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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 第14节(1/3)

作品:《当腹黑遇上鬼畜

    也是第一次,在训练的时候分了心,一脚踩滑了从房顶上摔下来,胳膊都摔成了两截。那时候,花娘已经算是半隐退了,精力过剩又没地方发泄,只能对着我们两个大玩特玩,还美其名曰培养祖国下一代。

    结果,我摔折了胳膊,花娘居然能迁怒到五六身上,半夜里逼着他去跑马拉松,心疼得我唉,直恨不得立马拿焊铁把胳膊给焊实了。

    没成想,把五六撵出去后,花娘就一屁股坐我脸前,少有的一脸正经。

    花娘说,花,你给我说实话,看着你弟弟时,你心里想什么?

    我嘬着牙花子,没吭声。

    一直都知道花娘精得跟精样,虽然自诩对着五六时绝对不会流露出少儿不宜的眼神来,到底道行还是欠了点,才几天的功夫啊,居然就让花娘给识破了。

    我不搭腔,花娘也不多舌,就那么抱着膀子斜着眼看我,大有一副看谁撑到最后的气概。

    对峙了很久,花娘乐了。

    花娘说,你什么时候开口,我什么时候喊五六停下,有本事你今晚别张嘴,跑死他。

    花娘,你够狠。

    于是,我脖子一梗,豁出去了。

    我说,我看着他就想着那档子事,你满意了?我发春梦的对象也是他,这辈子我就打算跟他一起过了,这么说,合格不?

    然后花娘一巴掌就扇过来了,够足量唉,直扇得我满嘴铁锈味。

    花娘说,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上五六了,说十遍一百遍也没问题。我是变态,没错。爱男人还不够还得爱自己弟弟。反正大家都知道,没血缘就可以。就算你打断我的腿,我还是爱。

    然后,然后花娘就真打断我腿了。可好,胳膊还吊着的呢,腿又废了一条。

    我乐,花娘,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变了心意。还有一条腿,还有一条胳膊,还有一条命,你看上哪个就打哪个,随意。

    花娘这辈子唯一一次动怒,就是这儿了。铁青着脸,眼睛瞪得吓死人的大,连带着拿着棍子的手上都有青筋爆。有那么一会,我觉得她其实真有打死我的心来着。

    结果,临了她居然幽幽叹了一口气后就把棍子扔了。

    花娘说,你翅膀硬了,我不管你了。你爱他是吧?别再藏着掖着恶心我。待会让他回来,你当着我的面说给他听,说你要上他。他要是愿意,以后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不管了。他要是不愿意,这辈子你就是死也不准再对他动一点心思。

    我被花娘逼到了绝路上。

    本来以为这辈子大概也就是没救来着,哪里能想到五六回来后,居然会有了转机。

    五六带着满头汗湿进门时,瞧见我们两个,明显愣了半晌。我说过,从小就觉得,五六其实也是人精一个,只是懒得动懒得想。事实证明,他的聪明,这一晚真是一点没落得跑了出来。

    五六说,有事?

    花娘不吭声,翻着眼珠子看我。我知道,她是等我被审判呢。反正横竖都是死,继续豁出去了。

    我说,五六,我喜欢你,想上你。

    五六歪歪脑袋,长年瘫着的一张脸上终于露出点疑惑的表情来。

    哦,忘记说了,因为懒,五六的脸经年保持在一种表情上,那就是没表情。所以,当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来时,我真有种看到上帝的错觉。

    五六说,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

    我瞬间被呕到万箭穿心。闹了半天,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花娘不乐意了。

    花娘说,五六,你个傻子,没听到重点吗?他说他想要上你。

    五六继续疑惑着。他说,有分别吗?反正他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这次,轮到花娘被噎得没话了。至于我,我说被瞬间治愈了你信吗?

    反正,我是信了。

    五六又说,没事了吧?没事我去睡了。哦,花娘,剩下那条腿你别再给打折了。你又不会伺候人,我也不会,回头他成残废了,那就真没辙了。

    说完,五六就回房睡了,留下我跟花娘,大眼瞪小眼。最终,花娘败下阵来,幽幽看了我半晌后走了。

    留我一个准残废,躺客厅里笑到天亮。

    从那以后,我才不会说我过上了神仙样的逍遥生活。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出去工作了,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动手,五六骑墙头上拍手喊加油,但这不妨碍我心情舒畅地顺走一件又一件。私房钱多了,心里那点小念头就上了台面。

    我才不会说是因为住在家里碍着花娘的存在才只能干瞪眼吃不了五六,恩,绝对不是。

    所以,当十八岁生日来临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外面买了一栋属于自己的,阿不,是属于五六的小公寓,连坑带拐的把五六栽进了那房子里。那会,花娘已经彻底撒手不管周游世界去了,我表示,这辈子真是没有别的盼头了。

    就那么守着我家小五六,舒舒坦坦过日子。

    当然,宵想了n年的性福生活,也终于搬上了台面。一点不害臊的说,刚搬进半山的公寓时,整整一个月五六就没下过床。开始是下不来,后来干脆就不乐意下床了。

    至于我,大花小花第一次高度统一了战线并且表示这种生活异常爽歪歪。

    我以为,这种幸福生活,能过一辈子。

    至少,在那几年里,过得很滋润。

    只是偶尔闲下来,看着种在沙发里不动弹的五六时,还是会觉得有些不真实。

    准确来讲,有点不确定。

    从小到大,在一起二十年,得亏有花娘那个完全不负责任的老娘,说成是我养活了我们俩,其实一点不过分。五六动动眉毛我都能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不知道他想什么。

    觉得拗口对不对?

    说得简单点,我摸不到他的心。明明人就在眼前,看得到摸得到,甚至能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可是,我就是碰不到他的心。怎么照顾他都可以,他永远不会提出异议。就是因为这样,才永远不知道他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挑食,不挑剔穿着,不讲究住所,不出外交际,没有任何兴趣爱好,像是橱窗里摆着的漂亮娃娃,精致,可是没有生气。有时候我恶癖性上来了,会在床上想着法的折磨他,换来的也不过是他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完全不见心理波动。

    我们明明靠得这么近,中间却始终像是隔着一层纱。

    无数个夜里,在他背对着我睡着后,我会习惯性地看着他的背影到天亮。瘦削的背,清晰的轮廓,还有几乎寻不到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在说,他的心,活在一个很遥远的世界里。

    那个世界里,没有我花非花的存在。

    我知道,他不爱我。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爱他,这就够了。反正能甘心情愿照顾他一辈子的人,只有我。能拴住他一辈子的人,也只有我。

    能站在他身边的,只有我。

    ☆、章回 十九

    曾经,我以为,会就那么跟我的五六一路白头到死。

    请注意我的措辞。以为,是了,以为什么的,永远都是以为的以为,根本不可能幸运到变成铁板钉上的现实。

    我以为的以为,在二十五岁那年成了泡影。

    而导火索,真是丢脸到不想再提起。

    那年,快到花娘的生日时,命运悄悄生了某些该死的变化。其实,某些层面来说,我是个无信仰的人,换句话讲,就是不信命。一直都觉得命中注定什么的是种很操蛋的存在,自己的命运,是自己来写的。

    可是,事实证明,是我太幼稚。命再硬,能硬过冥冥中注定吗?

    那一次,我没躲过。

    往年里,花娘的生日非常等同于五六的酷刑日来着。虽然大家心知肚明所谓生日礼物也不过是花娘变着法子来督促我们俩加强专业水准,可就瞧五六懒得那熊样,估计就是他亲娘也够呛能逼出他一点职业道德来。

    所以,为了避免五六再度被种进地里开花结果,我决定帮他一把找个合适的礼物过关。大概连老天都觉得帮忙作弊是大不韪的事,这才导致了因为一件生日礼物而出的血案。

    一口锅,哈,谁能想到,就因为那口该死的锅,让命运从此变成表子一个?

    可是,那时候我怎么能想到结果?不,我不仅没想到日后的连锁反应,甚至还鬼使神差地觉着五六那想要送一口锅当贺礼的念头不错,哦,上帝,我甚至还真就动了心思想着怎么去找一口极品锅来帮五六过关!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变得异常微妙起来。

    就在自家咖啡馆里,当我绞尽脑汁地搜索着任何可能稀有的锅时,就有两个人模人样的主坐在了不远处兴奋而热烈地谈论着即将开始的慈善晚会与作为压轴拍卖的前清御用锅。

    就像从天而降的大礼包样,还随机赠送一加一好礼。

    非常不费吹灰力的在厕所里解决掉两人,顺便顺走两人身上好好揣着的邀请函,那一会,我都好似瞧见了那口可爱的小锅挥舞着纯洁的翅膀在冲我,啊不,冲我们家五六招着小手。

    很多年后再回想起来,其实除了唏嘘命运的啼笑皆非外,不怕难为情地说,鸡皮疙瘩还是一波一波地爬了满身。那个善于玩弄人心的男人,如果是一开始就在五六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那么,用一口锅来引五六,引我上钩,简直就是小儿科的事。

    不,一想到能那么轻松地就搜集到所有情报甚至连邀请函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都轻易上了手,有谁敢拍着胸脯说那不会是那个男人一开始就设好的圈套?

    可惜了,我不是神,算不到前因后果也猜不透是非黑白。

    我就是一俗人,为着找到安慰爱人的东西而沾沾自喜的俗人。

    那一晚,强行拉着五六去了慈善拍卖会,他还老大不乐意。虽然按理说我完全可以好人做到底一并偷了锅回家好让他可以在家安稳睡个懒觉,却又觉得就那么轻松地让他过关只能愈发惯坏了他。

    现在想想,真恨不得坐上时光机回到多年前然后给自以为是的自个儿一记狠耳光。

    后来,五六还是去了。瘫着脸进了会场,趁着人多溜上了楼自行动作。我一直躲在人群中看着他,直到人消失在楼梯上了,才放心大胆地去喝酒顺便搜集情报。我放心,是因为凭他的身手,就算懒得掉渣了,也能轻松完成这种小儿科的作业。

    也就是在我刚刚从侍者盘子上取下一杯香槟的光景里,那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本地商会的会长,某些家族企业的头,一个背后里的水不知道有多深并且让人一眼就觉得最好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主。

    他就那么突兀地站在我面前,端着一杯酒,浅笑吟吟的,跟胸前别着的蔷薇一样令人讨厌。

    花先生,久仰大名。

    那个男人,一张嘴就点破我身份,实在没法不让人警觉。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我还是实在没品的绷紧了全身肌肉。

    那个男人,无形里就散发出一种畏,能让世人骇意发自骨中的畏。

    花娘曾经说过,当你遇到一个一眼就觉气势被完全压制住的人时,无论是敌是友,想要活命,就保持微笑转身离开。

    那个男人,既然知道我的名号,自然也能将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明知道这种时候转身走人是最明智选择,可五六才刚刚上楼几分钟,我是死都不能开溜。

    于是,我咬着牙根咧嘴笑。

    我说,啊呀,先生,我认识你?

    那人居然笑得更欠扁,说得话也更更让人火大。

    他说,没能想到花先生也会对这种无趣的宴会有兴趣,没有亲自发邀请函到府上实在是失礼。下次宴会时,那某一定亲自送请帖到府上,也好免了花先生出门寻找。

    够狠,够毒!一番自贬味十足的话硬是噎得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哼,要不是因为我家教良好,真想一杯酒泼到他脸上。

    哈,不就是打伤他两个客人还是手下什么的弄来两张请帖顺便偷个锅吗?

    至于这么挤兑人吗?

    只是,还没等我想出点什么来还给他时,人居然屁股一扭就闪了,只恨得我差点捏碎了水晶杯。不过,眼瞅着他身形一闪往楼上走后,我又差点把心吐出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五六还在楼上啊!

    结果,几分钟后,就瞅见五六阴着一张脸从楼上窜下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再没回来。脚趾头都能猜到,他这是被那人当场抓了包。换成别人别地,不用花娘动手,我也会毫不讲情面地把他踹湖里,免得他丢了花家的脸。

    可换在这儿,感谢上帝,能让五六好运到全身而退。

    那个男人,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按理,我也该回家才对。可私心里,又觉得不甘心。自诩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台面上不是。可台下面,花非花三个字这些年里也算响当当。没有人见过我真正模样,也没有人能打探到我丝毫底细,就是凭着这些个保密到家的功底,才能在贼界里一帆风顺勇往直前。

    可如今,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居然就能被他轻松识破了身份底细,除了怄气,更多的还是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

    所以,我决定,从这一刻开始,那个叫那时的男人,正式列入我的调查名单中。

    保不准哪天小爷我不开心了连他家祖坟都给掏干净。

    也是因着没走,才让我瞧见了更多不得了的东西。

    在等待拍卖开始的时间里,除了喝酒,好像也没别的事可做。打探情报什么的,这会也完全没了兴趣。我的兴趣,早就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勾了去。中间也有些莺莺燕燕的凑过来,丰乳肥臀外加满身熏香,真是坏我喝酒的好兴致。

    尤其是当我再一次被某个白痴女人装醉踩到脚后,我其实很想也装醉踩回去来着。该死的,我这张脸这身皮这把骨的就那么有吸引力?就算对我有性趣,上帝啊,你可不可以回去换张五六的脸五六的身子五六的体香后再回来?

    淡定。

    感谢上帝,在我灌掉大约两瓶酒的分量并且脚差点被踩烂并且身上无辜沾染了各种果汁饮料后,拍卖会总算开了场。开始摆出来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物件,大家伙也意思着举举手抬个价凑个份子交水酒钱。中间还摆上条长得跟尿布样的黄巾子,张口拍五万,我差点笑岔气。

    真该让五六瞧瞧,约莫他那张面瘫脸上也能露出点滑稽笑来。

    一个钟头后,压轴的锅终于上了台面。底价二十万,送拍者真是毫无悬疑地属那时那个家伙。本来就是他发起的慈善拍卖,又是自家摆出的东西,大伙也是给足了面子往上加价,一口老得快要掉渣的锅,短短几分钟就给抬到了九十万。

    这会,我反倒安静下来。既然偷不得,干脆就光明正大的买回去得了,大不了今年换我被种进地里。也只是想,没等我抬手的,那时开了口。

    他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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