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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编剧俏花瓶 第6节(2/3)

作品:《霸道编剧俏花瓶

他这张前辈的老脸往哪儿搁?

    方皓伟对李黎有偏见,金依辰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她准备好了,要是一会儿的戏拍得不顺,她晚上就去找导演哭诉去,有没有意思先不管,挫挫那个小花瓶的气焰也好。

    助理见她不听劝,也不再说什么,深怕说错了又要挨骂,于是挑了好的告诉她:“听说下午傅彬宇也会来。”

    “什么?傅彬宇?”金依辰终于有兴趣了,一脸欣喜的追问,“真的假的?《山河传》那个?”

    《山河传》还在选角的时候,金依辰就找人去跑过路子,她毕竟是从大屏幕上转下来了,不管成绩如何,到了电视剧这块就等于自下台阶,可要是能搭上傅彬宇的剧本,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尽管《山河传》没挑上她,她还是很乐意跟傅彬宇搭点关系,毕竟人家是条高帆远航的大船,说不准什么时候机会就来了。

    傅编剧要来探班的消息一出,整个剧组都骚动,不说别的,各人心里都有自己那点小心思。唯独李黎坐在化妆车里,手脚冰凉,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

    他没力气想了,傅彬宇要来!

    除了试镜会那一次,他再也没在傅彬宇跟前演过戏,那一次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股蠢劲在后面给他撑腰,换到现在他就知道怕了。

    右来看他两眼发直表情僵硬,摆摆手把化妆师个打发走。

    车门一关,李黎的狗爪就冰冰凉的抓上来了,底气全无的说:“怎、怎么办啊?”

    右来狠狠的甩开他:“什么怎么办,你第一天出来演戏?”

    李黎苦着脸说:“不是。”

    右来又瞪他:“不是那你紧张什么,这戏都拍了一半了,你还怕人看?”

    李黎又把他倒腾头发的手给拉下来了,苦逼兮兮的摆在自己喉咙上,说:“你摸摸,摸摸,是不是感觉有东西在里面噗通噗通的跳呢!我的心啊,你看都跳到嘴里来了!”

    右来就烦他这样没出息,梳子往他手里一塞,拉开车门就跳出去了。

    李黎目瞪口呆,叫了两声没人搭理,只好坐在化妆车里继续等。

    过了一会儿,化妆师没来,小助理来了,手里抱着三四个笔记本,一上车就往李黎身上噼里啪啦一顿甩。

    李黎莫名其妙,接下一本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武功秘籍,他奇怪:“哎,你怎么全给我带出来了!”

    右来说:“你自己好好看看!”

    李黎一低头,那上面全是自己的笔迹,标点连标点的写的密密麻麻。

    “你不是喜欢他么?”小助理真生气了,“不是天天跟我说你想演他的戏么?那你演啊!演给他看啊!人都到眼前了你还怂什么!演啊!按你想的演!你不就是陆祈宁吗?!有什么好怕的!”

    李黎被吼得一愣一愣,整个人都有点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右来的话的确骂醒了他。

    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和尚,千方百计的在电视圈里折腾,不就是为了傅彬宇么?

    什么当影帝啊,赚大钱啊,那都是虚的。

    他只是想他有时间好好看看自己,想告诉他自己其实理解他,想变成他笔下的任何一个人物,生动而灵活的接近他,体会他。

    仅此而已。

    深吸一口气,李黎只觉得浑身发热,抬起脸眼睛红红的对右来说:“对啊,你说的没错,我演的好,我要演给他看。”

    下午到现场,傅编剧并没有按照他们说好的时间到达,而负责接人的司机空手而归,更让准备接驾的一干人等都有了一种心灰意冷的大失落。

    右来帮着李黎整理了一下戏服,小卷毛在镜子里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你看,刚才又让你看笑话,他又不来,我紧张个什么。”

    右来白了他一眼,看出他眼里有失望却还要嘴硬,就不忍心再说什么话来打击他。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李黎和金依辰按照事先定好的位置进入镜头。

    许小姐站在河边声泪俱下的哭诉,陆祈宁则一言不发,立在不远处的河堤上,远远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镜头往前摇,两边各有一个特写。金依辰依旧演技平平,略显浮夸的背诵着早就记下的台词。而李黎站在树林边听她述说与心爱之人的前尘种种,一点点的肝胆俱裂。

    起初他并不承认自己失恋,因为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这一边,可许莫婉的心里话彻底揭开了他一直想要隐藏的伤疤。刻意的压制着愤怒,陆祈宁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攥紧了。

    凝视中,前方的背影渐渐模糊,他看得自己两眼发红,红到含了泪,这一刻无限的不甘与嫉妒使他心冷,冷得痛心彻骨了,他想自己应该狠下心,从此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

    然而许小姐一哭,他又反悔了。不甘与嫉妒由浅入深,一点点的在他眼里转为痛苦的爱意,仿佛是恨与爱同时在他身体里干了一场不计后果的大仗,大仗的结局判他落败,就败在“非她不可”的劫数上。

    许小姐摇摇摆摆的往河水里去,陆祈宁就失魂落魄的跟着她去,仿佛他们之间还有维系,看不见的藤蔓千丝万缕让他不能离开她。

    河面上起风了,吹得边上的小树林沙沙作响,陆祈宁的眼中满是绝望,失去往日的游刃有余,他此刻只是个落败的士兵,丢盔弃甲,身不由己,等待命运对自己做出最后选择。

    剧情进行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而李黎在这一幕里是没有台词的。

    跌跌撞撞越走越快,他终于在河水淹到许小姐的腰际之前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六神无主的把人往岸上拖。

    殉情受阻的许小姐奋起挣扎,高声的哭诉在这一刻使陆祈宁感到了无限的孤独。

    他的爱与恨全因这个女人而起,可现在恨覆灭了,爱却还在,他只恨自己爱得懦弱,潇洒全无,却又倔强的不想就此放弃。

    镜头的最后,金依辰伏在李黎肩上一顿大哭,李黎的眼泪却在眼眶里凝固了。失魂落魄的眼神中,他浑身颤抖,可抱住金依辰的手却搂得死死的,仿佛拥在怀里的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珍宝,不愿失去,也不能失去。

    这时候酝酿已久的雨点终于落下来,金依辰的助理赶紧跑过来提醒,导演才如梦初醒般的吼起来:“过过,这条过了!”

    四处的人马上跑动起来,有送外套的,有裹毛巾的,两个主演的衣服全湿了大半,风一吹冻得直打哆嗦。

    李黎被右来搀着,站了两回竟然没站起来,好不容易回到车上,他发现自己腿麻了。

    组里马上有人送来热水,他抱着杯子,身上裹好几条大毛巾,等右来进车里来帮忙换衣服。

    精疲力尽的时候,他往车窗外张望了两下,只感觉前面有个高高瘦瘦的背影有点眼熟。背影夹在人堆里一晃,这时候恰巧有人架着两台大机器从那里过,等机器过去,人也早就没了。

    李黎摸摸脸,想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傅彬宇要是来,也早就来了,何必这么神秘兮兮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车门哗啦一声,右来抱着干衣服钻进来,抬眼见他脸蛋通红,就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李黎红着鼻头嘿嘿的笑,喝了口热水,兴奋的说:“你看我刚才演的怎么样?”

    右来看他黑湿的眼睛亮得快要发光,只好表扬了两句:“还行吧,过得去。”

    车窗外面雨已经下大了,噼里啪啦的砸在车顶上,溅起许多水花。

    李黎望着雾蒙蒙的玻璃,叹了口气说:“我晚上给小舅打个电话。”

    右来扭头问他:“你又要干嘛?”

    李黎笑了:“不干嘛,就谢谢他给我接的这部戏。”

    右来往他身上拿开毛巾,湿衣服已经被脱下去了,新带的是个套头衫。拉起李二狗的两条胳膊,他毫不犹豫的把袖子往上套过去,没等小卷毛冒头,他安慰似的抚了抚他的后背,说:“人要往好里想,往好里看。”

    李黎听到这话忽然顿了一下,脑袋捂在衣服里,闷声闷气的应道:“嗯,我知道。”

    ☆、第二十四章

    傅编剧最近有点魂不守舍,他忽然发现人生里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了,并且因为他时间有限,精力也有限,不能条条面面的全盘考虑,实在是很伤脑筋。

    出于职业原因傅编剧很讲求逻辑,这样厚此薄彼的缺憾,让他焦躁无比。

    就比如拿小卷毛和大宝来说吧。

    一开始的时候,他明明就只想着大宝一个,但是想着想着,思路就自己拐弯,摘掉黑眼圈,甩掉毛乎乎的小耳朵大尾巴,大宝摇身一变,变成了小卷毛。小卷毛是个红红白白的可爱模样,傻气直冒的冲他一笑,两个眼睛里全是光,亮得跟个小灯泡似的。

    傅编剧不痛快,恶狠狠的拍掉电灯开关,躺在床上搂住妞妞,他开始给乔大金打电话。

    他说:“我不想活了。”

    乔大金正在高速上,一听这话,手直哆嗦:“啥,你说啥?”

    傅编剧说:“没啥,你把大宝给我叫过来,叫他跟我说两句话。”

    乔大金松了口气:“哎,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想大宝了?我现在在外面呢,等回家再说行不行?”

    傅编剧看着电视屏幕里满地乱滚的浣熊说:“算了,反正大宝也不爱我。”

    乔大金笑了:“你说你,有意思没意思,跟个浣熊,还是个男浣熊,说什么爱不爱的,他爱你怎么了,爱你还能给你生个儿子出来啊?”

    “庸俗!”傅编剧在那头骂他。

    乔大金也不生气,接着说:“对,我可不就是这么庸俗么,不庸俗,不庸俗怎么赚的出来钱啊?告诉你吧,现在除了你,也就庸俗的东西最值钱。”

    听着对方马屁连连,傅编剧盯着床尾上自己的两只光脚丫说:“对了,你前阵子是不是给我送东西了。”

    “啥?”

    “是不是你送的?乔小宝?”

    乔大金否认道:“不是啊,怎么了?”

    傅编剧啧了一声,嘀咕说:“不是你?那这就奇怪了。”

    乔大金也感觉很奇怪,刨根问底的继续道:“怎么了,是不是你……”

    耳机里忽然窜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歌声,乔总猛一缩脖子,摆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滑出去了。

    “听见没?”傅编剧问,“是不是你送的?”

    乔总气喘吁吁,一脸苦相:“我草,我上哪儿给你弄这破锣嗓去!吃饱了没事找刺激啊?哎,不说了,又有电话进来了,你没事我挂了,回聊,回聊!”

    电话说挂就挂,傅编剧在死去活来的歌声里打了个哆嗦,然后抱着妞妞一顿蹂躏,他起来了,下床洗脸去。

    从卧室到洗手间,这中间的路足够他回想起几天前在小河边看到的那场戏。

    他就是被那场戏搅得心烦意乱。

    他明明就是去看热闹的,没想到,被“热闹”看了个神魂颠倒。而颠倒的结果是他忍不住开始惦记那个小卷毛。

    傅编剧没有跟人谈过恋爱,只跟大宝谈过几次“未遂”,严格的来说,这也不叫谈,他们根本语言不通。好不容易有了个李黎,他又莫名的焦躁了,因为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想干嘛。

    翻来覆去的看dvd,看完dvd再看总裁手册,后半夜傅编剧梦游似的起来了,他要去游个泳,冷静冷静。

    泳池属于酒店专属会员俱乐部的一部分,在灯火通明的顶层,上面带个四季恒温的大玻璃罩子。

    很少会有人在这个点跑来游泳,所以傅编剧一个人,大手大脚的涮了一泳池。

    上次在江南岛,他怕策划组又给自己塞什么烂点子,所以直接推说不会游泳,现在没有观众,他就彻底自由了。

    俯着游,仰着游,来蛙泳去蝶泳,最后连狗刨的姿势也来了一遍,他累得气喘吁吁,什么也不能想了。

    浮在水上,他闭目养神,一睁眼,视野里一整片都是玻璃罩外黑蓝的天,厚厚沉沉的竟然还挺浪漫。

    水流推着他缓慢前行,傅编剧两个眼睛朝上,无聊的开始一粒一粒的抠星星,抠了没几颗,忽然眼珠一转,他发现台子上站着一双小白腿。

    腿很直,站得很也稳,傅编剧一慌,踩着水仰头向上看过去,小白腿蹲下来,变成两条大白腿,而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一截花里胡哨的裤裆,正对着他的脸,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傅编剧语塞,泳裤的主人却兴高采烈,蹲在岸上两眼biubiu的直放光,傅编剧都怀疑自己刚才扣的小星星是不是都塞他眼睛里去了。

    “傅哥!!!”李黎激动得满头卷毛乱抖,噗通一下窜进水里,两条胳膊刷刷的划着水说,“傅哥!你也在啊,太好了太好了!”

    他往这边靠一点,傅彬宇就自动往后退一截,两个人有来有往,默契得就跟同极磁铁似的。

    傅编剧定了定神说:“你们剧组不是在隔壁那个酒店么,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李黎笑嘻嘻:“我小舅给我弄了个这边的会员卡,白天我也没时间,所以想着现在来。”

    傅编剧看过他跟金依辰在水里拉拉扯扯,想到上次的过敏事件,就自动排除了水这个因素,但是现在小卷毛自动上门,他心里的好奇又被勾起来了。

    看看四下无人,傅编剧很想跟他亲近亲近,看看小卷毛是不是跟大宝一样,对自己过敏。

    李黎光溜溜,花泳裤藏在水底下看不见,傅编剧一低头,就只看见他两个粉红的乳头,晃啊晃的贴着水面,半露不露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水温还是他本身就情绪激动,那两个点居然还不要脸的鼓起来了。鼓得傅编剧看了第一眼,就不知道第二眼该要往哪里放。

    这个时候,小卷毛却主动扑上来,哗啦哗啦的游到他身边掉了个方向,跃跃欲试的说:“傅哥,咱俩比比呗。”

    傅彬宇强忍住好奇,一脸兴致寥寥的往岸上去:“不比,我累了。”

    李黎在他身后上了岸,草草抓了个毛巾搭在身上说:“傅哥,你要回去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到男神,他相思病都快犯了,好不容易阴差阳错逮着一回人,李二狗就跟个大膏药似的,黏住就不肯走了。

    傅彬宇不理他,他就一路叽叽咕咕的跟到淋浴房。淋浴房都是小格子,一间挨着一间各用各的喷头。傅编剧进去一拉帘子,李黎跟着也进去拉帘子,然后隔着个挡板继续跟人聊天。

    “傅哥,你最近是不是特忙?”

    “……”

    “傅哥,我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个足底按摩,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试试不?”

    “……”

    “上次我在牛山那里,我去那个技师真就壮得跟头牛似的,摁得我那个脚底啊,都快去层皮了,疼得死去活来啊!不过也别说人家就是有技术,就是舒服。他一给我摁完,我就从头到脚的都舒服了!那个舒服啊!傅哥,你也得试试,你不是忙么,据说这个对身体疲劳什么的最有效了!”

    滔滔不绝的说话,李黎手里也没闲着,浑身上下的搓泡沫,搓得自己跟只小白兔似的。沐浴露的香气让热水一蒸,热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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