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背后捅了我 第11节(1/2)
作品:《谁在背后捅了我》
姚老头白了他一眼道:“那天的事情你忘记了?更何况,这人死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我们这个行业的东西,还是不要让警方插手的好,关键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张郁佳不解道:“这个死人也和你们这些神棍有关?”
“哎哎哎,说话要用尊称,特别是给过你帮助的人。”姚老头有些不满道:“你去叫杨小左来,让他不要千万动到什么东西,这个不是小七星。”
“杨,杨小左?”
“就是杨允泽那小子,估计他在刚才那地方找我了,你快去,迟了就要出事,他那个演员老公没有度。”
“演员老公?”张郁佳本想再问两句,可是被姚老头一个冷眼给刷了回来,不得不领了命就立马按着原来的路去找杨允泽了,而只待他走了的时候,姚孟达就立马掏出两张符,然后一边催着咒一边驱着自己封在死玉里面的小鬼四处的开始搜索,当小鬼搜索完毕将结果汇报于他的时候,姚老头脸都绿了。
而这时,当张郁佳正好走到那个大坑旁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杨允泽正趴在坑里,本以为他是失足掉下去的,不想这人正拿着一支假的机关枪在坑里打cs呢,而且打的不亦乐乎,就像是真的冲锋在战场上一样,还有一流的防守配音,简直神乎其神。
张郁佳本来想再多看一会儿,毕竟能看见一个人傻成这样不容易,但是转念一想姚老头说的话,这就只好打扰道:“喂,差不多就行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三院放假呢。”在a市,三院就是神经病医院。
杨允泽只听到他声音便立马蹦起来,连枪都忘了拿,然后尴尬的笑了笑,立马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就从坑里面爬了上来。
张郁佳本想问他这样的‘症状’维持多久了,又怕碰着人的自尊,毕竟他身边也有一只鬼,只是他身边的那只鬼也不让别的人看见罢了,不过依着往常见姚老头每每提及他身边的鬼他都很抵触,所以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
而杨允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有些不适,想要解释一些什么,最终又无从说起,只得道:“我也不是经常这样。”
张郁佳听着这不中不晌的一句话,就像是有同感的一样的点点头道:“我理解。”
结果这话一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样,最终愈发尴尬。
一会子两人走到姚老头那边,见他正在小心的拨着那土中的尸骨,这就各自小心的当起了下手。
“师父啊,这个不像小七星啊。”杨允泽一边刨着边上的土一边问道。
姚老头抖着那辫子胡子道:“你小子还可以嘛,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那这是什么阵法?好像埋了很久了。”
姚老头淡道:“这叫囚殉,是宿魂法的一种,相当古老的一种阵法,相传起于隋朝,虽说厉害,但由于其工程量不亚于修机关,不过这个人显然是老道或者传人,一般囚殉的方法,是将墙上凿出一个个的人形的凹槽,然后把活人捆起来嵌到凹槽里,这个阵法就像是事先画好的图,所有的尸体围起来必须是一个封闭的形状,一旦有一个脱节,这个阵法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个人却是用了副囚殉,相当于一层保护膜,如此即便是墙上的阵型脱了,地底下的也不会脱,不过用这样的方法就要死更多的人,而且这些人的生辰八字基本要相当,所以工程特别的大。”
“真是什么东西都想得起来啊!”张郁佳不禁感叹,心下就觉着也只有这些一天到晚没事做的神棍喜欢弄这些来玩。
而杨允泽却是相当认真道:“那你现在破了这阵,里面的鬼出来怎么办?”
姚老头不紧不慢道:“里面的鬼早就出来了,只是这鬼找不到身体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而已。”
“你是说这鬼的身体也被这同一个人给关起来了?”
“什么人这么狠心啊?!弄得别人尸首和魂魄都生不如死。”张郁佳听着心寒。
姚老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有夙仇的人,不过现在这鬼走了,肯定发了疯的找自己的身体,而尸体肯定就在这不远的地方。”
“这么说另一个阵就在旁边?”杨允泽有些不可思议。
姚老头阴森森的点点头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聪明,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只要有那个阵在,鬼就找不到自己,所以鬼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了。”
“那这个木头是干什么的?”张郁佳一边用到拨着墙上的一片片木块一边问道。
“这是宿魂法用的凹槽,一般凹槽要比嵌进去的人小一号,所以人被活活嵌进去是十分痛苦的,镶嵌完毕后,凹槽外面用铁条钉上,这些在挤压与饥饿中死去的人就是阗鬼,是最难缠的恶鬼之一。”姚老头说着叹了口气道:“要是这阵没有破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看见那鬼的模样。”
张郁佳一听这话浑身一震,心下想着幸好这阵是破了的,不然他又要做几天的噩梦。
47 色鬼
当天晚上,和着姚孟达几人在那周边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第二个阵,一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才各自回去,张郁佳到了自己的住处连澡都没有洗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一瞥见那手机上的时间就立马惊醒了,后不等穿上衣服就一路狂奔着跑到卫生间,一边冲凉一边洗脸刷牙,然后不无目地狂吼道:“张郁黎,你他妈就是有意的,看我刚刚被刷下来你就得意是吧,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向你汇报么,你等着,等我不报复你试试瞧……”
结果张郁佳一路吼的嘴里的牙膏都蹦了好远,就是没有一个人答应,无奈他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再说,可是刚跑到镜子前面准备拿浴巾擦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腰上那原本只有小拇指大的斑点此刻已经长到了足有一块钱硬币那么大,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只要碰到它就会疼,这种痛楚不是那种磕着碰着的那种局部疼痛,而是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跟着抽,大有那种被电麻了的错觉,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不是那姚老头说过的么,只要他和张郁黎两人交好,这东西就会淡了,怎么这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姚老头说的不会是反话吧?
张郁佳被这想法惊得立马冲了出去,当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那在厨房煲汤的张郁黎忙的不亦乐乎,那样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事情一样,一脸的幸福样,幸福屁啊,老子都要死了。
张郁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扳过来然后厉声道:“张郁黎,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郁黎看着他那一块大黑痣,先是一愣,随即叹道:“你晚上都不让我碰,它当然会长了,再过两天的时候,估计就有手掌那么大了。”
“开什么玩笑。”张郁佳立马脸红道:“不就是两天么,以前那么多天也没见它长啊。”
张郁黎听着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蓝光,然后若无其事继续一边调着火候一边道:“这种东西就像是□,开了头也就收不住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张郁佳抽着鼻子道。
张郁黎笑着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谁尝过甜头还回去吃苦啊?这是一个道理,有瘾的。”
张郁佳被他这么一吹,浑身都是一紧,然后那脸比涂色的还鲜艳,憋了半天才道:“胡说,我,我就没有。”
“你是没有,那你家兄弟怎么都反抗了?!”
张郁佳低头一看,立马捂着跑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等着,等有一天我干死你。”
张郁黎不紧不慢道:“别撸坏了,要不我让你干我得了。”
张郁佳从卫生间附道:“你别狂,迟早有一天。”
张郁黎挑着眉道:“但愿吧。”
张郁黎早上的时候为张郁佳请了假,本来是半天就够了,但由于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所以就请了一天,原因很简单,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张郁佳是不知道他心中打着什么主意,心下觉着这男人还是相当的体贴,都不忍心叫他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于是唠叨两句气也就消了。
两人吃完午饭之后,张郁佳被撑的坐在那座位上站不起来,光是张郁黎又是刷碗又是擦锅的忙的活像一个小媳妇,如此张郁佳十分享受的看着他的背影,真心觉着其实这鬼也不错,半晌打了个饱嗝道:“没想到你一大男人做饭倒是不错的。”
“多谢夸奖。”
张郁佳随即道:“你以前学过?”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都是临时看的菜谱。”张郁黎回答的十分平淡,就像做菜这种事情本就该如此一样。
张郁佳倒是不以为然,天知道他以前择偶的标准就是一定要会做菜,他可是一个吃货,人家都说管住一个男人的胃就能管住男人的心,这话就是他,于是蓦地佩服道:“你牛,那今晚吃什么?”
“你点吧!”
“我还要吃东坡肉。”
“成。”
……
下午,张郁黎洗衣服,张郁佳就收拾屋子,算得上是半年来第一次自己打扫房间,所以有些无从下手,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从脚下开始,在收拾了卧室和餐厅之后,张郁佳在客厅的沙发下面发现了一个袋子,里面就是张郁黎给小鬼买的衣服和玩具。
看到这些东西,张郁佳突然觉着,他好像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小鬼了,好像就是自从他不答应要生他的那时候开始,于是张郁佳逮着口便抬头问道:“阿黎,球球去哪里了?”
此刻的张郁黎正站在洗衣机前面将甩过的衣服往桶里放,听到他这话杵着半天没有动,也不说话。
张郁佳见他这个样子,突然觉着出了什么事情,也看不见他的脸,猜了无数个可能之后终得小声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郁黎此刻已经放下手中的衣服,然后转身朝着他走来道:“球球呆在阳间的时间太长了,他是婴灵,受不住的。”
“那他要去哪里?”张郁佳听了倒是有些失落起来。
张郁黎将那带子从他手上接过来,然后道:“他不能投胎,阳间呆的时间长了,要是不吃那些阴气盛的鬼,估计就是灰飞烟灭了吧!”
“草!不是吧?!那他以前不是好好的么。”张郁佳心中颇不是滋味道:“让他还回到以前的地方不就行了么。”
“你没有听他说么,他跟了我们两世,每一世都是从肚子里逃出来的,因为只有婴灵才能记得前生的事,其实他能一直跟着也很不容易,球球这一世并不是要你操心的,只是你以前很疼他,还和他约定,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要他能找着你,只是他找着你了,可你却不记得他了。”张郁黎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少有的落寞,听着张郁佳满不是滋味。
其实张郁佳并不信这些前生今世的东西,只是有些时候人的心就是这么脆弱,总是对于别人的好记的太深从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张郁黎见他不说话,这便强扯着嘴角道:“你先前答应帮球球做一点事情,球球现在开口了。”
张郁佳抬头问道:“他说什么了?”
张郁黎悻悻道:“他还能说什么,就是不想那些原本给他买的玩具和衣服送给别的孩子,希望你好好保存。”
张郁佳听了这话久久没有说话,这就像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一样,一个得了晚期癌症的孩子临死前在病床上抱住他爸爸的手哀求,同样希望他爸爸别把他的新作业本给别的小朋友,并说等他好的时候就没有作业本了。
其实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对于孩子来说,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特别是自己最亲的人给自己的东西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夺走的,他们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在意了。
这个下午,张郁佳是在挣扎与无措中度过的,他拿着那些小衣服和奶瓶,想象着自己成奶爸的样子,起初还是他抱着球球哄着他呢,后来就串频道变成他揍球球的样子了,想着这孩子无论自己如何动手都只哭不还手的样子他就像笑,后又想起张郁黎说的关于那个约定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这么想着,他越发的觉着心凉,和着张文强和他说关于生日宴会的事情他都没有用心,一只到傍晚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一边不用遥控就可以调台的张郁黎道:“生孩子疼吗?”
“啊?”张郁黎先是一愣,后看他那无措的表情顿时眼中扬起笑意道:“老婆你这是同意了吗?”
“别这么叫我!”张郁佳听着‘老婆’这俩字儿别提多别扭。
张郁黎可管不了这么多,竟像孩子似地一把扑了过来,然后将张郁佳抱了个满怀,让他坐在他的腿上,随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随便,要不叫你老公都行。”
张郁佳被他这一把掐的浑身一紧,要说张郁黎说和他几辈子夫妻他还真的有点信了,不然他怎么老是如此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就连腰这么笼统的部位,他都掐的不差一分一毫。
张郁佳忍着被他挑起的不适,立马将他往边上推了推,这就要下来,可却是被他顺带着搂了个实,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低声在他的耳边喘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疼的。”
张郁佳虽然被他这么一喘弄得有些迷离,但是脑袋还是好使的,不忘道:“那要多长时间?”
“三个月,快的话两个月。”张郁黎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然后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抓住他的一瞬间,张郁黎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一声低抽,不过也正是他这隐忍的一抽挑起了他的**之火。
张郁黎以为,这一次的张郁佳明显胆子肥了不少,居然主动去扒拉他的衣服,然后还学着他的样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大有吃了他的气势,要不是张郁黎是个鬼,估计他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因为这丫完全就像狗一样的在咬,不过却是咬的张郁黎满心欢喜,只一手死死的托住他,别介一个得意给掉下去了,那就难交代了。
张郁佳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只是身体需要,正好又有一个地方索取,所以他就拼命的往里面钻,又和着张郁黎的手在他的下面不提的□,几下就将他弄得不知所以了,后只当一温凉的硬物进了他的身体,他才猛然的回过头来抽道:“混蛋,你就不能预热一下啊!”
张郁黎弯眼一笑,等着他的这个劲儿过去,这才慢慢地抽动起来,然后一边吻着他的眼皮一边道:“你看,还是好久不做了,不然都没有这个事。”
张郁佳没空理会这人的歪理,身下没有停止的□让他禁不住声儿的哼了出来,可是一出声他又立马羞愧不已,再看张郁黎那一副‘再叫一个’的架势,他立马咬紧了牙齿,但是这声音根本就是从鼻子里出来的,当他又准备腾出手捂住鼻子的时候,张郁黎狠狠地挺了一下,嗝的张郁佳一个没准备破嗓子喊了出来,那和着享受和刻意压抑的声音就像是被封锁的**,一旦拆了封条,便是喷涌而出,**至极。
如此,张郁黎像是着了魔,一手从他的膝盖往下面滑,那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的点着他大腿内侧每一个敏感点,然后无序的进出,每当他放松之时他便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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