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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良民! 第17节(1/4)

作品:《射雕之我是良民!

    莫言累心的闭上双眼,就这么愉快的下了决定。

    ☆、57

    天上忽然挂起一阵阴风,正在和白包子大眼瞪小眼的白斐显然不知道岛主屋子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加不知道他母亲口中因为长相过于柔美被十多个土匪轮.暴最后屈辱的一头磕死在石墙上的痨病鬼父亲……目前正在和他的真·撸·友探讨着一个可以深远影响他未来的决定。

    而正是因为这所谓的不知道,才叫他在半个月后接到自家亲娘来信的时候,惊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什么叫做亲爹无故复生,什么叫做暂时不必归家,什么叫做好自珍重啊摔!!!”白斐捧着绝对是他娘亲笔迹的短小信件,里面那不足五十个字的恐怖内容叫他一瞬间爆发,“娘亲怎么可以抛弃我!”直到现在,白斐才真正意识到,他为了逃脱上学堂读书仔的苦逼命运而做的离家出走的决定,是多么的可悲又可笑。

    “不是抛弃你,只不过是想叫你和爹爹生活一段时间。”莫言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真-假-象)的幼童,虽然不愿,但他却不得不承认,现在这神展开的剧情,竟该死的像还在现代时候的他和那个男人,虽然不是他所愿的,但对于那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人渣,他这具身体所做的行为,虽然以报仇为名,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想起昨晚黄药师给他看的那些资料,他只觉得男孩儿手里的那几十个字,沉重的叫他心凉,是啊,得要有多么大的母爱,才能做出这种决定,为了儿子能有个好的将来,不惜面对过去强暴自己的恶棍,放弃对亲子的思念,把儿子托付给闻名江湖的黄岛主。这般想着,莫言甚至都开始敬佩起这个女人来。

    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时候,脑补都要不得啊,只能说远在长安城的白依然是真的没有莫言想象的那般伟大,而她之所以做出那番叫莫言惊叹的决定,也只不过是分.身乏术,懒得磋磨那个混小子罢了。刚刚指挥着两个伙计摆放布料的白依然表示,作为刚刚开了人生中第五家分店的白手起家事业者来说,一个光会捣乱的皮小子,实在是叫她眼疼、头疼、浑身都疼。

    而且说到底虽然曾经的白家也算是个武林世家,但也不过仅属三流,而一个待字闺中的平凡庶女,又哪里有资格认识那些武林名流?更何况黄药师流传在外的名声也说不上多好,种种留言加身,也不过是个身有怪癖的古怪岛主,又哪里值得白依然托付自己的儿子呢?不过是莫言看过原著,又在岛上生活了太久,想当然而已。

    至于那个不足五岁的幼童自己一个人是如何‘飞’到了东海,生活的有没有保障,会不会遇到危险,不负责任的母亲告诉你,那个小子从小鬼主意就多,谁也治不了他的,安心。而就是因为这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放心,才叫她在接洽了黄药师下面的一个掌柜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二月不过十日,洪盛茶馆的雅间里,听完全部叙述的白依然,思绪一下子跑到了五年前。那个时候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世家小姐,家族有些落败,虽然身为庶女得不到最好的,人们看重的多是她的那三个嫡姐,却也不会少了她什么,有一个从小倾慕的表哥,只不过却与她早死的母亲没什么关系,而是她嫡母的侄子。

    像每一个恶俗的故事一样,她爱慕的表哥是个窥伺她美貌的混蛋,嫡母不需要缘由的打压叫她最终只不过落得个嫁做他人妇的下场,表哥是她最受宠二姐的归宿,她却成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商人妇,当然,是在被表哥骗得了童贞之后。被夫家发现之后的事情她不愿再去回想,虽然碍于家世没有遭受什么虐待,但终究过的索然无味,她想,这段并不短暂的古井生涯,她唯一的收获便是被商海浸淫出了几分头脑与手段吧,至少从她现在生意的规模来看,她是成功的。

    一切的终结是那个一脸死寂却奇特的夹杂着疯狂的少年冲进门的那一刻,她不知道那个少年还有没有理智,但他虽然神色疯狂,却到底也没有杀害夫家的一个人,只是掳了她走,在她还处在诧异中时强暴了她。啊……那又怎么样呢,那个时候的白依然突然发现她对于被这少年强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仿佛这种事情极度无所谓,竟比不过丢了一支钗的在意。眼波微转,她大概再也忘不了那个少年在她身上浮动时的那副表情,竟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她想,她不恨他。

    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来着,过去太久都有些模糊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五年并不长久的白依然一眼望见街角她的合伙人进货归来,收回目光对着面前微胖的男人微微一笑,利落的写下了一封短信,虽然一定会被那个混小子嫌弃,但是不能否认,也许和她相比,那个少年更需要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是比莫言大了不过两岁的布庄老板叹了口气,对于自己难得的圣母属性深表安慰,无视了她只不过是最近太忙顾及不上,才想着把大包袱托付给另一个合该负些责任的家伙的事实,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茶馆。

    啊……最后的结局啊,也不过就是一纸休书净身出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她就觉得反而是这样才她才能过的更好,唯一牵挂的生母早已不在,她可不觉得那个牢笼般的白府有什么值得怀念的,也许她反倒该感谢那个替他打破枷锁的莫狂子?确实冷漠了些,白依然无所谓的想着,那么贞操就当做付出的筹码吧,反正商人不都是讲究银货两讫的吗?

    毫不在意的耸肩,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也许是因为表哥的欺骗,才叫她失去的对情爱的向往,一直破罐破摔了下去,也许是那些所谓家人在事发后的漠视,叫她看透了他们,其实她也不知道。

    不过碍于生计,即使后来投身青馆她也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了,虽然后来因为发现自己有孕不得已又离开了哪里,白依然蓦然想起了初初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归途中不小心撞到的身影,当时太过慌乱没有看清,但模糊的轮廓叫她一瞬间想起了那个人。虽然气质不太相像,但她当时还是扭头便走,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不过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过是害怕,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孩子可能被夺走的命运吧,毕竟那个少年虽说轮廓还有些稚嫩,但武功高超,她可没有什么自保的资本。

    不过他恐怕都不记得自己了吧,白依然自嘲一笑,踏进了“李白居”,虽然名字古怪,却真真切切是个布庄,“英娘,核算的如何了。”她凑近前去,看她的合伙人一笔一划细细核算,说真的,她可做不了这种细致的活计。

    “净盈利要比上月多上五分,若照这个趋势下去,再过小半年,我们就能有第六家店面了。”英娘微微笑起,不同于艳丽的白依然,并不绝美,却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温柔。

    “还是先缓缓吧,我们可信任的人并不多,六家店还是有些吃力了。”白依然看着远处跑来的莫愁对英娘说道。那是一个不同于她母亲的存在,不过八.九岁年华,便已经出落的十分精致了。只不过神色冷淡,看起来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然而熟悉她的人大概才会知道,那只不过是她的表象罢了,本质恶劣染上些痞气的李家姑娘表示,自己也就是这副相貌还算是能看上一看了,当然,早年的营养不良叫她整个人少了些血色,更显的苍白柔弱,外表可耻的更加可欺了起来。

    “莫愁,你刚才去哪了,竟没跟着英娘?”对于这个英娘的小尾巴,白依然自认还是了解的,那是恨不得和英娘绑在一起,不知道赶跑了多少个或真心或假意的追求者,可是这接连半月,竟是一反常态的放弃了紧迫盯人的态度,接连失踪了好多次,虽然时间每每都不算长,可这反常的表现也叫两人心中纳闷不已。

    “……最近钟爱山水画作,长去小山坡采风罢了。”李莫愁视线可耻的飘移了一瞬,才故作平常的回话道。

    “……”信你这话才有鬼了好吧,白依然和李英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怀疑,不过相比于对白斐的信任,他们对于李莫愁要更加放心一些,由于早年的事情,这姑娘虽然长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却心里十分明镜,半点亏都吃不到,互相对视,点了点头,既然女儿(侄女)想要个自己的空间,他们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所以便也没有揭露莫愁的谎言,毕竟这小姑娘对于向亲近的人撒谎,还是十分不自在的,所以她们早就发现不对了。

    远在终南山以东长安的这三位暂且不提,再说东海桃花岛上的莫言,正头大的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儿子,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拳,带着些商量的口吻试探,“那你就先住在我旁边的客房吧,怎么样?”

    白斐这才回过神来,带着股诡异的目光上下左右打量了莫言好几圈,直叫莫言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产生了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才飘忽着表情,颤抖着发问,“那个……你真的是像娘亲说的那样,是不堪忍受被轮暴的羞辱,磕死在门口的吗?”

    “……哈?”莫言愣愣的看着眼前一脸闪烁却绝对不是在撒谎的少年,和他一起凌乱了起来,这是什么神展开的剧情?他hold不住了喂!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终南山以东长安神马的,瓦能说瓦是地理废吗,认真乃就输了qaq……

    ☆、58

    抽搐着嘴角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向白斐解释清楚,虽然有些方面被他隐晦的带过了,比如他和他母亲的过往,但从白斐最后仍就带着些怀疑的目光中就能知道,结局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美好。

    算了,仔细想想这具身体原来为了报仇的所作所为,想想这些年来给白斐带来的白眼,只是被儿子这么误会似乎也就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了,莫言摇摇头,领着白斐去了隔壁。安顿好儿子,莫言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一途,说实话对于这个儿子,以至于那个白依然,他是想要补偿的,虽然他不知道那些个被原身强暴过的女子还有几个尚在人世,但说到底这都是他的底线,而莫狂子踩到了他的底线,但作为鸠占鹊巢的鸠,愤怒也好、诟病也罢,他其实毫无立场。

    所以他昨晚才和黄药师商量了半宿,最后慢慢定下了一个决定。虽然黄药师的脾气并不算是有多好,但对于自己的徒弟总是十分上心的,忽略掉原著里一怒之下的断腿事件,莫言觉得这么一个武林宗师还是值得他托付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觉得作为一名比较熟悉亲近的撸友,向黄药师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也算不上太过分,至少经黄药师的鉴定,白斐的根骨是真的不错。

    这是不是能算做虎父无犬子?莫言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突然有些了解黄药师是如何成为女控的了。

    ……

    五年弹指一挥间,倒也算过的相安无事,除了白斐每隔一月便会给白依然通信,而每每收到回信的时候固定会被气的跳脚,总体来说还算平淡。而对于白斐的母亲白依然,自然,他不再如一开始想的那般不符实际,这些年来,只从白斐的只言片语也能大致猜出那是一个怎样特殊的女人,只不过这并不能成为他给自己脱罪的理由,莫言如是想着。

    目光略过练武场里挥洒汗水的小小少年,莫言微微挑起嘴角,并不算挺拔却已经足够可靠的脊背,划出一道小小的弧度,叫莫言有种自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诚然,虽然白斐的性子还有些跳脱,却绝对已经是个值得依靠的人了。只停驻了一会儿,短到没有引起场地里任何人的注意,莫言远远的看着已经小有所成的白斐,想着也许是时候和黄药师商量一下了,叫他也能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毕竟虽然那少年每每被气的跳脚,却又次次珍之重之的把信件收好,那副小模样,还真是叫他有些不忍。

    匆匆赶回主院,莫言打算和黄药师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磨出一个短假来,好叫白斐得偿所愿,却没想到虚掩着的木门里,正发生着就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大事,直叫他自乱阵脚。而也就是这次事后,才阴差阳错的叫他在时隔十年之后,再次见到了白依然,那个他从没真正想过要如何面对的奇女子,他儿子的娘亲。

    这些暂且不提,却说莫言刚一进入厅堂,便觉得气氛不对,要知道就算平常黄蓉跑出去玩耍的时候,也不会安静成现在这样,而等他到快行几步进了主屋,才惊觉事情有些大条。哑一垂手立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还没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他那副牙疼的表情里也能够看出来,似乎相当的棘手。而黄药师则站在窗前,目光飘远,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却窥伺不到任何的情绪,不知道作何反应。

    也是这时,窗子下方的一个小箱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个不大的箱子,看样子十分的精致,里面零散的放着许多杂物,当然,这个杂物只是他自以为的。一眼望去,林林总总的不下十数件,有画轴、镇尺、荷包、甚至还有些零碎的小玩意,莫言不由得诧异的凑上前去,与此同时,一个十分眼熟的东西叫他一惊,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那是一把漆黑的短刀,样式古朴却叫他十分的眼熟,看了半响才发觉除了看起来比他曾经的家传短刀新上许多,其余竟是一摸一样!

    “哑一,把你查到的事情告诉他吧。”良久,窗前的黄药师动了一动,却依旧没有转过身来,他的身姿挺拔坚定,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他,只他背在身后的左手握的死紧,泄露出了一丝情绪。

    事情?什么事情?莫言诧异的收回目光,复又移向了哑一。

    哑一目光闪烁了一下,终是低低叹了口气,缓缓叙述了起来,“莫狂子,苏州莫天风的后人,其父为双刀李百雄所杀……”随着沙哑难听的嗓音,过去的一幕幕又重新在莫言眼前展开,那一幅幅他平时不愿去翻看的画面叫他一瞬间白了脸色,抿紧了唇。“……开禧三年,莫狂子灭其满门,斩杀其下依附世家,奸淫外嫁及闺中女子数名,仇怨始终。”像是背诵般,哑一一字一句的念完莫狂子的生平,眉宇间也染上了些难以看出的不舍,虽然莫言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那代表了什么,“并于嘉定元年擒入桃花岛,共计一十年。”

    “……”莫言动了动喉头,对现在事态的发展有些拿不准,屋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不过显然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率先打破它的是黄药师,只见他嚯的扭过身来,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他逼人的目光直直向莫言射来,直叫他骇的浑身一僵,险些后退,才惊觉自己差点做了什么,重新稳了下来。

    黄药师站在原地缓了缓,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复又矮下身子拾起箱子里面的古朴短刀,快走几步挨近莫言。莫言诧异的看向来人,再回头去寻哑一的目光,却没想到哑一这时一反常态的移开视线,退缩了起来。事情的发展更叫他无可是从,紧接着莫言便发现黄药师做出了更加叫他惊讶的举动,只见他伸手摸向腰间,摸出了另一把短刀!

    那正是他的家传短刀,虽然已经磨损的厉害,也看不出任何锋锐,但他就是一眼认出了它,不足巴掌大的短刀一直小心的掩在黄药师的宽腰带里,不知道呆了多久。然而还没等着莫言发问,黄药师便解答了起来,“这柄短刀是十年前你我在山崖下相遇之前,我于下游处寻到的,那时我有些别的想法,便一直没有还给你,到了后来便也忘记了。”说着便把短刀递了过去,像是要还给莫言。

    莫言打算接受黄药师的这种说法,虽然他能从黄岛主之前自然的动作中看出,那柄短刀已经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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