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好色 第3节(1/2)
作品:《寡人好色》
白绍铮把三根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用口水弄湿了以后,马上探到景渊的后`穴,插了进去。
不过片刻,景渊被操得动情,像母狗一样趴在草地上,挺着臀`部,任由白绍铮在后面用手指狠狠地干着。
“对,渊儿,这样才乖。”白绍铮用三根粗长的指头开始将景渊的后`穴缓缓撑开,一点点深入到里面,找到景渊最为敏感的那一部分,开始有意识地搔弄着。偏生又不施予太多力气,让景渊不好一口气爆发。
景渊哪受过这样的挑`逗,哭着想用手自·慰,但一把就被白绍铮单手提住了。
“皇上,让臣来服侍您。”
说完,又恶趣味地将手指退了出来。
无法适应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十分可怜。
景渊脸贴在草地上,转头,求饶道:“绍铮,求你,求你……”
“渊儿想要什么?绍铮什么都给你。”
“绍铮……求你插进来。”
“臣领旨。”白绍铮又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不留丝毫情面地一插到底。
景渊一声大叫,随着白绍铮指头的抽`插,他脑袋越来越热,在绍铮再次撞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哭着射了出来。
绍铮提着他的手,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景渊都快被吻得窒息了,绍铮才将舌头退了出来。
“皇上,这才叫真正的‘被手指插到射’。”
说完,又舔去景渊眼角的眼泪。
景渊舒服地抱着他,一转头,却看见飞鸿在不远处吃着草,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们。
他推开白绍铮,连忙起身骂道:“刚才都被飞鸿看见了?”
白绍铮却不以为然,赤`裸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拍了拍飞鸿的头,道:“我的爱驹啊,看见没,这就是主人我的小娇妻。”
景渊怒道:“白绍铮!你不要欺人太盛!”
白绍铮笑道:“绍铮不敢啊。”
伍
景渊最烦的就是每年的洗浴祭。景朝的开国皇帝信佛,钦定每年十月九为洗浴礼佛的祭典。每每到了这个时候,连皇上都要焚香吃斋好几天。当然,还要禁欲。
连着几天都不能发泄,景渊心中的邪火越憋越大,恨不得把这狗屁节日废掉就好。更气人的是,墨晟和白绍铮两个混蛋,看他这几天一脸郁闷相,不仅不来安慰,还故意在他面前演了出活春宫。
他原本就想看墨晟和白绍铮两人缠绵的样子,想想看,两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精壮的身躯,相互抚慰着对方。
更妙的是,这两人平时还都只喜欢在别人身上驰骋雄风。如今为了给景渊找个刺激,不得不放下`身段,一只手握着对方粗大的阳`具摩挲着,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对方的后`穴中使着小花样。这种微妙的背德感,深深刺激着景渊的小心脏。
那两人原本也只是跟景渊闹着玩,不想到后面真是起了性,但两人都不甘为人下,只能草草用手帮对方发泄出来。
景渊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边故作冷漠,一边想象着墨晟和白绍铮的后`穴被艹得汁水横流的淫靡模样,想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见识见识。
“皇上?”
墨晟的声音响起,把景渊飞到天外的心思拉回了朝中。
“墨爱卿,何事禀奏?”
“天王寺的方丈一行已经抵达京城。”
“哦?”景渊心不在焉地回道:“好些招待,不能怠慢了他们。”
“是。”墨晟阖眼。
景渊一看他清冷英俊的脸就馋得不行,只望早早把这不知所谓的祭典结束。
下了朝,将公文处理完,景渊实在是憋得慌,便交代着收拾了一下,打算微服去京城内游玩一番。
半途中又使诈把跟着他的那些侍卫甩掉,一个人去青楼喝了点春酒。但青楼里的那些小倌们又哪里比得上景渊那些个枕边人?于是没过一个时辰,他便兴趣缺缺地走了出来,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地逛到了城内偏僻的一处禅院中,他除却那些龌龊不堪的念头,偶尔也会生些风雅之志的,但不想推门走进去,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在院中池子内清洗着身体。此时那人虽是背对着景渊,但刚好他可以欣赏到那人优美的背部线条,以及紧实精壮的下半身。
景渊看得入神,直到那个人像是发觉了什么,转头跟景渊对上了眼。
那人明显是禅宗弟子,但剃完发更显得五官英气。但眉目间的清冷,让景渊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无意唐突,只是不料……”
不等景渊解释完,那男人拿起池旁的衣物布巾,擦拭穿衣起来。
景渊眼睁睁地看着他披上白色的僧衣,愈发显得出尘。狠狠咽了口唾沫,景渊问道:“不知大师是哪座寺院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进了禅房。景渊原本想跟着进去,但好不容易找来的侍卫们在院门口咋咋呼呼地道:“皇上,时辰已晚……”
景渊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心道也罢。
不过该是自己的迟早会是自己的。他想到。
伍
一回宫,景渊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查那僧人的底细。拿到结果,景渊笑道,果然是上天成全,这该是自己的总不会跑。
于是隔日的早朝,景渊便提议道:“不如把天王寺方丈一行人在宫中好生招待,以彰我朝国力。”
倒是无人敢反对,不过还是有好些臣子在心里犯嘀咕,这平素不拘小节的皇帝怎会突然转了性子,开始讲起礼仪来了?
但清楚景渊的那些人都知道,景渊的人生格言便是:“何必言礼,必言色矣乎?”
待礼官准备好,朝中便以盛礼迎来了方丈一行人。景渊坐在龙椅上,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方丈后面的大弟子——玄列。
意料之外地是,那人看到自己并不吃惊,脸色还是如往常一般淡漠,仿佛就跟那日没见过他一样。
景渊照着套词敷衍一番,将他们打发下去,一回寝宫,立马要人将玄列请过来。
先是请大师喝过茶,景渊在书桌后,对着玄列的脸越看越满意,便笑道:“大师,寡人这几日对佛法甚感兴趣,可惜资质愚笨,可否为寡人讲解几经?”
玄列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问道:“皇上要听哪几经?”
景渊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道:“不瞒大师,寡人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寡人有疾啊!寡人好色。”
玄列抬头看了看他,道:“皇上诸多红尘未了,佛法奥妙还待皇上自己去参悟。”
好大的胆子,这不明摆着不屑于跟自己这种人讲佛法嘛?景渊忍住怒气,又笑道:“大师可是不愿跟寡人谈佛?”
玄列淡淡道:“佛家点化讲究时机,皇上时机未到。”
“好一个时机未到!”景渊听了,生出薄怒,但转念一想,又笑道:“那就不谈佛,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东西。”
玄列一愣,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地说:“当朝天子使如此下流手段。”
原来景渊早在那杯茶内下了药。
景渊站起身,坐到玄列旁边,道:“寡人太好色,还望大师谅解。”
说完便伸出手,摸到玄列的领口处。
“大师看上去似乎十分燥热,寡人来为大师宽衣。”
玄列气得闭上眼睛,又不好发作,只能让景渊任意施为。
虽然上次就已经模模糊糊地看到,但等景渊这么近距离地把衣服解开,看到玄列层层衣物底下那优美的身躯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景渊尚未把玄列的衣服全解开,不过上衣敞开,能清楚地看见玄列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随着玄列的呼吸起伏着的胸膛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燥红。
“大师动情了。”景渊这下坐在了玄列大腿上,轻轻地说道。说罢,用手扶住玄列的头,亲了上去。
玄列也不知还有没有理智,只觉得那唇瓣十分柔软,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着,终于忍不住用手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些,嘴对嘴吻了下去。
景渊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任由玄列亲着自己,手还从玄列敞开的衣裳中伸进去,抚摸到玄列胸前的两颗肉粒,亲亲揉弄着。
玄列平时禁欲的表情此刻终于有了变化,眼底的情`欲刺激着景渊,让他使净花样,试图让玄列更快活些。
他毫不在意地跪在玄列的胯下,用嘴巴将玄列的亵裤咬开,终于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巨物。
许是太久未曾发泄,玄列肉`棒上的马眼处此时正流着透明的汁液。汁液沾满了整个硕大的龟`头,仿佛为它抹上一层透明的油脂,显得十分情`色。
景渊用手指点了点玄列的马眼,带出一缕将断未断的银丝。他很动情地舔了舔自己那根手指,然后终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一手掌才能堪堪握住的阳`具。
“大师虽是断了红尘,但这话儿可是伟岸得狠。”景渊边舔边调侃道。
玄列倒也不害臊,闷哼一声,很是享受的样子。
景渊看着玄列这迷乱的样子,也是十分快活。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鹅毛,拿着细软的鹅毛杆在玄列坚`挺的肉`棒上划弄着。趁玄列未反应过来,捏开玄列的马眼,将细杆轻轻捅了进去。
玄列从未料到景渊会这样做,呻吟一声:“……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景渊笑道:“大师让寡人欣赏到了这么好的景象,寡人怎么能不好好回报回报大师呢?”
玄列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只觉得那根软杆在自己的尿道内若有若无地轻轻捅着,虽不太痛,但奇异的瘙痒让他情难自恃。
景渊手上的动作未停,又不敢怠慢了肉`棒下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在那饱满的囊袋上动情地舔舐着,试图给玄列最强烈的快感。
玄列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射了出来。
景渊将鹅毛从那喷射着白色浓稠汁液的马眼处抽出来,避也不避,让那檀腥的精`液射了自己满脸。
他笑着调侃道:“这当真是‘醍醐灌顶’啊。”
玄列喘着气将他又抱回了自己大腿上,吻了吻他的脸,道:“不如让皇上更深入了解一些佛法的精深。”
景渊任由他吻着,说:“那就麻烦大师了。”
玄列将景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涂抹到自己粗大的阳`具上,然后把手指放到景渊的后`穴中轻轻揉弄着。
景渊等不及,道:“寡人早在大师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大师只管进来便是。”
玄列一愣,眼中的情`欲更甚,双掌将景渊的臀瓣分开,托起他的臀`部,让自己的龟`头顶开紧实的后`穴,一点一点没入进去。
景渊渴了这么多天,终于得到如此巨大的满足,他双手抱着玄列宽厚的背,带着哭腔道:“再、再进来些。”
玄列冷笑道:“骚`货。”
景渊一听,仿佛被他骂得骨头都麻了,用头蹭着玄列的脸,哼哼道:“再进来些。”
玄列应了他的要求,扶住景渊的腰部,沉了下去,直到整根没入为止。
景渊感受到玄列的阴毛和囊袋就紧紧贴在自己的后`穴处,分外满足,说:“好舒服。”
受了这样的鼓励,玄列还怎敢怠慢?控制着景渊的臀`部,配合着自己腰部的耸动,九浅一深,让景渊很是受用。
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景渊倒是先被弄得受不住泄了,后面只能向玄列求饶,他这才肯放过景渊,用浓精灌满了景渊的后`穴。
三日后。
“什么?玄列要留在京城里?”皇上装作很吃惊地问方丈。
方丈点头,笑道:“他自愿留在这里为皇上您讲解佛法。”
“真是……”景渊颔首笑道:“我佛慈悲啊。”
番外 初尝情滋味
“白绍铮,你想不想上我?”
景渊捧着脸问道。
白绍铮一个趔趄,手中的枪滑到了地上。年轻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狼狈。
彼时他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不能算未经人事,但这么直白还是让人经受不住。
“景渊,你莫要胡闹。”白绍铮避开景渊的眼神,弯腰去捡枪。
景渊怎肯放过他,乘机一把坐到了白绍铮的背上。幸好白绍铮自小练武,根基稳,不然他这一屁股坐下来恐怕两人都会摔趴下去。
“你前几日不是跟我说了你钦慕我很久,那你平时有没有想过我?”景渊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孩童,把姿势改为趴在白绍铮背上,把头凑到白绍铮耳旁,轻轻说。
白绍铮被他弄得耳根都发烫,但又不好发作,支支吾吾半天,只能道:“想过。经常想。”
“想我作甚?”景渊眼睛滴溜一转,嘲笑道:“莫不是想着我……自渎吧?”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惊到了,猛地站起身来,辩解道:“胡、胡闹!”
景渊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看着白绍铮这幅模样,也没生气,扬起嘴角说:“白绍铮,你从小跟我长大,你说谎我还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白将军的儿子,未来的朝廷栋梁尽是这么敢做不敢当之人!”
白绍铮被逼得没话说,正打算转身逃离这个演武场。
景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你要是今天不讲清楚,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白绍铮一愣,背对着他沉默了半响,才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景渊,你上次逼我在你面前坦言我有多喜欢你也就罢了,你究竟想折辱我到什么地步?”
“折辱?”景渊很吃惊:“坦白自己心意是折辱吗?白绍铮,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何必扭扭捏捏?我就经常想着你自读,想着你在我身体里抽弄的感觉,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知道景渊的性格,但不想会直白到这种地步。反应了好半天,才惊乍地反问:“你想着我……”
景渊无所谓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到白绍铮的身上,道:“想很多次了。白绍铮,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说你钦慕我我有多开心?但接下来就莫名其妙跟死木头没两样了。绍铮,白将军,你就不能成全成全我吗?”
白绍铮看着怀里的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成全?”
景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绍铮俊脸又红,直骂胡闹。
景渊又开始耍起了他那套软硬兼施的诡辩大法,终于把白绍铮哄得点了头。
日当头,两人都是留了些汗。景渊老早就把旁人赶走,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他跟白绍铮。
白绍铮今日本是来陪景渊练武的,一袭飒爽的武袍将他年轻健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景渊爱惨了白绍铮,但此时只能隐忍住,跪坐在他身前,看他自己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绍铮也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肯把腰带解下,然后缓缓拨开亵裤,露出一片深色的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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