是谁!”

    ☆、那些年我们一起射过的雕

    宛如闹剧般。

    完颜康的这一生就像是一场闹剧,原来以为恩爱非常的父母,却原来是一对仇敌,原来以为的慈和父亲,疼爱他器重他,受他孺慕敬仰,却竟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而那个和母亲抱头痛哭的落魄壮汉,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就像笑话。

    完颜康确实也笑了出来,苍白着面孔抖着唇,惨笑着歪倒了下去,身旁也被惊倒了的白斐赶忙回过神来,长臂一伸揽住了他,好险才没叫他栽到地上。初逢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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