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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独善 第6节(1/4)

作品:《末世独善

    诺亚方舟传说是一艘根据上帝的指示而建造的大船,其依原说记载为方形船只,但

    也有许多的形象绘画描绘为近似船形船只,其建造的目的是为了让诺亚与他的家人,以及世界上的各种陆上生物能够躲避一场上帝因故而造的大洪水灾难,记载中诺亚方舟花了120年才建成,建成后在海上漂泊了274天洪水才退去,诺亚及其家人又重新踏上了地面。

    可惜现在的地球面临的不仅仅是洪水而是比那更巨大百倍的灾难,只以木头制造的船只当然无法满足现在的需要,米国人想要的是一艘真正能无惧海浪和飓风的铁甲船,能保证他们在即使地球都被淹没一百年甚至更久的情况下依然能存活的海上堡垒。

    整艘船体由厚约百米的精钢打造,长宽皆是前世界最大船只knocknevis号的百倍,被称为新诺亚号。

    新诺亚号说是船也不完全是船,应该说是集船只、潜艇和海上堡垒于一体的多样化船,整个船体呈比正圆稍扁的椭圆形,这样的船型更有力利于海上的颠簸,全密封的舱体必要时能潜入水下以避开海面飓风的侵袭,巨大的船身停泊时更像是座岛屿。

    此时这座未来史无前例的堡垒还静静的躺在广场上,大部分船体还等待着进一步的安装,而米国人已经做上了全世界都毁于灾难只有他们幸存后称霸世界的美梦。

    美梦在付诸行动并成功前始终都只是个梦,至于事实是否会如人期望的发展那可就未必了。

    同米国一样,在撑过了几次毁灭性的灾难后现在世界上幸存下的各个国家都开始走上了与时间和自然做斗争的发展之路。

    是幸也是必然,这些国家幸存人口中大部分都是高技术方面的人才,即使残酷亦不得不承认,国家在拯救民众时选择技术研究方面的人员先行撤离的确是对人类发展最好的选择,可这对大多数都是普通人的剩下的那些又是何其的不公。

    得益于这些科学家们日以继夜的研究,得到了喘气时间的幸存者们都相继开发了各种抗灾的设备,米国的诺亚是其中之一,其他还有欧陆各国联合开发的‘救世主’号等大小不同的船只,中国也争分夺秒的研究着。

    当现代科技失去用武之地,古人留下的各种发明又重新走上了历史的舞台,如地动仪和浑天仪等为人耳熟能详的仪器,还有些人们平时很少听到的如中国宋代天文学家苏颂和韩公廉合作制成的天象仪及水运仪象台等,对观察天象推理灾难都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

    在研究者中最有权威性的几位老者在实验了得到的数据后不尽感慨,科技看似一直在往前进步,可丢弃了祖宗留下的知识的我们究竟是前进还是退步就谁也说不清了,研究

    了几十年甚至是花费几代人的成果其结果却是古人早已得到了的,这不得不说是个讽刺。

    因为有这些设备,也因为在现代设备失灵的第一时间就被重新启用,在后来的地震中中国的损失远远小于其他各国,避免了许多无谓的伤害。

    但要想保证同胞的存活,只是减少损失是远远不够的,中国没有其他国家的发达、也没有联合各邻国共同发展的能力,所能做的只是在不停止研究的同时继续在电台里呼吁各地民众的自救,只是是否还有人能收到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

    纷纷扬扬了几个月的大雪等恶劣天气在震后终于停止了肆虐,消失了的阳光又重新冒出了头,雪水消融、万物复苏。人们在掩埋了死难者后,擦干净眼泪,又投入了为以后日子的拼搏,生活还在继续,活着才有希望。

    即使没有国家的号召,各地区的幸存者们还是为了生存先后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造船运动,一度失传的木制造船术又重新受到了人们的重视,连几个只知道点皮毛的工匠都受到了热烈的追捧。

    相近的尚能来往的地区就合起来一块研究,没有造船匠师的就尽己所能,伐木打下手,以前的保护珍稀林木之类的现在谁还会放在心上,活下去才是第一位。

    按理说,中国现存的林木肯定经不住这种胡乱砍伐,砍无可砍了才是,可当地的人们发现一颗头天砍断的树只要不断根没过两天又长成了几天前的规模,原来稀稀拉拉的林木也日渐茂密,以前可列为古树保护圈养起来的几人合抱的巨树如今也是习以为常到处可见。这也为造船提供了众多良材,而不用担心船只的限制发生争抢。

    沿海的人们划着小船到各处冒出水面的山头上伐木,遇到幸存的就带回聚居地,没有地区和语言的隔阂,人们操着带着各种口音的普通话像一大家子一样生活在一起,组成新的村落,这时的人们只知道多个同类就多个希望。

    处于高原地区的人们比沿海生存条件要好些,雪停止后走出避难地的人们遇到来自现在的中央地区以前的西藏派发出的通讯员通知,呼朋引伴收拾家当向着政府所在地,新的首府聚集。

    b市早在第一次大海啸来临时就被倒灌的渤海湾的海水淹没,幸好大部分人员已经撤离,只有少部分被追尾的海水卷走,后都暂时安置在了蒙古境内,寒冷的冬天里极端的天气又夺走了一些年老体弱的同伴的生命,幸存下来的人们在雪停后又开始了迁徙,他们的目标也同样是新的首府:拉萨。

    之所以定都拉萨并号召人们的迁徙,除了高原的地理位置,也是因为

    这里已是全中国医疗、科技、教育最全面的地区,这里已集中了中国最后的有生力量,不管是为了发展还是生存,大量的劳动力是必不可少的,只有集中现如今幸存的人们,统一规划、分配,将各行各业的人员集中起来才是当前首要的出路。

    此时原居于拉萨的人自然就体现出了优势,虽然在暴雪和地震中一样的苦不堪言可至少躲过了长途跋涉的苦楚,那些此时还在路上的人们谁知道到了目的地还会剩多少……

    徐母和小儿子躲在避难地紧紧抱在一起取暖,等待着她丈夫领取分配的食物回来,虽然地震过去,不过被震毁的房屋尚未重建,人们暂时还是要住在聚居地一段时间,幸好有国家的庇护,拉萨以及西藏附近地区的人们得于免于暴露在严寒中。

    白天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无行动能力的幼儿由人看管晚上再统一回到聚居地休息,这样的日子坚持了几个月,眼看雪化了,人们的劲头更高了,都想早日重建家园。

    徐母有时也会想起她的另一个儿子,如果不是他也许他们一家都葬生在了海啸中,只是他只身一人在外就生死未卜,每每想到也泪流不止,只是马上又会在小儿子的呼叫声中忙碌,眼前需要她照顾的事情太多,没有太多时间来给她缅怀,她最需要保证的是身边这个尚处于稚龄的孩子的衣饱,其他的她也无能为力了……

    ☆、入世

    在与世隔绝几个月无界里过了一年多后,徐维两人静极思动想去外面看看,村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花了半天时间打通通道,又花了半天堵上了外面的洞口布上迷踪阵掩住洞口,两人就下了山。

    此时雪停也有了一个星期,避难的村人已返回了村庄,村里有几户门前挂着白绫,还好不多多是家里有老人的,徐维和傅鹤远远看了眼知道大多数村人无恙,两人也并未入村绕过山村径直下了山离开这一处世外桃源。

    两人也没有一定的目的地,走到哪算哪到处走走看看,考虑到现今的灵气浓度,某些在末世前属于尚未被涉足的地方可能有一些灵药的出现,两人决定去东北一带逛逛。

    大兴安岭地区在灾前就是中国最大的原始森林所在,傅鹤想去找找有没有可以炼丹的药材,单靠无界自己种植想要炼制筑基期丹药有些不够了,好些两人现在用得上的丹药的药材都没成熟,所以才想到外面看看有没有现成的好移植,另外路过湖北也还可以去神农架看看。

    此时的徐维还不知道中国已有四分之一的陆地变成了海洋,雄纠纠气昂昂的雄鸡丰满的腹部已被海洋吞掉了一块肉,若非云贵高原位置够高,只怕也同样不能幸免。

    开着车两人沿着国道向前,时不时的停下越过地震裂缝后将车放出再继续前进,在进入四川后地表裂缝越来越多,有些地方大段的路面都无法行车只能步行,两人干脆收起了车徒步前进。

    在路过一些新的村庄时偶尔也会稍事停留,打听下现在的情况,可惜除了本地事物村人对外界情况知道的也不多,在得知两人要远行纷纷劝阻,表示欢迎他们留在村里一起生活,热情的有些过份。

    在辞别了又一个聚居地又行了两日,两人已来到了神农架景区,末日前这里是离深山最近的一处村庄,在过去就是一些未开发的原始地带。

    夕阳下的村庄沉现一片的死寂沉沉,村里大多数保持完整的房屋显示了地动对这里的影响不大,而幸运的躲过了天灾的这里此时却是杳无人烟。

    两人警戒的看了下周围确定附近没有危险后走入了村里,天色渐暗此时进入森林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即使是有修为在身,大自然永远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在村里兜了一圈找到唯一的一家专为接待进山游客的旅馆,收拾了间疑似会议室的房间以作休整,两人决定明日一早再进山。

    草草吃过了晚饭,拉上厚厚的窗帘隔绝火光映出窗外,两人围坐在火堆前商量进山路线。傅鹤看管着火焰不时的把四散的火星扑灭,防止这间暂时的栖身之所毁于徐

    维的一时兴之所致之下。

    没错,兴致,在外界无可奈何重回点灯熬蜡时代徐维突发奇想也想过过野营的生活,还美其名曰早日适应外界的环境。

    就这样本可以回无界舒舒服服的休息的两人就动手扯去了房间内厚厚的地毯,砍了一些木制家具做木柴升起了篝火,全程傅鹤动手,徐维负责指挥。

    倒不是徐维懒于动手,他对自己有兴趣的事还是挺想插上一手的,无奈过惯了煤气点火的某人对木柴没辙,属于离开了现代化就成生活白痴的那类,再试了n次只冒烟不见火星后只得救助于野外生存专家,傅鹤筒子。

    被强烈要求不得插手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傅鹤忍着笑接手了这烂摊子,三下五除二升起了篝火,还麻溜的收拾了几条鱼烤来做夜宵,无界牌鱼傅鹤出品色香味一流有保证。

    在短暂的沮丧后闻到烤鱼的香味,徐维安慰自己不是自己没用,只是傅鹤太能干之后又心安理得的蹲在旁边眼巴巴的等着喂食。

    暖暖的火光映在脸上,红彤彤的脸蛋分外的滚烫,徐维坚持不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了,在火旁取暖这是正常现象对吧,对吧,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美美的享受完爱心牌夜宵,两人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山里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寒冷在冬雪初融时尤其如此,不过即使如此也掩不去屋里暖暖的温度。

    “明天我们就进山,我准备了些装药材的玉盒还有一些防蛇虫的药粉,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趁进山前我都准备好。”这是□鹤。

    “哦,没啦。前阵子我们不是都练了把飞剑防身吗?攻击上应该是没问题了,防御嘛你都挑了那么多符箓我们随身带着了,也没问题了。要我说,放蛇虫的药粉什么的估计也没用武之地,你太小心了。”懒洋洋的倚靠着傅鹤,全身重量都压在旁边人身上,漫不经心的回着话的没骨头徐维。

    “山里的情况不明,多做点预防总是好的。”好脾气的笑笑,换个姿势让徐维靠的更舒服些,地板总是没有床铺舒服,“要不回无界睡吧?”体贴的问着。

    “不,”攸得坐直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傅鹤,说道正事徐维还是分得清轻重,知道爱人是为他着想,不过有些事还是尽早适应的好。

    “我们不可能一直靠着无界,现在外界的灵气基本都快和无界里的持平了,比离院虽稍有不如,不过照这趋势,我相信很快就会赶上甚至超越,我们迟早都要离开无界在外面生活的,最好从现在起就开始习惯,而且……”看着温柔聆听着的爱人,徐维有些沉重的停顿下,缓缓接道:

    “而且就目前看来我们的修为应该是领先于现存的其他生物,可是焉知这天地间没有其他类似玳瑁族长一样的存在?以前是因为灵气不够,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只要撑过这段时间,我有个感觉,以后和我们一样的修真者会越来越多。”

    皱皱眉,就算以前没接触过修真,这段时间通过炼丹室那些书籍、玉简的恶补也对修真有了大致了解的傅鹤知道这种情况不是徐维的兴口开河、杞人忧天。

    随着灵气渐曾,未来的世界会越来越精彩的同时也会有出现更多的危险,他们还远没到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这也是自筑基后两人从没放松过修炼的重要原因。

    想到自下山后,徐维总是有意无意的减少回无界,那时就开始适应了吧,这次入世想来也是为这种情况做准备,他们不能一直对外界一无所知。

    傅鹤有些犹豫,他总是想让徐维过得更好,有什么事都想挡在徐维前面,就像对练法术时总是在放水,从两人修为等同后更是如此却有意无意的忽视了将来两人要面对的危险,他们不可能一直保持优势,总会有力有不逮的时候,那时如果徐维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傅鹤不能想象那会是什么后果,也许以后应该更认真些,对徐维应该更多一点的信任。

    徐维看着傅鹤从迟疑、迷茫和不安到后来的不忍、无奈和坚定,他知道傅鹤一直以来的包容和迁就,只是不忍拒绝,那样的温柔谁又能抗拒。他在等,等一个契机,他相信傅鹤最终会明白,他们是伴侣是携手并肩的伴侣,不存在谁保护谁,不管经历什么都该也一定会一起面对。

    有些闷闷的看着眼前的火堆,半响才重又抬头看向了徐维,清亮的眼恢复了神采,“我知道了。”短短的几个字已说出了傅鹤的心声,是啊,他们不仅是爱人更应该是并肩携手的伙伴。

    徐维笑了,“嘿嘿,亲爱的,来波一个╭(╯3╰)╮。”

    白了某一脸猪哥像的人一眼,如果不看脸上可疑的红润,也许这白眼会更有威力点吧,现在嘛,看某人色迷迷的流口水就知道其威力不凡,不过好像是表现在其他地方了。╮(╯▽╰)╭

    好歹还记得明天有重要的事,勉强拉回神智不被某人给带着跑,傅鹤借拿木柴扯开了有些暧昧的气氛,想到来这前打听到的事,皱皱眉接着刚刚的话题开口道:“就算我们不惧蛇虫,你打算拿那些兽群怎么办,我们要去的是深山,很有可能会遇上,一只两只的无所谓要是成了群就有些麻烦了。”

    在来这之前两人遇到了从这里逃离在兽爪下幸免于难的村人才知道这里暴发了兽潮

    ,这个临山的小山村,逃过了海啸和龙卷,躲过了地震,却没有逃过兽爪。

    深山多野兽,在这之前都以为快绝迹的兽群在不久前不明原因的全都狂躁化,纷纷逃离家园,冲出了森林,最终形成了兽潮。

    兽群在冲出森林几千米后才开始原地徘徊,在此之前所遇到的所有村庄都受到了袭击,幸好当时是白天,兽群也无心狩猎,大多村民才得以逃出生天。

    徐维也曾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兽潮,要说是因为野兽对灾难来临时的预感也不对,当时最大的地震已经过去,不可能主震时不逃,余震反而狂化了,除非当时森林里出现了令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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