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兽人 第5节(2/4)
作品:《反转兽人》
着嘴唇,主动承认:“很想,很喜欢。”
慢了一拍,也羞于学习暴的青阳有些焦急,只好闭上眼,学着暴的姿势屈膝翘臀挺起胸膛,淫荡地晃动身体,不过他闭上了眼动作就不够准确,天佑的指尖几次从乳头滑开,不可预料的轨迹却反而更加刺激。
不过天佑看样子是不准备满足他们了,他又把手指挪开,被抚摸得挺起的乳头根本没得到足够刺激,此刻虽然都硬硬的立起,却没有完全亢奋之后的艳丽,反而有种亟待更多蹂躏的感觉。
天佑随意地把书卷扔到旁边的桌上,闲适地靠着椅背,手掌轻轻拍拍把手。这把宽阔的椅子是以兽人的身材为标准打造,他并不能坐满整个椅子,反而有很大空余,暴曾经好奇过,明明白月和藏敖都不会坐这张几乎只属于天佑的椅子,为什么还要造得这么大,而且把手上还包着柔软的皮毛,看上去根本不实用。
但是现在看到天佑的动作,他终于明白了这把宽大椅子的用处。
暴和青阳对视一眼,转身坐到了把手的两侧,柔软的皮毛贴着他们的大腿和臀部,而他们的后背则贴着天佑的胳膊和肩膀,天佑的手从两侧绕过去,一边一个,揽住了他们的腰。
“一个健壮。”天佑握住了青阳的腰肌,“一个结实。”左手轻抚暴腰侧的人鱼线。
“为什么你们都坐在我身边,被我随便摸呢?”天佑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显得很是瘦弱,但是他的存在感却反而更强了。
“因为,你们是我的萨尔。”天佑笑眯眯地用手掌抚摸着两人的腰肋,青阳的腰侧和肋骨格外敏感,忍不住微微哆嗦着。
“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闷头答应,天佑白皙的手掌在他们深色的皮肤上特别显眼,游移的动作也特别清楚,两只手像是两条白蛇,无序地肆意移动,却只摸着腰腹和肋骨这些边缘,不去触碰更敏感的地方,偏偏天佑还不依不饶地问:“喜欢么?”
“喜欢……”闷了一会儿,青阳回答,暴终究是脸皮薄些,只跟着点点头。
天佑终于把手揽住两人胸口,一左一右揉捏着两人胸肌,还把两人往自己身上推动,两个腰杆挺直的强悍兽人,却被天佑轻易推得倾斜,又不敢压到天佑,都把手臂放到天佑身后,扶着椅背,侧身坐着,因此两人一左一右,一对乳头都凑到了天佑的面前。
天佑伸出手指,左右动动,却不肯主动去碰任何一人的乳头,暴和青阳对视一眼,默契地猜出了天佑的恶劣心思,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羞耻,便彼此靠近,将天佑夹在中间,两人乳头几乎贴到一起。
脸颊被坚实的胸肌紧贴着,天佑还坏心地蹭了蹭,这才伸出舌头从下到上,两个相对的乳头就像是一道关口挡住他的舌头,夹住了天佑舌头的左右两侧,天佑就这么上下波动舌头,把两人硬硬的乳头拨上拨下。
不过他的两个萨尔都身材卓越,厚实的肌肉让他们没法贴的太近,所以天佑只这么嬉戏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先含住暴深紫色的乳头,吸允得滋滋有声,过一会儿又含住右边,唇舌啃咬,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双手还拉扯两人另一侧的乳头,揉捏旋转。
暴和青阳被他粗鲁的啃咬弄得发出轻微的哀叫,天佑退后一点看着被他吸允得鲜红肿胀的乳头,垂手拍拍两人的屁股:“伺候一下我用来插你们的地方。”
好像一旦到了床事,天佑就会变得特别粗暴和粗俗,但是这种样子却让两个兽人感到特别性感,身子发软一般从扶手上滑下,一左一右跪在天佑的面前。两人有些手忙脚乱地解着天佑的衣服,幸好没有越解越乱,解开的长袍露出了天佑同样白皙细长的双腿,而双腿之间却怒峙着粗壮的阴茎,深红色色泽和鼓起的青筋使它看上去很是凶猛,但是两个兽人却不约而同地吞咽着口水。
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天佑露出一丝微笑:“虽然雄性和兽人都长着它,不过因为用处不同,所以兽人的往往挺翘,光滑,颜色鲜嫩,很适合握在手里把玩,而雄性,就像你们看到的,粗壮,巨大,是一把凶器。”
他抓住暴的头发,让他更加靠近他的阴茎:“看到上面的筋脉了吗,等它进到身体里,你就知道被它摩擦肠道会有多爽了。”他推推暴的头,“现在,舔舔他。”
暴像是被蛊惑一样伸出舌尖轻触天佑阴茎的表面,然后便从下到上刷过深红的皮肤,继而用游移的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茎干。
天佑则把青阳拉高一些,坏笑着说:“看到龟头了么,到时候你们的后面会被撑到这么大,受得了吗?”
“受得了……”青阳忍不住张开嘴含住了天佑的龟头,虽然夸口受得了,但是仅仅是用嘴含住都觉得太过惊人,他只好吐了出来,用舌尖舔弄着龟头的冠沟。
暴也凑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从龟头肉翅一样翘起的冠沟两侧靠拢,再绕回到前面,一起舔吻吸允着龟头表面,然后暴含住天佑的龟头,舌尖舔弄着马眼,青阳边吸允边滑动嘴唇,吻遍茎干的每一寸皮肤。
天佑拍着两个人的脖颈,于是两人乖巧地伏下身子,一左一右地含住天佑的睾丸,小心地用舌头舔着囊袋的皱褶,用舌尖掂量着睾丸的重量。
“你们两个,真是第一次配合?”天佑有些粗暴地拉开两个人,此刻无论青阳清俊的脸旁,还是暴桀骜的脸上,都沾着不少熠熠闪光的淫靡液体,连在天佑的阴茎上。
天佑伸手扶着阴茎,时而用龟头拍打青阳的脸颊,时而捅捅暴的舌头,让两人的脸上沾上更多的淫水,他松开阴茎,两手挑起两个人的下巴:“你们这么听话,会惯坏我的。”
一直默不作声只跟着点头的暴这一次却主动开口:“请,玩坏我们吧。”
这句话是天佑和藏敖做的时候说过的床第情话,此刻被暴学了出来,这也瞬间点燃了天佑的性欲,他抓着两个人的肩膀,表情凶狠:“趴好。”
两个兽人都起身用手肘撑着,挨在一起,两个同样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左右腿还交叉在一起,让两个人的身体越发紧密。
天佑扶着自己粗壮勃发的阴茎,先来到暴的身边,龟头轻轻顶在暴的肛门,微微挺进一点便抽了出来,接着便挪到青阳的身后,同样是只进了一点,又挪到了暴的旁边,这时候暴抬起头,眼角含着泪水,可怜汪汪地乞求道:“天佑,求你了,插进来!”
“这是你说的。”天佑扶着阴茎对准暴的肛门,一挺腰便用力插了进去,粗暴的动作拓开了暴的肠道,让暴的身体第一次真正承受雄性的进入。
幸好天佑的粗暴只是表面,他轻轻摆动腰部让暴的身体适应他的存在,而刚刚的前戏已经让暴的身体亢奋并做好准备,所以很快就适应下来,他缓慢地抽插,紧窒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阴茎,让他爽到长声叹息。
暴的头发之间钻出一对豹耳,从尾椎探出的细长豹尾上布满花豹特有的纹路,紧紧缠绕在天佑的腿上。
被暴抢了先的青阳忍不住抬起头来,又嫉妒又焦急地看着两人,天佑伸手啪地拍他的屁股:“弄得松一点。”
青阳咬着嘴唇,转回头,又转回来凝视着天佑,从背后伸过手去,一根手指浅浅插进去便抽了出来,他有些焦急地说:“我不想用自己的手,我想要,想要你的阴茎。”
天佑忍不住笑出声,他抽出阴茎,来到了青阳的身后,虚虚对准,便径直插了进去。刚撞到肛门的时候还有些阻力,但是青阳已经完全放松了身体等待迎接天佑,天佑也亢奋到坚硬如铁,因此就像长矛刺穿野兽一样直接捅进了青阳的身体,青阳忍不住高喊出来:“啊,好深!”他绷起后背,昂头发出低吼,后面紧紧绞着天佑的阴茎。
同时他的头发之间也生出了兽耳,这是兽人第一次破身的变化,不过因为青阳的兽型是极北之地的北极冰熊,所以尾巴短短一截,翻卷在背上,天佑伸手握住柔软的白色尾巴,同时摆动着腰部用力抽插。
“好棒…嗯…啊…好爽,唔,要捅穿了。”平时看上去冷峻傲慢的青阳,叫起床来却意外放得开,发出放浪的淫声浪叫,天佑拍打着青阳的屁股,打出一片红色,也让青阳叫的越发厉害。
抽插了一会儿,他伸手拍拍暴的后背,坐会到椅子上。暴抬起腿跨坐在椅子上,双膝架着扶手,臀部便自然陷落,他伸手扶着天佑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双手从天佑脖颈两侧扶着椅背,挺腰摆臀,双腿夹着扶手,便挺起身,露出天佑的阴茎,他放松腰部自然坠落,便让天佑的阴茎深深插进自己的身体。
这个椅子不知是谁设计的,就算高大如兽人,跨坐在椅子扶手上也无法着力,只能以淫荡的大幅度摆动不断“挣扎”。每次因为身体的重力落下,都让暴发出低沉的呻吟,天佑却又抓着他劲瘦的腰,把他狠狠按下去,整根阴茎完全插进暴的身体,粗硬的耻毛摩擦着暴的屁股和鼠蹊,让暴也忍不住开始浪叫起来。
“我,我不行了。”暴努力摆动着身子,骑马一样剧烈晃动,一起一伏的同时还要承受强烈的快感,让他的体力迅速流逝,他委屈地求饶。
天佑托起他的膝盖帮他滑下椅子,暴无力地倚着旁边的桌子,淫靡的液体从大腿间流下。青阳迫不及待接替了他的位置,不过看上去很轻松的动作,一旦自己来到这个纯靠腰力来摆动的姿势,便知道厉害。
“看你摆得,比发情得母马还要浪。”天佑揉捏拉扯着青阳的乳头,让青阳爽的又叫了出来,便上下起伏便点着头,好像在赞同天佑的话。
这把椅子让榨取了两个兽人大量的体力,每个人都被操射了三次,而天佑则在每个人的身体里都射了一次。
“你们可都是有名的战士,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天佑还有心思闲适地取笑两人。
“是那尔太厉害了。”暴趴在毛毯上,用手挡住还满是高潮余韵的脸,分开的双腿间能够看到丽珠贝露出肛门的那个小小的把手。
“被自己的那尔操到没力气,不算丢人。”青阳说话的语气非常严肃,不过他通红的脸却出卖了他。
这时候一直默默观战的藏敖鼓起勇气羞涩地挑衅:“我也想挑战一下。”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藏敖的淫荡呻吟,而早早便躺在床上的白月一晚上没有翻过身,不知道究竟睡了没有。
77 一墙之隔
兽人在高潮的时候会变成长着兽耳和兽尾的半兽人,而在第一次之后,头发的颜色会和兽型的毛色相同。暴是一直纵横丛林的花豹,他的黑发变成了黄色,其中还夹杂着几缕黑发,有种和他性格不符的华丽感觉。
而青阳就要显眼多了,身为极北之地的北极冰熊,他的头发变成了漂亮的白色,在阳光下还熠熠生光,如同晴空之下的白雪。
在昨天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一面倒地为青阳和暴欢呼,对两人都没有好感的兽人们也都默默旁观。
天佑清楚比蒙城的形势,因此早上起来之后,在身旁的青阳和暴的身上抚摸温存了一会儿,便让他们去训练场,自己稍等了一会儿,就悄悄跟着来到了训练场。
青阳之前就已经达到了圣骑士的程度,但是他以为自己会带着求而不得的爱恋返回故乡,所以一直没有加入神殿,如今他成了天佑的萨尔,自然也会进入神殿,守护将来会成为大祭司的天佑。
而暴则刚刚拥有斗气,还需要建立功勋,以勇武来证明自己的资格。
此时的训练场,到处都是身材健美的兽人们在进行训练,天佑穿着自己惯穿的黑色披风,在训练场中行走,只有极少数的雄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所在的地方,而且往往是他已经走过的地方,兽人则只有白月把眼神淡淡地瞥过来。
其实从外面是看不到他的,这件黑色的披风有一种独特的能力,能让他用雄性与生俱来的力量扭曲周围的景象,所以此刻他就和空气一样,只有实力高超的雄性和白月这样对他十分熟悉的兽人才能感应到。
这段时间里,他也是用这种方式来暗中看看自己的萨尔们的情况。虽然免不了担心,但是他不会出手,出言帮助暴的成长,因为他需要的是强悍的可以和自己并肩前行的萨尔,不是一个养在家里的宠物,而暴的表现,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看到暴娴熟地进行着每天的训练,没人看得到的天佑点点头,表示认可,他转身准备找寻另一个身影,很快,青阳独树一帜的白色头发让他轻易找到了目标。
不过此刻的青阳却没有暴那么轻松,越来越接近正午的阳光照射着他布满汗滴的脊背,而他的周围有好几个眼神不善的兽人。
天佑立刻转头,管理训练营的尔雅表面上巡视全场,但是眼神若有若无地却在看着青阳的方向,有他的看护,兽人们也不会闹出大事。
他悄然走向青阳的身边,就听到有个看样子受了点小伤的兽人正满怀不甘地说:“哼,青阳,要不是怕伤了你让冕下伤心,今天绝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再来几个都是一样,我是自己博取到了站在冕下身边的资格!”青阳不甘示弱地回答,不过气喘吁吁地他看样子也付出了很大辛苦。
这番话让那几个兽人脸色越发不好看,其中身材最高大的那个兽人抿紧嘴唇:“你只是在恰当的时机站了出来,刚好博得冕下的喜欢,真可恶,如果当时上了擂台的是我……”
天佑不由苦笑,他早就知道有不少兽人对自己心怀暗恋,不过大部分只是好感,不会行动,而有竞争能力的那一部分就比较烦心了,都是比蒙城的年轻一代,家世背景都有不凡之处,为人本领品质也都不错,他该怎么取舍?所以他过去一向是不支持有人为了自己竞争决斗的。
当初不着调的父亲立下那个赌约,其实也算是极其讨巧的方法。他因为一见心动,把暴留在了自己身边,就带给暴很大的压力,不过那还算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羡慕不来。
而到了青阳身上,因为擂台竞争得到天佑的赏识,因为抢先一步,而得到了这个幸运的机会,就像是捡来的好运气,自然会招到别人的妒忌。
青阳平时看上去冷峻而傲慢,但是说话却十分的毒舌:“哼,慢了一步就慢了一辈子,现在我已经是天佑冕下的萨尔,你们就算挑战我,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天佑冕下不会要你们的。”
这话让旁边观战的中立者都忍不住开口,而且看身高还是青阳的同族老乡:“青阳,话不能这么说吧,天佑冕下说过不喜欢别人为了他决斗,你打破规矩,却得了好处,已经得到了福气,但是这样说其他人,就未免太过分了。”
“就冲他这个态度,就算冕下看不上我,我也要打他一顿!”那几个兽人气得又想要动手。
青阳也知道自己快要到犯众怒的边缘了,他抿紧嘴唇:“我当时也是想为自己的感情做个了结,没想到能被冕下垂青,我自己有勇气赢来了机会,你们怪我有什么用?难不成想模仿我的方法?”
“谁不知道冕下说过,不想让自己的萨尔数目超过圣师大人。”开口的兽人只说了一半,但是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想要以竞争决斗博取天佑欢心的人,会不会就没了那份好运气。
天佑不由感到无奈,这些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们记忆深刻吗?他只是不想因为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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