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 第20节(1/3)
作品:《射雕之我是良民!》
完颜康冷哼一声,拍了拍因为刚才动武变得褶皱脏污的长衫,不发一语。
转了转眼睛,白斐诱哄,“你要是告诉我,我就把百花酒送给你,这个交易划算吧。”
“你不是说没有吗。”尾音上挑,完颜康明知道现在打不过那个家伙,可就是止不住的犯火气,要知道他长这么大谁不是顺着他的,今天竟叫他碰了这么个硬钉子,吃了如此大的暗亏,哪能那么容易就算了。正郁闷着,突然看见白斐说了一句等我,便急匆匆的不知跑去何处,完颜康咬牙切齿,就算不想这么算了,他还是不得不憋屈的忍着,谁叫他找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有在这里听过那劳什子的百花酿呢。
暗吸一口气,完颜康忍住了自己濒临爆发的小脾气,眼神却依旧不善,他早晚有一天能收拾了那个家伙。
刚想到这,白斐便拎着一坛酒回到了厨房,“喏,百花酒,你告诉我这邪门的功夫是哪来的,我就白送给你。”
“你以为我缺那点银子吗?”完颜康一把推开状似哥俩好靠过来的白斐,憋憋屈屈的解释,“那还是六年前,我随父亲外出狩猎,回来的时候救了一个瞎子婆婆,她当时浑身是血,推说自己遇见山贼掉下了悬崖,求我们收留。我本来没当回事,只做下人养着算罢,没成想去岁我无意中发现她偷偷练功,看起来十分厉害,便缠着她教我,也同时为她遮掩,学了这爪功。”知道眼前的人不好糊弄,完颜康认命的说完,下一秒便伸手抓向了百花酿。
“我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耍你,再说你干嘛这么在乎这酒?”白斐一把拎高酒坛,一屁股坐到完颜康身边,“这酒可不是爷们喝的烈酒,都是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主母享乐的,你买来做什么。”
完颜康也不说话,微微垂头,看起来竟有些落寞可怜。
“喂,你怎么了?”白斐嘴角抽出,怎么一下子从小刺猬变成小媳妇了,这逆转也太大了吧,不过想到这人失落成这样八成也是自己惹得,便难得找回不知去哪的良心,安抚似的拍拍完颜康的肩膀,以作安慰。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过显然对方不怎么领情就是了,完颜康嫌弃的拍掉肩膀上的手,期期艾艾的倒苦水,“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家里是最和乐的,可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的想当然。”似乎是一个人憋得太久,实在是想找谁诉诉苦,白斐便适时成了这么一个垃圾桶,“原来我以为恩爱的父母只不过是一厢情愿,郎情妾无意,什么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都是我自己的错觉,都是假的。”完颜康的样子十分失落,显然这个认知带给他的打击有些大。
“这有什么,你不过是父母不想爱罢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相爱的人。”白斐不怎么在意的耸肩,要知道就算别人再瞒着他,这么多年下来,他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虽然不明白娘亲怎么看起来和爹相处的还算平静,但其实那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从来没有忘过,对他来说,只要爹和娘亲不要有你没我的死磕,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懂什么。”低吼了一声,完颜康不服气的调整了心态,继续倒垃圾,“我还是出门前几个月无意中听到的,娘说什么如果想叫她接受我父亲,就拿用一百种花酿成的酒来。爹回头就叫大批侍卫去寻那百花酿制的酒,只不过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我这次出了趟门,竟然阴差阳错的找到了百花酿。”完颜康说完,眼睛里也有了些期待,等他把酒偷偷的给父亲送去,再叫他送给娘,这样他们一家就能快乐的在一起了吧。
“天真。”白斐一针见血的揭露,“你明知道什么百花酿只是你娘的借口,还费那个功夫干嘛。”听了这半天,他也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家里的某种不顺心,不过深觉和自家父母的遭遇比起来,对方的麻烦都不算是个事儿。当然,会这么觉着的莫言,也只不过是因为完全不知道完颜洪烈曾经为了得到包惜弱做过多么疯狂的事情罢了,不惜害的两个家庭家破人亡,虽然一心一意虽然宠溺爱子,但事情到了现在,早已是一本烂帐。
“要你管。”显然同样不知道的还有完颜康,“你只管给我酒就行了。”聊了这许多,两人都放开了,再不见之前的剑拔弩张,反而多出了几分朋友的亲近,“我叫白斐,你呢。”白斐率先伸出了友谊之手,搭上了完颜康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
“……完颜康。”犹豫了一番,他终是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白斐,不是他天真到不知道掩藏自己金国小王爷的身份,只是面对这个不打不相识的知己友人,实在是不愿说谎罢了。不过好在白斐的表现并没有让他伤心,只见白斐只是微微瞠大了眼睛,便十分自然的接受了这个重磅炸弹,“早该知道你身份不凡的,金国的小王爷啊,不过我听说赵王爷痴心一片,夫妻恩爱和乐,原来也不全然是这样的吗?啊啊,早该知道传闻不靠谱了。”
理所当然的得到了一个白眼,白斐依旧没有挪开搭在完颜康肩膀上的手,显得哥俩好意味十足,哪怕在最后得知了眼前这人比上自己还要大三岁,也依旧不改一副好大哥的样子,搂人搂的十分顺手。这边两人气氛渐佳,却完全不知道之前偷偷抛下白斐独自逃跑的大厨,明显没有达成自己逃离事故现场的目标,急匆匆的找到白老板,简练的说完了事件的始末,也只不过是得到了自家老板的冷淡一瞥,然后便是对自家手下不争气的横眉冷目,“白斐那个混小子在玩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以后别再拿这种芝麻小事打扰我。”被大手一挥赶回后厨,厨子师父落寞的看着厨房里相处和乐的两个少年,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果然还是我太不会看人脸色了吗,可是刚刚那种要对方性命的狠劲不论是谁都会认错的好伐!
不过哪怕这两人再怎么不舍,总还是要分别的,完颜康的身份白斐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当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家兄弟的身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可终归是和南宋有积怨的金朝小王爷,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哪怕他觉得自家娘亲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完颜康一行人只在饭庄住了一天,歇息整顿了一番,等到天亮便匆匆启程回金了,白斐和完颜康在屋顶上畅饮了一个晚上,才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对方。而接下来他将面临的便是爹和师父的离开,莫言是在两天后拿到刀的,不过苦于身无分文只好像黄药师借债,他该庆幸早早和他确立关系吗,不然难道还要他来赊账?好在一切准备就绪,虽然仍旧没能等到黄蓉这是个遗憾,不过他们都相信凭着哑一的手段人脉,那个逃家的小丫头片子总也不会自在太久。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最后道别了一番,便登上马车离开了这座边城。赶车的是个年近半百的老者,黄药师选择他的原因多半是这人踏实肯干又不多话,更不会对两个雇主偶尔不当的行为产生好奇,莫言对此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他们两个轮流驾车就可以了,多余再叫一个人,平白填了好些麻烦。
可是话又说回来,莫言歪在黄药师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树木,不得不承认,这种资本家的生活简直太腐败了,把一个特种兵掰成富二代不要太简单。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心老了求稳了,莫言把一切都推到了腐败的享乐中去,自顾自的安心了。
不过想来老天也不愿意看到莫言懒散成那般样子,所以便在他们离开襄阳不久后出了变故。
那不过是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刚刚过了金国的地界,避过官道走上林间小路的第二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一伙混战堪堪波及了他们。那是十来个大白天穿黑衣黑布蒙面的脑残在围攻一个看起来受伤不轻的中年人,招招致命出手狠辣,显然打算就地解决了他。莫言本也不愿管这种闲事,可奈何他们把小路堵得死死的,不越过这波人根本没法继续前行,无可奈何,他们两个终是还是做了一把行侠仗义的大好人。
“我觉得你快要死了壮士。”莫言陈述事实,阻止了尽职的车夫想要把伤患搬上马车的前奏,在他看来这人也不过只剩一口气,纯属熬时间罢了,实在没必要死在他的车上,还不如就在外面,一会儿随手埋了还便宜些,“有什么遗言吗?”。
“……”伤患似乎对莫言直截了当的反应理解不能,不过他也能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待仔仔细细看了莫言半响,终于确定这两个人不是蒙古的奸细,这才一脸悲痛的摸进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磨损的蓝皮书稿,“两位……两位义士,我本是……南宋抗金将领岳陵山,遭奸人……”
“啊!你就是那个五千两?”莫言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他前几日在城门口看到的通缉告示,因为遇见了黄药师导致自己捉恶贼的事情无疾而终,但他多少还是记得上面的内容的,而那个价值五千两的宋将,正是名唤岳陵山。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在莫言略带歉意的目光中岳陵山强忍下上返的血气,换了个角度,看向黄药师,才继续说道,“我被污通敌卖国,都是因为……因为蒙古的奸细窥伺我手中的武穆遗书。”
“武穆遗书?”黄药师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这武穆遗书本是宋朝名将岳飞临终所撰,后被其子整理所出,是兵家趋之若鹜的绝本兵书,只不过随着其子的逝世,兵书渐被埋没,后人遍寻不到,没成想如今竟又有了它的消息,“你姓岳,你和宋将岳飞是何关系。”
“岳……岳飞是我曾祖,我在祖父旧…屋中寻到……寻到兵书残本,本想手抄后交于圣上,用于抗金,没……没想到太师赵傅竟是蒙古的……奸细,害我至此,蒙古狼子野心,奈何……奈何藏之甚深,陛下……陛下仍被蒙在鼓里,望……义士前去都城,向陛下……上呈兵书,清洗……清洗朝中奸…奸…奸细……”
黄药师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丝动摇,虽然他师父和哑一与南宋皇室颇有私怨,但如果南宋真的被蒙古或者金国割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金便罢了,没想到一直以友国相交的蒙古竟也是狼子野心,黄药师暗中动摇,上前一步就要接过兵书,不过他显然慢了一步,莫言大手一捞,把武穆遗书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岳陵山,你的事情我接下了,今日便回程去临安。”
黄药师停住了脚步,和莫言对视一眼,顿了半响,终是冲着岳陵山点了点头,快些的话七八日便能回来,其实并不耽误他们去往天山的行程。
岳陵山眼中闪现出一丝感激,终于缓缓闭上双眼,如释重负的陷入了沉眠……
☆、70
襄阳城的李白饭庄里,白斐闷闷不乐的扒着白饭,脸都皱成了一团,才刚认识的好兄弟离开了不说,爹和师父也双双抛弃了他,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他难过的,因为至少留在这里还能陪陪娘亲,生活的也算愉快,只是师父临走前交给他的任务恐怕是没办法完成了。白斐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已经独自在襄阳等了七天了,若是那个臭丫头真是朝着这个方向,爬也该爬来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没到襄阳,要知道满城被他花银子指使的小乞丐们,一个好消息都没有带来过。
白斐兀自伤感,同样心情不爽的还有李莫愁,花花公子欧阳克的离开并没有在她的心底掀起一丝波澜,不过陆展元的告辞却叫她伤透了脑筋。
没错,陆展元痊愈了,内伤和毒素都清除干净,好的不能再好了,可也正是这一好,叫李莫愁发了愁,毕竟像陆展元这样听话的医疗道具实在是太少见了,她用的正顺手,却没想到人家要回陆家庄报平安了。
“李姑娘,陆某承蒙李姑娘搭救,万分感激,姑娘的情谊在下已经明了,只是婚姻之事本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某不能委屈了姑娘,待陆某回陆家庄禀明父亲,立刻回来迎娶姑娘。”陆展元一片深情的握住李莫愁的双手,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便施施然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以说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本姑娘有意于你的啊!
李莫愁风中凌乱的打了个哆嗦,郁卒的发现陆展元竟然已经走得没影了,叫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家伙,真的能听明白自己的解释吗?
好吧,李家姑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陆展元的又看又摸,外加治疗外伤之时的剥光衣服,早已在陆展元脆弱的小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当然,这并不能说名门之后的陆大侠还是个不知人事的雏,但换成是谁被一个绝世冰山大美女做这些事情,都是会自作多情一把的吧,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李白饭庄一片阴云密布,而快马加鞭赶往临安的莫言一行人便轻松的多。虽然刚刚接手了一件事关天下大事,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尚算简单,毕竟武功到达黄药师这般,出入皇宫不说如入无人之境,但留下拿走什么东西简直不要太简单。
所以这两人都没把这当一回事,尽职的车夫埋掉了岳陵山,插了一块木板刻上了‘爱国将领岳陵山之墓’,当然,这出自莫言之手。做完这些,两人便重新坐回马车,调转车头往临安赶去,大约是车夫的技艺实在超群,一路上车行的极快却又出奇的平稳,不出五日,两人便入了临安的境内。
和襄阳的感觉不同,临安要繁华柔美的多,踏近临安最好的一家客栈,嘱咐车夫看好行李,时间就已在不知不觉中临近黄昏。
“你这是做什么?”黄药师只是象征性的拿来暗色的束带束了束过于宽松的袖口,一抬眼却发现莫言已经脱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一时间十分不解。
“我们不是要夜探皇宫吗,怎么也要敬业些吧,你难道不做些改装?”一本正经的说完,莫言拿出一方黑色布巾,围在了颈边,那是打算今天晚上蒙脸用的。说这话,他手上动作不慢的伸向包袱,抽出了包袱底下裹着的一套黑衣,一个大力抖了开来,自顾自的穿了起来,“你就穿青衣去?”
“我不觉得这样会被发现,你体内二十多年的内力是作假的吗。”黄药师不能理解的看向莫言,“而且我更没有什么覆面的必要。”黄药师摸了摸腮边并不明显的面具接口痕迹,虽然莫言之前抗议了许久,他到底没有把这东西解下,现在看来果然排上了用场。
不过大概是他的眼神不够不够有穿透力,莫言在短暂的羡慕嫉妒后,仍旧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慢悠悠的换着衣服,颈边围着的面巾也依旧没有解开,相对于敷上那么一个不知材质的面具,他更喜欢系面巾穿夜行衣。好吧,其实真要说起来这并不算是夜行衣,也不过是普通的长衫样式,只颜色是黑色,在夜色里要低调的多。
其实说起来,莫言还是很喜欢黑色的,当然,要排在军绿色之后,只不过身在古代,前十年呆在岛上,也不过一身灰布麻衣,不提也罢,这次正好叫他逮到机会,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那晚上的行动,穿次黑衣,他显然不会放弃。
黄药师自然也看出了莫言的势在必得,再加上他本来对这些事情都不大在意,也就没再纠结其上,两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对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走出了客栈。白日时候他们也大致观察了一番路线,自然知道怎么去皇宫才是最安全的。
亥时三刻,莫言和黄药师便已经到了丽正门下,华丽的朱红色大门早已紧闭,令有四个侍卫守在外面,穿着甲胄,架着长矛,扫视着四周,不过这般阵势也只能防范着乱臣贼子或是武功低微的江湖人士罢了,在这两个武林高手的眼中就有些不够看了。待到一慢两快的更声过后,两人飞身纵起,无声无息的跃过禁宫高耸的围墙,而与此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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