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酱容易嘛 第13节(2/3)
作品:《字幕酱容易嘛》
属正常。
靳亦航带着宁棋走出小木屋,老远就听到小孩子清脆的笑声,非常可爱的一个小男孩,大概三四岁左右,宁棋想到穆筱非常喜欢小孩子,要是穆筱在也能玩得很开心。黎昕看到他们过来,将怀中的小孩子放到地上,向他们招招手。
“靳亦航?”一旁的高大男子看到靳亦航非常惊讶,随后笑着快步走上前来,“听黎昕说是跟朋友一起过来度假,没想到是你,好久不见!”
“程哲!”靳亦航接收到宁棋投来的好奇目光,爱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将人揽在身边,笑着朝程哲点点头,“这是程哲医生,我和程哲还有牧泽都是同学,这是我家那位,放寒假了就带他出来度假,这小孩是?”
“是竹篱小筑老板的儿子,原来你们都认识啊?也对,程哲跟韩牧泽是同学,跟靳老师认识也说得过去!”黎昕拆了根棒棒糖塞进小孩嘴里,“当年萧宁出事,多亏了程哲医生帮忙,我们也是那个时候才认识,话说盛轩凌回来了没有?他和郑桑榆的婚事还成吗?”
程哲哭笑不得,这个黎昕一点都没变,还是老样子,他跟黎昕的交集也仅此于盛轩凌和秦子言的事情,跟韩牧泽也是偶尔来往,对这个黎昕倒是印象深刻,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不过韩牧泽貌似对这个家伙十分纵容,说韩牧泽别有用心也不为过。
回过神来打量靳亦航身边乖巧的男孩,几年不见,连靳亦航都找到了爱人,虽然靳亦航的爱人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不过十分乖巧可爱的样子,十分适合靳亦航这样喜欢安定的人,笑着祝贺道:“恭喜啊!既然遇到了,一起吃顿午饭吧,我们去餐厅坐着聊,外面天气冷,怕小孩子待久了会着凉。”
程哲抱起孩子,带着靳亦航他们往餐厅走去,竹篱小筑的餐厅也是别具特色,一座座的小木屋建造在小河上方,也有模仿古代建造的大型酒楼,当然若是在小木屋吃饭,费用肯定比酒楼要高,小木屋一般都是一群人时当做包厢用。
程哲直接将他们带到一座小木屋,将小孩放到一边的沙发上,让靳亦航他们先点餐:“待会儿予深会过来一起吃饭,我们这群人不方便去酒楼大厅,亦航还在学校上课吗?”
靳亦航点点头,程哲口中的予深大概就是竹篱小筑的老板薛予深了,温柔地笑着摸摸身边宁棋的头:“等到宁棋高考结束,我就辞去教职工作,安心处理公司的事情,刚才听黎昕的意思,你们之间还挺有渊源,盛轩凌出国了?”
靳亦航跟盛轩凌他们并不直接认识,只是各种关系的辗转略有耳闻罢了,当初他跟韩牧泽走得比较近,而程哲跟盛轩凌关系更亲近一点,而且他们比他大上两届,毕业后大家也各奔东西,根本没有再联络,对他们的事自然无从得知。
“我想你也听过秦子言的事情,他们之间也挺复杂,盛轩凌因此就出国了,就当散散心吧,这件事情可以让黎昕来阐述,他才是经历这件事情的人,其实中间很多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程哲对于好友的伤心过往也不想多提,半开玩笑地将问题推给了只顾跟孩子玩耍的黎昕。
靳亦航点点头,他也并非真想知道什么,毕竟都是别人的私事,何况还是并不熟悉的人,秦子言只是创造了圣洛学院一个传奇的人物,留下了稍纵即逝的神话,倒是一旁的宁棋睁大了好奇的眼睛,靳亦航笑着拍拍他的头:“待会儿你可以问问黎昕。”
几个人坐着继续聊了会儿,宁棋知道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叫薛祁阳,是竹篱小筑老板薛予深的儿子,没想到薛予深年纪轻轻就有一个4岁的儿子。服务员上菜期间,薛予深推门走了进来,正坐在宁棋膝头的薛祁阳立刻跳到地上奔了过去,撒着娇要薛予深抱。
薛予深朝着大家笑笑打声招呼,抱着薛祁阳坐到程哲身边,宁棋好奇地偷偷打量着薛予深,没想到这么庞大一个度假村的老板,长得那么清秀气质,不似秦梓砚的清冷绝美,也不像穆筱那种小清新的漂亮,是一种安静的清秀美,看上去非常舒服温和,更像邻家大哥哥,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一个4岁孩子的爸爸了。
好像这样算起来也很奇怪,薛予深难道大学毕业就结婚生子了吗?宁棋收回视线和思绪,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他这么好奇实属不礼貌,笑着加入大家的聊天,专心地吃着靳亦航夹到他盘子里的菜。他还是更好奇刚才程哲讲得那些事情,虽然跟靳亦航的关系已经九曲十八弯的距离了,但是多少还是跟靳亦航有点联系。
☆、番外—喝喜酒去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霜降那天想写一个番外庆祝,可惜一不小心药物过敏,在床上躺了两天,今天补上番外,谢谢亲们的关心和支持哦!
周末,靳亦航带着宁棋回郊外家里,两家互相确认关系后,基本每个周末靳亦航都会带宁棋回家住,将车停进车库,宁棋自觉地跑到门口去开信箱,将靳父靳母订的报刊杂志带上去。捧着一叠报刊杂志和海报边走边翻阅着,很多都是商场超市发的宣传海报,一份请帖从中掉了出来,一旁的靳亦航弯腰将请帖捡了起来。
“好像是喜帖啊?”宁棋好奇地探头张望。
请帖上写着靳父的名字,靳亦航打开红色信封取出请帖,现在的请帖都由婚纱影楼统一制作,请帖上都附有新郎新娘的婚纱照,请帖非常华丽精美,只是靳亦航对婚礼主角都没什么印象:“应该是远房亲戚,新郎新娘很面生。”
“噗,原来还有靳老师理不清的亲戚关系,要是以后爸妈不再当家,对于这些远房亲戚,靳老师你可怎么办啊?”宁棋接过请帖仔细打量着,不忘幸灾乐祸地调侃靳亦航。
“也许就断了,我们这一辈有多少人还记得那些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只有逢人生大事才会来往,就算如此,后辈也很少会参与,有些搬家了或者拆迁了找都找不到,无意中就断了来往,也许爸妈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靳亦航拍拍宁棋的头,打开玄关的门,将人拉进去。
“亦航,棋棋,你们回来了!”靳母听到声音赶紧跑出来迎接,高兴地接过宁棋递上来的报刊杂志,“棋棋又帮爸妈把报纸拿上来了,快进来坐,妈给你去拿牛奶,已经热好了,还在微波炉里!”
“谢谢妈!”宁棋换好鞋子,有点不好意思地任由靳亦航将他带到沙发上坐,自从两家频繁来往后,就被强烈要求改口更换称呼,一开始还很别扭,不过时间久了就顺口多了,只是免不了有点害羞,“这里还有一份喜帖。”
宁棋将喜帖递给靳父,靳父接过请帖翻看着:“就在下个月初了,比较远房的亲戚,这些后辈亦航估计都不认识,是亦航奶奶娘家那边的人,连我都有点记忆模糊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吧,棋棋也去看看热闹。”
“啊?我也去没关系吗?”宁棋惊讶地望着含笑的靳父。
“当然没关系,他们酒席办在乡下,棋棋可以去见识见识乡下的风俗习惯,虽然非常复杂,但没那么多规矩,还可以增长知识。”相处越久,靳母愈发喜欢乖巧贴心的宁棋,果然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看着两人这么相爱,靳亦航也经常带宁棋回家,家里都热闹很多。
乡下的婚礼不像他们城里那样只是在酒店举办一天,大家吃一顿饭就散了,他们分进场和婚礼正日,进场这天所有亲戚都去吃晚饭,晚饭后新郎新娘会在k或者娱乐会所邀请朋友闺蜜一起玩耍,第二天才是新郎迎娶新娘的日子。
靳亦航他们去的是女方家里,吃过午饭他们就出发赶往乡下,先去镇上的宾馆预订两个房间,放下行李再驱车去女方家里。到达女方家里,靳父靳母跟当家人打声招呼,送上礼物就在一边找位置坐,又陆续有不少亲戚到达。
宁棋好奇地打量摆满整个楼下大厅的桌子,都是12人座的圆台,上头铺着一次性桌布,摆着烟酒饮料,大厅中间的桌子上正在祭祖,墙上挂着喜事对联和壁画,祭祖的桌子正前方摆着一张铺了红布的椅子,椅子前放着垫脚的东西,也盖着红布,宁棋也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宁棋转头刚想问靳父靳母,看到他们正在跟人交谈,收回视线问身边的靳亦航,指指祭祖的桌子:“那里待会儿要干嘛?”
“家有喜事需要祭祖,待会儿新娘要坐在那张椅子上,让父母替她换上红鞋,戴上金手镯和项链,再由父母给她别上新娘的胸花,这个仪式在乡下被称为上头,原为古代对男子加冠、女子加笄仪式的通称,古时候女子出嫁就要改变发型,就称为上头。”靳亦航轻柔地解释道,确实该让宁棋过来增长见识。
宁棋点点头,继续打量四周,不少邻里之间的近亲忙进忙出奔波着,乡下办酒席不像在酒店里,酒店里都有厨师和服务员布置好一切,亲戚只要坐着等开席就行。但是乡下办酒席虽然也邀请厨师,需要近亲帮忙清理食材、烧火、端菜上桌,所有的一切都要亲力亲为。
听着靳亦航给他解释一些风俗习惯,一名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带着新娘走了出来,新娘身穿一身红旗袍,身后跟着一群闺蜜,一群人立刻起身过去围观,宁棋也兴致勃勃地拉着靳亦航挤进人群,靳亦航只是宠溺地笑看着他,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膀。
都说女人成为新娘这天最漂亮,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宁棋看着新娘笑容满面地坐上椅子,摄像师对着新娘拍摄一阵,新娘的父母拿着红鞋站在新娘两边,听从摄像师的要求给新娘换上红鞋,戴上金手镯和项链,最后给新娘别上胸花,端起祭祖桌上装有馍馍的盘子,在新娘头顶有规律地移动着。
“这也是上头的一项规矩吗?”宁棋看着觉得有点滑稽,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风俗习惯。
“大概!”其实靳亦航也不是很懂,只是以前参加婚礼见到过这种仪式,不过祖先遗留下来的规矩,后辈也不好破坏,于是就一直保留至今,要是让他们讲出其中的考究,也许他们也不懂为什么有这样的仪式。
上头结束后,新娘带着一群闺蜜回到楼上房间,客人开始散开找位置等待开席,靳父靳母招呼着靳亦航他们过去就坐。果然还是富有家乡特色的料理更美味,都是家里常吃的家常菜,靳母和靳亦航不停地给他夹菜,让他吃得十分满足。
吃过晚饭,靳亦航就带着他们回宾馆休息,本来新娘家人邀请他们年轻一辈一起去k玩,只是靳亦航和宁棋觉得大家互不相识,去了估计也是坐着发呆,借口要送靳父靳母回宾馆休息拒绝了,新娘家人也不好勉强,毕竟靳父靳母年纪大了,从家里赶过来也很累。
第二天还有中餐和晚餐,其实晚餐才是整场婚礼的正餐,新郎和新娘会给每位客人分发香烟和喜糖。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在宾馆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去女方家里,十点钟时,迎娶新娘的婚车队到达女方家里,宁棋只看到新娘的闺蜜们疯魔了一样一溜烟跑回房间。
“想去看吗?”靳亦航看着宁棋目瞪口呆的样子,笑着拧拧他的脸,“绝对很好玩。”
宁棋顿时来了兴趣,拉着靳亦航跟着围观的人群跑到楼上去,新娘房间的门口围了不少人,房门却紧闭着,靳亦航趴伏在宁棋的肩头解释道:“待会儿新郎会来叫开门,还会给新娘的朋友塞红包。”
“这么好啊,红包有多少?”宁棋笑问,“我觉得还是这样的婚礼热闹,在酒店请司仪举办婚礼好像太单调了。”
“嗯,新郎来了,快看着。”
宁棋转头看到摄像师带着新郎走进客厅,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兄弟,围观的人立刻往旁边避让,摄像师率先过去敲敲门:“新娘子,闺蜜们,开门开门,我是摄像师!”
“不开不开,摄像师大叔别骗我们了,我们才不上当,万一那帮兄弟撞门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啊,想要开门先把红包塞进来。”
“新郎说点好听的呗,叫几声老婆亲爱的听听!”
“用18种不同的称呼来叫新娘子开门,快,叫不出就不给开门!”
“快叫快叫,当然红包才是最重要滴!”
宁棋笑看着新郎窘迫的样子,新娘的闺蜜实在是太好玩了,18种不同的称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么多啊,果然想要迎娶新娘没那么容易吗?这里流行为难新郎吗?真是太好玩了,他倒要看看新郎怎么叫开门。
新郎身边的兄弟也跟着开始起哄,鬼哭狼嚎地给新郎出主意,新郎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拍打着门叫道:“老婆,哈尼,亲爱的,甜心,快开门啊!”
“才4个,不开不开,你继续!”
“红包呢红包?我怎么一个都没看到!”
“来来来,先把爱妻条约签了,并照着朗诵一遍男人的三从四德。”
宁棋笑趴在靳亦航的肩膀上,看着一张纸从底下的门缝里塞出来,新郎的一个兄弟立刻捡起所谓的“爱妻条约”,并故意将几个红包塞进去又拿出来,塞进去再拿出来,最后演变成一场拔河赛,不知道里面的哪个闺蜜恶趣味地松了手,外头的几个兄弟顿时摔得人仰马翻,围观的人笑得前赴后继。
继续刁难了新郎十几分钟,在摄像师的要求下,房门终于开了一条缝,新郎的兄弟立刻挤上去撞门,房内的闺蜜瞬间尖叫着堵门不让他们进来,一群女人的力气当然比不过一大帮男人,最后还是被新郎这边撞开了门。
“这样的婚礼一辈子都难忘!”宁棋笑得嘴巴都酸了,听着房间里传来欢呼声和掌声,看到新郎牵着新娘的手走出房间。
两个小孩子立刻拿着两块红布跑上来,在他们面前铺红布,按照当地的习俗,新娘下楼时不能踩到地面,只能踩在红布上,那两个小孩子就一路给他们铺到楼下大厅。祭祖完毕后,伴娘将新娘的头纱翻过来盖住,并拿过扎成花的红盖头给新娘盖在头上,由新娘的舅舅将新娘抱上婚车,外头紧跟着点燃烟花爆竹。
“是不是新娘娶回家之后,男方家里是不是还有更复杂的习俗?”这样的婚礼虽然很热闹,但是这么一整天折腾下来,新郎新娘也很累。
“嗯,他们接下来先去公园玩,其实是为了拍摄录像,现在的公园、植物园、度假村都有专门的婚礼摄影基地,年前我们去度假的竹篱小筑也有,你不是还去参观过了?”靳亦航带着宁棋回到靳父靳母身边,“下午带你去公园玩,今天是黄道吉日,结婚的人会很多。”
“好啊,不然下午我们也没地方去,他们是不是要在男方家里吃过晚饭,才会来女方家里?爸妈也一起去逛逛吧,天气这么好。”宁棋曾经去公园玩时看到过拍摄录像的新郎新娘,只是没有进去观看,一下午待在这里也无聊,正好可以去公园打发时间。
“那行,反正一下午耗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就当饭后散步了。”靳母笑着点点头。
今天的公园门口停满了婚车,靳亦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离公园路口已经有段距离,买完票走进公园,老远望去都是一对对的新人,身后跟着成群结队的兄弟闺蜜,看着非常热闹,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也许大家都想留下一个美好而富有新意的回忆。
公园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婚礼摄影基地,装饰得喜庆而华丽,宁棋拉着靳亦航走到一座楼阁前,二楼一位披着古装喜服的新娘正甩着绣球准备抛绣球,楼下场地上新郎带着兄弟跑来跑去抢绣球,而新郎的兄弟故意刁难新郎,挤到新郎面前拦住他不让他抢,逗得围观的路人哈哈大笑。
等到新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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